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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emini】痴心妄想(纯云纲=v=)

只看楼主收藏回复

之前发过的 终于前不久写完了 所以发上来犯蠢来着。。


IP属地:上海1楼2014-05-31 12:44回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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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先生,到了。”司机停下车,叫醒了睡得模模糊糊的泽田纲吉。褐发青年揉了揉眼睛,付好钱,手表的指针指向下午三点。拿出后备箱中的行李,继而听见一阵汽笛声,泽田纲吉下意识地感受到裤袋里的手机在震动。
    是新的邮件。
    上面是一个地址。以及能让他倒吸一口气的发件人。“云雀恭弥。”
      反倒是每次你的一句话,都能叫人心烦意乱。叫人又心生希冀,叫人又一步步分不清真假来往间的距离与感情。
    泽田纲吉想如果他可以选择的话真希望可以在高中毕业那天就彻彻底底地与云雀恭弥决裂。
    虽然那样我会伤心绝望或者有那种要命的心痛不舍的感觉。只是就算我前进一步,也不会看见他迈过来一步。
      好矫情。
    泽田纲吉深吸一口气,他甩了甩头,平复自己的心情。微笑,嘴角上扬,很好。就这样子,泽田纲吉的软肋在哪里他很清楚。泽田纲吉所担忧的,所在意的。从很早以前开始就只有一个人而已。即使过了这麽久要装作不在意,有些事情也仍旧根深蒂固著。就像看见他的名字,回忆就会铺天盖地地朝自己袭来。遮蔽了他的双眼。告诫了一遍又一遍,在真正面对的时刻,却还是只有缴械投降的份。
    曾经,高中毕业的泽田纲吉最大的愿望是,遗忘他,遇见光。
      可惜的是,似乎记忆仍旧根深蒂固。【长情是你的缺点之一】泽田纲吉走在街上,行李箱的轮子与地面摩擦发出响声,周边有踩著旱冰游戏的孩童,母亲在后面叫孩子出门小心。和国中时的一幕幕相互重叠起来。
    无可救药。
      泽田纲吉你无可救药。
      泽田纲吉一直以为的遗忘,在心最表层悬浮著,随时就能重新陷进心里,就像他认为的不再联系,更多的是他所认为的单方面的决裂。云雀恭弥之后也没有表示过什麽,但泽田纲吉仍旧自顾自地认为那就应该是离开,逃离,决裂,不再记起与沦陷。可失败的阴翳在他自认为离开云雀恭弥的多年之中就从未有盘桓著离开过。
    眼前的住宅深深地陷进眼球里,庭院里的樱花枝落出院角。轻轻扣门,“打扰了……”
    门后未知的人与景。未知的又一次沦陷。


    IP属地:上海4楼2014-05-31 12: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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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泽田纲吉看到云雀恭弥递过来的一摞信,终於回过神来。却注意到上面留下的字迹。很清瘦的笔迹,字的力道很深,棱角分明,有板有眼?泽田纲吉不知该怎麽形容,当时的第一个想法时,这字真漂亮和他的人一样漂亮。
      ……泽田纲吉举得自从自己那天撞抢样的自我介绍以后人就和脱线了一样开始二百五模式的不正常状态。虽然在外人面前他仍旧和以前一样粗神经以及易妥协,但他似乎也是从那天开始学会了一项之前不会的吐槽本领。
      泽田纲吉是班上的宣委。很大程度是他从小在母亲奈奈的熏陶下一直勤练书法。小学的时候代表学校出战倒是横著竖著拿了不少奖。五年级的时候跳了书法班又爬墙去学了两年素描。小学的时候因为太过听话被选成了班长,但毫无领导能力的他大事全靠副班长帮衬著,而他自己也只有在逢年过节要出黑板报的时候亲自操刀。不过小孩子的黑板报真算不了什麽。
      所以升入国中后,泽田纲吉对老班将他宣传委员一事至今觉得amazing。不过,他一直都是资深字控这件事可以确定的。
      於是泽田纲吉这位资深字控看著那信上的字,又出神了半晌。这时从前面又递过来一张纸条,他才反应过来去仔细看上面的内容。
      之前的信封上写的是【帮我都扔掉】
        而另一张纸条上的字终於多了些。
      【下次不要再轻易帮别人做这些事了 别那麽好说话 适当拒绝】
      呼吸一滞。
      没错,他都是硬著头皮接过那些女生的东西,虽然内心十分不愿意,但迫於对方是女孩子如果心意在自己这里就被扼杀肯定会很难过的诸多考虑,后来也只好答应下来。
        似乎有一次,在接待室门口,他被一个学姐拦下,学姐竟然有些恶言相向,他觉得有些略诡异,但仍旧没有任何反抗,他在接过那个学姐一系列的东西之后好像听到了接待室有人起身开门的声音於是急急地将学姐一并推到远处,然后就在余光里看到了云雀恭弥步入走廊的身影。
      不会是被听到了吧。
      【还有不要没事经过接待室和女的卿卿我我 违反风纪】
      从前面又递过来一张纸。泽田纲吉查看了上面的内容之后更是羞愧的无地自容。不过……他应该没有听到吧。学姐的话……
      那天泽田纲吉默默地在放学后走进洗手间,拉开一格,将书包中的那一摞信拿出来,看了眼最上面的那封信,他第一次做了逾越的行为。他将那封信拆开来,抽出里面的信纸扔进了马桶里,然后把信封收回了书包里。犹豫了半晌他轻轻地按下了冲水按钮,然后将那些拿出来的信又塞回书包里。
      至今,泽田纲吉家的书房的最角落的一个鞋盒子里还有一大摞初中时一群女生写给云雀恭弥的信。
      而那两张纸条和信封一直被夹在泽田纲吉的日记本里。泽田纲吉那时候还自我安慰地说他只是觉得这个字实在是太美丽了,所以收藏起来自己以后可以好好地练一练。
      是嘛。很冠冕堂皇的理由。
      不得不说,泽田纲吉的确是从初次见面以后就开始有意无意地关注云雀恭弥的一举一动,但是要说真正的在意,应该是在那天云雀恭弥递给他那两张纸以后。
      泽田纲吉的思维在神游了很久之后终於又回到了云雀恭弥那个不寻常出现的背影上。
      ——跳高。
      如果是云雀恭弥去跳高的话。
      黑发少年墨色的头发在风中凌乱,轻松地起跳,背跃过杆,然后帅气地落在垫子上。
        其实自从那天被说教不准再把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给云雀恭弥之后,泽田纲吉和他那风云前桌之间的谈话瞬间又变成了零。
      不过平时,他也没有看到云雀恭弥有走的很近的朋友,似乎和不爱表达的自己一样,总是孤身一人。所以他对於两人之间没有什麽交谈并不觉得奇怪。
        但今天的话他很想问问云雀恭弥,为什麽第四节课还在教室里,运动会报了什麽项目。
        前一个问题,问出来似乎太过暴露,这不摆明了你泽田纲吉有在注意他云雀恭弥的出没时间麽,而后一个……
      “云雀。”他小声地叫了声前面的人。
        没有反应。
      “云雀。”
        ……
      “云雀委员长……”他的声音渐弱,但前面的人仍旧无动於衷。要是放在平时他或许就放弃了继续的召唤,但那天他似乎特别执著,站起了身,也不顾是在安静到要死的自习课上,探出身子伸手拔掉了云雀恭弥的耳机。
      然后,瞬间气势又弱了下去。至少,他一直都有些害怕云雀这一点是不假的。
      云雀恭弥面无表情地回头看他,挑了挑眉。泽田纲吉瞬间松开了手,支支吾吾起来。
        “我是想问。那个,运动会的话。云雀同学有什麽项目麽。”
      之后是很长时间的沈默。
      待他再抬起头的时候,云雀恭弥已经把耳机塞了回去。他瞬间窘迫到了极点直骂自己蠢。
        这下子。
      果然是被嫌恶了吧。
      不知为何,想到自己可能被云雀恭弥嫌恶内心有一种说不出的失落,就像是有一种气沈到了身子下面,整个人从高空中坠落的感觉。他趴在桌上,然后一脸阴郁地用笔在笔记本上不断重复地写著【云雀恭弥】四个字。
      后来他在围观运动会花名册的时候发现云雀恭弥居然真的报了跳高也是后话了。


      IP属地:上海6楼2014-05-31 12: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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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早上醒来的时候泽田纲吉觉得自己昨晚睡得不怎麽踏实。或许是不习惯直接睡在榻榻米上的感觉,他起身揉了揉自己有些酸痛的胳膊和脖子。然后拉开纸门想去上个洗手间,却发现自己昨天在整完行李之后居然累的不行是直接钻进被窝里睡著的。完全没有想过洗手间在哪里这个问题。
          不过现在一些生理问题正憋得他很难过,自己昨天似乎因为是睡在云雀家而做了一些关於国中的乱七八糟的梦,真是。
        於是换上室外鞋,他又在整个庭院里乱走起来,长廊上有许多房间,不过。
          所谓的洗手间也就是所谓的茅厕究竟是在哪啊魂淡。
        泽田纲吉一直转到了整个庭院最醒目的事物,那棵樱树下。比起平时见到的樱花树,这棵树似乎高大的有些可怕了,有种梧桐的态势的生长。樱树枝一直伸出院角,泽田纲吉转到那根树枝旁,印象中第一次见到云雀家的时候这根樱树枝也是落出院角的。
        奇怪的地方在於这棵樱树像是从来没有开过花一样。
        就像自己从来只是在自己心中开出一朵花一样。
        泽田纲吉抚弄著那根树枝,但最后实在是被憋得不行了,他就转念将目光投在了这棵樱树上。哟。
          他四处张望了一下然后伸手去解自己的皮带。
        “……你在干什麽。”泽田纲吉刚解开皮带的扣子,就听到了一个声音从身后响起,吓得他马上扣上扣子立正站好。
        “什麽都没有……!”
        “唉!?云雀?……”他定睛看了看已经站在他眼前的人。瞬间一阵无地自容的羞愧击中了他,泽田纲吉将头埋下去。然后又缩了缩脖子,打算移到别处寻找洗手间。
        “洗手间在左边第三个屋子。”
        泽田纲吉悻悻离开的时候,听到云雀恭弥这麽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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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请参加一年级男子跳高比赛的选手们马上到检录处检录。”
          广播里开始喊人,泽田纲吉下意识地提起了注意,看到自班大本营里没有云雀恭弥的影子,便又开始四处张望起来,最后他又担心地跑到了跳高场地。
        然后他就看到了穿著白色T恤,黑色齐膝短裤的云雀恭弥。或许是看惯了他平时穿著并中老式校服那种深沈的模样,现在看到他这副打扮反而一股森森的违和感扑面而来。不由自主地傻笑起来。
        “傻笑什麽,泽田纲吉。“
          “我觉得云雀他那副样子有些逗。”
        ……
        不是等一下,刚刚问他的那个人的声音好是耳熟,他抬头,发现云雀恭弥已经做完了热身,站在他面前。
        所以说。云雀恭弥你不是不会和别人搭话的自作清高的类型麽!
          “我要上了。你不是要看麽。”
        然后他就看到云雀恭弥走到杆子前,目测了一下高度。退回到起点,小步助跑,蹬起,跨越,轻松落垫。
        一气呵成。
        所以,他用的还不是背跃式?
        泽田纲吉愣了愣,觉得刚刚那个应该不是所谓的搭话。他们班另一位选手,也就是那位上野,第一轮就被刷了下来。
        而云雀恭弥则是每次都一次过,那英姿飒爽的惹来又是一堆女生的尖叫。当然伴随的还有那位哥们一脸嫌弃的白眼。
        甩酷。
        泽田纲吉是这麽认为的,他不会说他刚刚在云雀恭弥越过杆子的时候,看到了云雀恭弥隐隐的人鱼线。相比较自己,云雀恭弥的身材实在是可以达到养眼的类型。
        嗯,对,人鱼线。
        还有……矫好的屁股////////////////////////////////
        就在泽田纲吉发愣花痴的时候,已经是云雀恭弥的最后一跳。他轻松地转了转脚,然后吸了口气,从容地助跑,轻松地跃起,过杆。
        这次是,和他当初想象的一样的背跃式。
        黑色的墨发在空中停留的时间有些长,风吹得不凌乱反而更加帅气,泽田纲吉这位从归位以来就一直做著高调到不行的干啥啥拉风的前桌终於狠狠地又耍了一次帅。
          泽田纲吉后来站在颁奖台旁,看著云雀恭弥又面瘫地站在上面和颁奖的年级主任握手时突然又想起他那句“我要上了,你不是想看麽。”
        请问,云雀同学你要上什麽。


        IP属地:上海7楼2014-05-31 12: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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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想爱(上)
          发文时间: 3/22 2014
             4.想爱。
          泽田纲吉在松完自己的领带之后手就不知道该怎麽放了。按照那些电视剧上演的,他此时是不是应该含情脉脉地环住云雀恭弥的脖子,暗送秋波?可这他妈他怎麽做的出来。於是他的左手在自己的领带前盘旋了几秒,最后又松松垮垮地落在一边。“手快麻了……”他最后还是求饶似地发出了声音来。
            云雀恭弥那时正陷入了多年来百思不得其解的问题中,自己曾经实现过全垒打的人就在高中给了他深深的一记,之后也再没有人敢杀进他周遭一米之内。这麽多年,泽田纲吉似乎是与他接触最为紧密的人,没错,也可以这麽说。
            所以在高中那次冷冷的对话以后,云雀恭弥整个人就和清心寡欲一般。他自然没有过多地去想泽田纲吉。但每次提起并盛,或者看到那只养了十几年居然还活著的肥鸟都会联想到那个笑得一脸天真有时又一脸怯懦的泽田纲吉。当然,他偶尔也会去想找找看那枚被他弄没了的胸针。嗯对,好像就是那枚狗屎的胸针。这他妈又是那年的事儿?
          云雀恭弥的思维徜徉在别处很久也就忘了被自己压在身下的泽田纲吉的感受,等他回过神,却是看到了泽田纲吉一个劲扭动著腰肢(?)的场景,还有呢喃著,“手快麻了……”这蹭著蹭著蹭地云雀恭弥整个人倒是漾了起来,虽然他并不记得自己刚才把泽田纲吉压倒在这的目的何在,但现在看来他似乎并不排斥这个体位。他动了动眉毛,多年不见但底子里还保留著“折磨”泽田纲吉的那股子恶趣味。所以这次应该换什麽把戏?他用余光瞄了瞄身后的白粥,眼角的笑意更加深陷起来。
          “补偿麽……”泽田纲吉听到在他身上传来云雀恭弥明显不怀好意的声音,继而就瞅见了云雀恭弥用空闲的那只手捣著那一旁的白粥,最后还舀起一勺来送到他嘴边。有点不知所措的泽田纲吉看著那勺子粥只能皱起了眉。云雀恭弥见状,添上一句,“用勺子还不乐意?”泽田纲吉像是听懂了他的意思赶忙摇了摇头。“不是,我说,不用劳驾,我自己也……”行的。待他话说一半,却突然被封住了嘴。
            因为凑近而放大了的脸,还有糯米粘在舌尖上的腻感,以及还游离在齿贝间的舌头。
            这他妈是什麽可怕的感觉!……云雀恭弥的舌头在他嘴巴里?泽田纲吉似乎还没反应过来这一系列的突变,只能任凭对方在他嘴里胡作非为。而刚刚那一勺子中似乎是全从云雀恭弥的嘴中渡到泽田纲吉的食道里,流食粘稠的触感,加上云雀恭弥一个劲地撩拨著泽田纲吉躲闪著的舌头,各方刺激让泽田纲吉的大脑终於反应过来现在的场景应该是自己被人压在地上强吻了的节奏?感官终於开始运作,首先发出这一信号的是那面子很薄的脸“蹭——”地就变红了,逐渐蔓延到泽田纲吉的耳根。而刚刚就一直别扭著的右手也开始莫名的颤抖,在不经意间他才注意到从一开始云雀恭弥的左手就撑在他的耳旁,而云雀恭弥的左腿则是跪在他的双腿之间。
            ……谁能告诉他他的腿是什麽时候被分开的,半折著的腿逐渐酥软下来,云雀恭弥沈重的鼻息也毫不犹豫地打在他的脸上,引来泽田纲吉的一阵战栗。云雀恭弥从覆上他的唇的那刻开始就闭著双眼,泽田纲吉无所适从不知该有什麽回应,只能一直打量著云雀恭弥羽扇般的睫毛,然后在心里腹徘这小子睫毛俊俏得跟孔雀羽毛似的。虽然泽田纲吉很佩服自己在这种情况下还能如此真挚地想著云雀恭弥睫毛的事,但接踵而至的缺氧的感觉又不得不让他支吾起来。
          生平第一次接吻是和自己喜欢了十多年的人是不是也算死而无憾?泽田纲吉在支吾著的时候脑海里突然闪过这麽一个问题。但这摆明了强吻的态势算得上是接吻麽,他紧蹙的眉头略微舒展开来,愣了愣又想著说是,管他呢,反正是他先过来的,我没去招他。但如果人是恶作剧咋办,我总不能扯著他衣角叫嚣著对我负责吧?
            可云雀恭弥似乎容不得他去梳理此间的种种暗示,他这会儿直接捧起了纲吉的脸更加激烈地肆虐起来,左手也作势放开,将纲吉的领带直接扯开扔在了一边,左手一直游移下去探进了纲吉的衣服,在里头摩挲起来。
            明显反差的冰凉触感让泽田纲吉浑然惊醒,顾不得嘴唇上热火朝天地挑弄,骂著云雀恭弥肺活量以前怎麽不见得这麽大,为了挽回自己的清白与名誉乘著双手都缺少桎梏的时候,使劲地推搡了云雀恭弥一下,自然里面半推半就的成分倒是占了上风。
            结果是云雀恭弥仍旧纹丝不动地压在身上,身子反而越发接近,但至少还是松了口,恋恋不舍地从泽田纲吉的嘴中撤出那根不安分的舌头,泽田纲吉才得以大口喘气然后一脸不解地看著云雀恭弥。云雀恭弥这被瞪得也有些回过神,才反应过来自己刚刚的种种举动,怎耐这领带也撤了,吻也吻了,该摸得也摸了。前戏都做足了,现在才下场实在不符合云雀恭弥的个性。
            不过要是实在是强X也实在太过於无理由了吧。而且刚刚泽田纲吉那个二愣子就是死活挣扎也不成功最后安於承受还差点被自己憋死的傻缺状态,云雀恭弥还是舔了舔嘴唇,清了清嗓子相信来日方长的从泽田纲吉身上直起身来。
          而躺著的泽田纲吉在看到云雀恭弥鬼畜般地舔了舔嘴唇的时候还以为他要卷土重来,没想到对方反而松开了自己,逐渐直起了身子。
            这算什麽……做足了前戏到了关键时刻反而打退堂鼓了?泽田纲吉不知道自己心中突然涌出来的失落是对自己贞圜操差点不保的心有余悸,还是对云雀恭弥难得如此接近又重新折返的失望与后悔。
          他清了清嗓子,想装作没事都难地将本来堵在喉咙口的粥全部咽下去,里面似乎还掺著许多云雀恭弥和自己的口水。一番挣扎之下他只得撑起自己的身子,粥粒伴著二人的津液流入食道,为了掩盖慌张他只得扒拉过一边的白粥囫囵吞地喝了下去,还不带一点停顿。
            那厢云雀恭弥已经恢复了常态脸上终究是一如既往的清冷,他之前一直盯著泽田纲吉,试图捕捉对方的那丝紊乱,却发现泽田纲吉掩饰的太好,脸上窘迫的红晕还未消散,但眼神里却是一阵清明。这不是什麽好兆头,他再次凑近身,俯在后撑著的泽田纲吉身前。他伸手抬起泽田纲吉的下巴,一大早自己就有些反常的神经质云雀恭弥也不去计较,只是硬生生地让泽田纲吉抬头看他,“我说,当年,我做了什麽。”


          IP属地:上海12楼2014-05-31 13: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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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闻这句话,泽田纲吉不免有些意外,总觉得按照对方总是把疑问句说成陈述句的习惯来看,这后面应该还有半句,但他却不说了,只是一直用一种压迫Xing的眼神逼迫著泽田纲吉看向他修长的堇色凤眸。
              ——其实,云雀恭弥的眼睛应该是灰蓝的,第一次见面时泽田纲吉便被那双波澜不惊且君临天下的冷冽双眸所驻足。它此时正一脸严肃地盯著自己,它的主人用一种十分可怖的方式朝他问了一个他自己也不明白的问题。
            他做了什麽。
              似乎,上高中前的确发生了什麽,让他后来高中三年只好逃开云雀恭弥,再也不敢逾越雷池。
            泽田纲吉皱了皱眉,像是陷入了什麽很不好的回忆之中。过了许久,他定了定神,终於开口。
              “……云雀。你应该不记得我曾经给过你……一枚胸针的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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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升学考前,泽田纲吉其实一直都有些心神不宁。随著日期越发的接近慌乱也便随之接踵而至。那天他路过书店的时候便瞅见了那枚后来一切祸端开始的胸针。它是随意地被别在书店的铁丝网上的,白色的底,以及上面火红的狐狸张扬的卖萌的表情。OK,泽田纲吉承认他前段时间又是在某本杂志上看到了这发小动物。心情为看到其肆意卖萌的治愈表情而高兴起来,他几乎是雀跃地跳进了那家书店,然后又在转角处看到了那本《阿狸•梦之城堡》的绘本。
            坦诚的讲,他觉得隔壁天朝的这位画者著实很合他的口味,特别是那种无论多大还会相信著童话的执著。据说,Hans先生当初是为了一位女子而创作了这只小狐狸,怎料之后一炮而红。再据说,Hans先生是隔壁天朝第一首府美术系毕业的高材生。啧啧,相比较之下,泽田纲吉对於自己还在这里为了升学考而苦苦挣扎,以及对著前途茫然无知的态度感到万分渺然。虽然他不知道后来Hans先生与那位女生的后续,但他还是抱著观摩的心态拿起那本塑封装著的绘本。那只狐狸就安详地趴在旋转木马上,背后的灯光似乎要暗淡下去,但它身上的光芒却又无比闪亮起来。
            在绚丽的背景下,或是无边的黑暗中,还在等待著的那束光。泽田纲吉也不知道自己什麽时候才能守得云开见月明,盯著封面上的画看了许久,他又望了望别在那张铁丝网上的阿狸胸针。扯了扯步子,走上前去摘了下来。
              噗。其实只是个胸章啊。><不过这个表情它的确做得够治愈。
            啧。
            泽田纲吉后来在一片思维混乱中离开了书店,校服内袋里还怀揣著那枚白底的胸针。
              之后是如何心有余悸辗转反侧又小心翼翼地在那枚胸针的后面贴上一张写了一句既不隐晦又不算露骨的话来的修正贴的前戏实在是过於纠结。
            只记得他后来第二天怀揣著那枚胸针去上的学的路上,难得地瞅见了云雀恭弥跨进学校的画面。原来这货还真不是睡在学校里是有回家的节奏?他加紧了脚步以三米不到的距离跟在云雀恭弥身后,却始终无法开口叫住前面的人。倒是后来,拐进了教学楼,泽田纲吉的身影被镜子大喇喇地暴露在了云雀恭弥的视线范围内,但他故意装作没有瞅见,而是继续淡定地走进班里,把单肩包甩在身前,站在门口刚好堵住正鬼鬼祟祟迈进教室的泽田纲吉。
            “你在干什麽。”瞬间又是一副想把人拒之於千里之外的表情,自然这是中二病很甚的云雀恭弥惯用的别扭语气。比起什麽外界传闻的鬼畜一般的风纪委员长,在泽田纲吉面前他倒反更像是一个中二病患者此时正别扭地和自家草根受别扭的场面(……)。
            著实被云雀恭弥吓得一个踉跄的泽田纲吉,随著惯性撞在了云雀恭弥伸著的手臂上。“没什麽……”他正了正身子,又觉得自己有此地无银三百两的嫌疑,於是便开始佯装严肃地道,“自然是上学……没事的话,我要进去了云雀同学……”说话间,愣是从云雀恭弥身子的空挡间钻了过去。云雀恭弥有些略不爽自己一大早就在自己的小夥伴面前吃个闭门羹。於是也不太开心地甩开自己的书包,朝教室外面走去。
            於是那回一整个白天,云雀恭弥愣是没有再踏进教室一步,连平时不怎麽缺席的班会课也一概翘掉。这弄得泽田纲吉一整天都有些心神不宁。最后是放学铃声响起才把他出神的思维从放空状态拉回来,这一天的课算是泡汤了。他扭了扭自己有些僵硬的脖子,然后瞅著面前空荡荡的课桌继续发呆。
            “云雀同学一天都没来教室啊。”
              “这不是常事麽。”
              “不过似乎有人因此不在状态啊。”窃窃私语,以及略带讥笑的声音。
            此时,泽田纲吉听到身边的人关於他和云雀恭弥的议论也完全过滤掉,他只是攥紧了手中的胸针,在那里纠结著。
              在两个月之后就要毕业了,或许之后连见面的机会都很少了吧。
            如果可以的话。
              只是希望可以确认的话,或者是单方面的倾诉心情的话。自己也就满足了吧。
            就在这时他的视线落出窗外,看到了正往校门口走去的云雀恭弥。他愣了愣,疯了一般地整好自己的东西冲下楼去,终於在校门口那条种满了香樟树的路上追上了云雀恭弥。而云雀恭弥则是听闻后面急促的脚步声便知道是哪位追在自己身后,但他还是装作没有注意到的继续往前走著。直到泽田纲吉最后上气不接下气地停下来双手撑在自己的膝盖上用十分无奈的声音喊了“云雀恭弥”一声。云雀恭弥才回转过身,挑了挑眉,他倒是终於想知道是什麽事能让泽田纲吉破天荒地唤他一声全名。
            云雀恭弥一步步走近,泽田纲吉觉得自己的心也跳动地越发紊乱起来,黑发少年垂下眼睛打量著他此时略带狼狈的模样,四月的落日阳光透过稀疏的香樟树叶落到云雀恭弥好看的脸上, 斑驳的光圈落在他的眼睑上,泽田纲吉眯了眯眼睛,终於动了动嘴巴,说,“云雀同学,请你闭上眼睛。”


            IP属地:上海13楼2014-05-31 13: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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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泽田纲吉那天晚上睡得不是很好,特别是在他看到云雀恭弥那副吃错药一样诧异的表情之后。他以为这个人后来都可以做到那麽漫不经心的波澜不惊的状态了。
              还有什麽可以让他动摇的?
              就像当初他把自己叫到天台,后来又是那副老死不相往来的样子让他离开。
                似乎从某天以后,他便开始躲著云雀恭弥。之前那种安然自得的从容的样子,或者是甘於被纵容的不怕死的样子,或者是小心翼翼却始终在乎著的样子,在某一天之后,全部变成了惶恐。
              少年时代的一幕幕不断地涌进脑海里,那些曾经嬉闹的时光,那些被纵容的时光,那些……不断踌躇犹豫著,内心挣扎著却再也不敢逾越一步的时光。泽田纲吉有些恼,他不知道究竟是哪一环出了错,让他最后不得不选择那样子去对待云雀恭弥。
                应该是什麽很过分的话吧。
                让自己会那样子做的理由。应该是什麽让自己无法接受的话语吧。可是明明就是一直以来就包容了那麽多对方的为所欲为。
              所以是底线麽。
              年少时的执拗无法再记起的混乱让泽田纲吉十分烦恼。他甚至记不起自己当初为什麽后来会和云雀恭弥闹的那麽僵。甚至到了他自己所认为的单方面绝交的状态。
                在那种十分混乱的思维之下,他的记忆却只能回忆出当初的罪魁祸首,那枚胸针身上。
                白天,他和云雀恭弥提起那枚胸针的时候对方是一脸从未出现过的错愕的表情,之后就是不由分手地将泽田纲吉赶出了那里,一天,闭门谢客。
              说实话,其实泽田纲吉当时并没有想好说什麽来指责云雀恭弥的罪状,因为事情实在过去了太久,被时间磨平了的怨恨或许反而成为了后来自己埋怨自己的一个罪责。他的确忘记了自己当初的心情,但应该是真的很绝望吧,所以才会……
              思绪正磨蹭著,泽田纲吉却听到不远处的房间里传来了重物掉落的声音。他整个人便又清醒了过来,然后他看到自己放在枕边的手机又亮了起来。
                一封新邮件。
              “过来。”
              发件人是仍旧是让人倒吸一口气的“云雀恭弥”。
              泽田纲吉整理好衣物,又整了整表情终於拐出了房间,他朝著那间刚刚发出巨响的房间走去,一路上的凉风吹得他发抖,心里的不安感也开始卷土重来。
              结果是拉开房门,他看到的是云雀恭弥正在抖掉自己身上的蜘蛛网的模样。见到站在门口的泽田纲吉,云雀恭弥仍是狂拽酷霸帅地冲他说道,“坐。”
              这他妈脑门子是可以做的地方?泽田纲吉瞅了瞅这个房间的混乱程度,四处堆杂著的杂物,一看就知道有厚厚的一层灰积在上面。加之那掉落的天花板的一部分,没有做完的手工艺品,画到一半的油画……等等,那幅油画上的人影怎麽这麽眼熟。
                他凑近了去看,却在上面看到了一大团的橘色。橘色的背景,应该是并中的天台吧。喏,那里是铁丝网,还有……
              他看到了熟睡的自己。


              IP属地:上海14楼2014-05-31 13: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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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想爱(下/终篇)
                发文时间: 4/19 20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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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雀同学,请你闭上眼睛。”
                泽田纲吉说完这句话之后心里未免有些后悔,因为身高差的关系,云雀恭弥本来就是居高临下地打量著他的姿态,听闻他这句话后,对方自然顺从地听话,而是冷哼一声,转身丢下泽田纲吉扬长而去。
                  泽田纲吉瞬间就冰在了原地。
                  他愣了愣将本来握在手中的胸针重新小心地收进口袋里。望著对方决绝的背影,始终抬不起脚步来。最后他捏了捏拳头,朝相反的方向,往家的方向走去。
                那天的路特别长,泽田纲吉记得自己是在数了好几百棵香樟树,几十个消防栓之后才人不人鬼不鬼地回到家。他面无表情地奈奈打招呼,然后奔进自己的房间把脸深深地埋进自己的被子里。整个人像鸵鸟那样瑟缩在那里,肩膀一耸一耸的,如果有谁看到这一幕,八成会以为泽田纲吉是疯了。但他没有哭,而是又呆愣愣地坐起来,看著鲜少有交谈的对话框出现在自己的对话列表里。
                “你是不是有东西要给我。”
                  “嗯。”泽田纲吉的手指在键盘上盘桓了很久最后却只敲了一个简短的回复过去。
                  “是啥。”
                  竟是略带好奇的口气。
                泽田纲吉深吸了一口气,在键盘上又敲下几个字来,“胸针。”
                对方半天没有反应,就在泽田纲吉认命地想关掉对话框的时候,那边又发过来一句。
                  “无聊。”
                他说。
                瞬间所有委屈的感觉又凝斥了过来,泽田纲吉不知道该说什麽,只有硬著头皮,装作没看到的关掉那个对话框。
                  实在是,太逾越了,泽田纲吉。果然,得寸进尺是不会有什麽好下场的嘛~然后,他就看到那个图标又闪烁了起来,泽田纲吉犹豫了几秒,又点开。
                言简意赅的一句话。
                ——明天给我。
                其实,本来故事在这里就可以结束的。但总是这样,在最顺利的时刻里,会有什麽措手不及的变故与巧合出现,让事情愈来愈超出可控的范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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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泽田纲吉又是看到云雀恭弥早早的出现在教室的场景,他心虚地和对方打招呼,对方也没有刻意为难拿走了云豆的早饭之后便不再说话。
                  泽田纲吉缩了缩脖子,将手又伸进口袋里摩挲起来。
                所以,该怎麽给他。虽然他是有同意,但自己总不能一脸得意地直接把胸针给他吧?那样的桥段,诡异的叫人不能想象。
                  於是又是耗了半天,终於到了体育课。泽田纲吉察觉到自己的校服似乎不太对劲,腰部总是被奇奇怪怪地东西撞击著,他便下意识地摸索著,然后发现原来是自己的校服口袋破了个洞,藏在口袋里的硬币通通掉进了衣料的夹层里。
                好几节课,只要他抬手,就会从肘间传出硬币滚动的声音。这声音自然惊动了难得那天一整天都呆在教室里的前桌。
                  云雀恭弥当时不耐烦地回过头,朝泽田纲吉看了一眼。后者十分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小声说,“硬币掉进校服夹层里了。”
                云雀恭弥撇了撇嘴,便说,“脱掉。”
                  “啊……?”有些不解,只见云雀恭弥直接来解他校服的扣子,泽田纲吉这才反应过来。他将自己的校服脱下放到云雀恭弥手中。只见对方接过校服,就往他的口袋里掏,自然而然地,掏出了那枚胸针来。
                火红色的小狐狸对著云雀恭弥笑,於是云雀恭弥不做声,只是挑了挑眉,转过身将那枚最多算做胸章的阿狸胸针递给泽田纲吉。泽田纲吉呆了几秒,旋即说道,“你拿著吧。”
                云雀恭弥望了他一眼,看也没看就把那枚胸针收进了自己的校服内袋里,不同於泽田纲吉的校服,云雀恭弥的老式校服在衣服里侧还开著一个内袋,行云流水地做完这些,不管也不顾地径直将泽田纲吉的校服内翻出来,然后以一种奇特地方式把掉进夹层里的硬币一个个排出来。
                  那个场景泽田纲吉估计一辈子都不会忘记。就像母鸡下蛋一样,十分的违和。
                於是他又毫无预警地笑了起来。却被上面正在上课的老班瞧见,点名罚站了。
                云雀恭弥这时方才把泽田纲吉的校服还给他。
                  虽然还在罚站,但泽田纲吉悬著的一颗心却终於落了下来,他对著云雀恭弥的脑袋傻笑不止。
                他还是拿了。
                  他觉得自己现在就好像是天不怕地不怕。
                  


                IP属地:上海15楼2014-05-31 13: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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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说瞳孔皱缩代表的是突如其来猝不及防的惊愕,那麽在看到那幅画的时候泽田纲吉的惊愕便已经到了让本人情何以堪的地步。
                    他本是默不作声的,然后等著云雀恭弥从那个地方一步步笃定地走过来。凑上前来,伸手,从那幅画背后抖出那件并盛的老式校服。
                  泽田纲吉有些不明所以,双脚不听使唤地开始发颤,他下意识地倚在那幅画上,然后听著对方拍打那件校服的声响。那几秒考虑的事情太过杂乱,但从潜意识里,泽田纲吉发现自己似乎从一开始就落进了一个俗套的误会里。
                    因为自己其实也别扭的无可救药的俗套里。
                  “我说……你指的是这个麽?”终於,云雀恭弥将那件校服整个的翻了过来,从一个狰狞的豁口里掏出那枚白色的胸章来。
                  还是火红色的狐狸,张扬卖萌的笑脸。
                  “我……”泽田纲吉支吾著,将身子再一次地往后靠去,却没脑子地踉跄地跌在地上,这下是直接被人居高临下地打量著。对方狭长的凤眼难得耐性地看著自己,他缩了缩脖子,内心的慌乱与后悔不由分说地占据了整片意志。
                    蜷缩著的十指握紧又松开,最后他只有无助地点了点头,然后终於想起了当初那个要死不活的称之为【底线】的事情来。泽田纲吉颤了颤嘴唇,终究小声道,“可是你当初……明明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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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泽田纲吉也忘了自己是什麽时候问的那个要死不活的问题,或许连初衷也不太记得。不过那时候印象最深的便是这位鬼畜著的风纪委员长某天在甩帅打篮球的时候神奇地摔开了腿。前提是当时篮下只有云雀一人,自然是无人敢与这位争夺篮架,但他在某一个远射的动作时僵硬在半空中之后直落落地掉在地上也是不争的事实。
                    当时周围的人全都惊呆了也是事实之一。
                  云雀恭弥自然是一脸黑气当场想把围观在四周的人群都咬杀掉的嫌弃模样,还是后来有人故作聪明地将愣在一旁的泽田纲吉傻愣愣的推了出来,后者硬著头皮,费了好大劲才把那只死活也不肯屈从的家夥扶去了医务室。
                  之后几天,泽田纲吉本以为这位会留在他专属的风纪委办公室里,毕竟谁都知道这位的脾气,更何况是这种……还算作丢脸的事。但结果是让人大跌眼界地看到平日里风风火火的家夥翘著腿来班里上课的模样。泽田纲吉可不会蠢到相信对方是担心升学考不想落下学业的这一可能。总归那段时间,云雀恭弥的早中餐都交给了泽田纲吉倒不是什麽假话。
                  班里倒是也不敢再有什麽风言风语了,一个个看到泽田纲吉反而也尊重了起来。泽田纲吉自是没有发现这些变化,每天做著云雀恭弥的苦力,晚上头疼那要命的二次函数。
                  本来日子就应该这麽平平稳稳地过去,再安稳地度过升学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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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泽田纲吉觉得自己当初肯定是太得寸进尺了才会问出那个问题的。
                    大概是某一日的午后,云雀恭弥还在桌上小憩。泽田纲吉发誓自己那时肯定是被雷劈了脑子不太对了或者是那段时间被使唤地不给力了才会一脸雀跃地将云雀恭弥戳醒。自然忐忑也是有的,但他一想到的可能便最终还是给自己鼓了鼓劲,冲著对方睡眼惺忪的脸小声地问,“那个……云雀,你有看到它后面的那句话麽?”
                    得到的是对方一脸疑惑的表情。於是他又自作聪明地追加了一句,“就是……那只狐狸。”
                    对方的双眼更加迷惑起来,愣了很久,终於记起泽田纲吉所指为何物,晕乎乎地点了点头,然后伸手去摸自己的内袋。
                  泽田纲吉当时内心应该是踌躇但又满怀激动的。
                    终於,可以确认了麽。
                  结果下一秒,他看到的是对方蹙起了眉头,然后语气不佳地说,“找不到了,估计是丢了,那很重要麽?”然后没等到泽田纲吉的答案继续趴下安然地大睡。
                  当时泽田纲吉的脸霎时就变成了猪肝色,他慌乱而又尴尬地转过身子,然后佯装没事地也开始趴在桌上睡觉。但自己似乎在梦里整个人也就像是在一片深海里,身子不停地往下坠,巨大的水压和悲伤注入到鼻腔里。
                  他被对方那种漠然以及无所谓的态度出师未捷身先死。
                  自然,这应该是泽田纲吉眼中的版本。总之那个午间之后,泽田纲吉又开始每日做好自己的本分,也不愿和后桌有什麽紧密的交谈。哦哦啊啊的,或许会觉得自己的语气不该生硬如此,但的确就是在那一刻别扭起来的,虽然知道对方可能会生气,但一想到那种窒息到要死的感觉,他还是硬著脸。
                  这种状况持续到初中毕业。当然,后来在高中的开学典礼上又看到那张熟悉的脸,生硬的态度瞬间又被击碎成了怯懦。一切都归回到原点。特别是当泽田纲吉在台下,看到云雀恭弥代表新生讲话时那张依旧不可一世的脸,心中的那些自以为有些分量的地方通通坍塌。他又成了无数追随著云雀恭弥身影的人中的一员,但这次,他只能在远处静静地注视著,连靠近都不敢。


                  IP属地:上海16楼2014-05-31 13: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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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君°安
                    @爱虫姐爱少爷
                    最近只发过这篇来围观么。


                    IP属地:上海18楼2014-05-31 13: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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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打算还是拿这篇作为转正文了。


                      IP属地:上海来自Android客户端19楼2014-08-08 17: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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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唔 手机的SD卡损坏了 只能刷微博和贴吧两个没有下在SD卡中的应用。
                        ´●________●`
                        今天有些无聊 下午逃课在寝室睡了一下午
                        >_________<
                        无聊到开始看自己以前的文 =
                        这篇文是中篇近几年来写的最久也最用心的一篇 总觉得对于自己的意义太大 隔着一段时间就会来温习一遍 从一开始忍者想笑 到最后的漠然。
                        心里的滋味不知谁懂。
                        今天一天都没有看到你了渊儿~
                        我不知道有谁能懂 其实当初完结的时候就召唤了你 但没@起来 现在补上
                        我想生命中能像爱云纲一样爱很久的东西已经不太多了吧
                        爱你是最好的时光。
                        @上州古陆°九渊


                        IP属地:上海来自Android客户端20楼2014-08-08 17: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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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面回复太多,就在这里回答了吧,反正陛下你也能看见!
                          我也很想念曾经在云纲吧写文、追文的感觉,那时候有那么多的小伙伴,也有那么多写文很好的大神时不时给我们一篇让人感动尖叫的文。喜欢云纲在过去的三年中成了我生活中不可缺少的部分,我都不敢想象如果在过去高中三年的时光中如果没了云纲的存在会是什么样子。
                          我现在不写云纲文有一个原因是我不想把他们对我的感觉毁于我的笔下。在写文的过程中,我渐渐找不到当初他们给我的感觉,于是,我不写了。他们是那么纯洁的存在。刚才我看文的时候还在跟我弟弟说,我觉得云纲之间的感觉就应该如同漫画和动画当中那般。
                          纲吉在前方战斗,雀哥在他的身后。也许这跟有些人所认为的不一样吧,但是在我眼中,雀哥确实在兔子的身后,默默地关注着他的一举一动。指环争夺战也好、未来战或者是与炎真他们对阵也好,雀哥其实都在不远处看着纲吉,看这只曾经如此废材、软弱的草食动物,是怎样成长为一个让他渐渐注意甚至是将他放在“要跟他好好打一架”的这样的位置上。
                          如果纲吉不行了,或者要失败了,雀哥就会站出来,然后说着“我只代表我自己,我不是彭格列云守”这样的话,但是行动上却告诉了我们,其实他一直都有在看着。而纲吉也知道,他知道在他的身后有那么一个人,那个最强的人,在背后默默地看着他们,看着自己,所以他才会每次看见云雀都是那么欣喜。
                          纲吉战斗的时候,云雀看着,云雀战斗的时候,纲吉看着。他们在彼此地信任着。虽然雀哥却对不会承认这点╮( ̄▽ ̄")╭
                          现在的云纲吧我都不知道该怎么说了,人气惨淡啊,偶尔去看一下心都在滴血。但是我还是要感谢,感谢云纲吧给了我对这对我爱的CP不一样的感觉,甚至变得有立体感和生机感(找不到词语了哈哈)
                          很多喜欢云纲的孩子都爬墙了,微博上关注的那些云纲吧的孩子们都很少发关于云纲的东西了。有时候真心觉得很难过。但是也还是有人会坚守这对CP的,我虽然已经毕业了,但是在心底,我还是爱着他们的,爱着这对我第一次爱上的给了我无数感动和激情的CP。
                          今天去和朋友出去玩啦哈哈哈哈哈哈我发现出去玩了之后整个人感觉好舒爽啊!!虽然晕车让我想死_(:з」∠)_
                          我其实不喜欢写文评,因为我不会写_(:з」∠)_对于文章的好坏我只能凭着自己的感觉来判断,而且我嫌把心底所想的话写出来太麻烦了,所以怎么说了,陛下你这篇文算是我写的第一个文评吧。可能是出去玩了一趟心情很好吧
                          卧槽我到底在说什么,我不会抒情,但是我想说,感谢命运让我喜欢上云纲这对CP,感谢云纲让我认识了很多小伙伴,感谢能够让我GD上你,我的陛下
                          即使未来会物是人非,但在此刻,我是笑着感谢生命,你给我的记忆我将珍藏在心底。
                          Thanks for the move you gave to me.:-D


                          IP属地:重庆21楼2014-08-08 20: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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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我我我我我现在……∑(|||▽||| ) 渊儿 有些语无伦次 其实是一直都觉得到了一定程度更喜欢看原著里并肩作战的感觉 喜欢并肩作战CP的癖好似乎也是这样
                            萌着那种默默守护的感觉 觉得最好的爱往往是无法表达的
                            最近在关注一对CV圈的Cp二人在一起五年多了 微博上也没有什么秀恩爱 JQ都很隐晦 但大家在知道以后再去看以前他们的微博就会觉得特别温馨 或许现实中就是这样吧
                            唔 陪伴的时光都会珍藏吧 很开心认识了你们呐 我快语无伦次了A@上州古陆°九渊


                            IP属地:上海来自Android客户端22楼2014-08-08 2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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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什么不是he


                              IP属地:江苏来自Android客户端23楼2015-11-22 14:44
                              收起回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