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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君府丨长歌当哭 】:二少爷〔君绍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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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绍言,汉军镶白旗君氏二少爷。建徽元年一月,居君府长歌当哭。
〔 二楼资料丹青 - 三楼独白 - 四楼演绎入住 〕


1楼2014-06-05 11:53回复
    [ ID/姓名:]君绍言
    [ 旗籍:] (非宗亲以及贵族世家背景,禁止选正黄、镶黄、正白三旗)镶白旗
    [ 家族:] (如赫舍里氏)君氏
    [ 创建/加入现有家族:]加入
    [ 是否接受族员报名:]是
    [ 出身简介/排行:]杭州府君氏三代嫡出二少爷
    [ 居所名称:] (四字以内)长歌当哭
    [ 丹青画卷:] (请填写丹青人物姓名/禁coser、手绘、动漫及现代元素过多) 吴彦祖

    [ 是否可坚持复古演绎:]是
    [ 是否会认真对待自己的角色:]是
    [ 是否已阅读过本吧置顶宫闱典册:]是
    [ 是否已自觉加入本吧会员:]是


    2楼2014-06-11 22: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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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天,无以言,自然之道一循环,非有是有虚无间。
      人,无可为,数理之命定轮回,或死或生莫问谁。
      一生无梦一声笑,一步情天一步遥。
      千帆经宇治,川上守神愁;朝夕沾滩水,可怜袖已朽。
      兴亡千古繁华梦,青丹卷天涯。
      吴宫漫草,楚庙寒鸦,不见故人村家。
      山中何事,松花酿酒,春水煎茶。


      3楼2014-06-11 22: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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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仲夏端午,烹鹜角黍。沿雕梁飞檐的蜿蜒长廊而入,清漆水润的红木大门上挂着的蒲艾算是应了些许节日的气氛,在午时本该是紧闭的寝屋,却不着痕迹的开出一条缝,有淡淡苍白术熏烤的香气氤氲开来。
        ——似乎是宁静祥和的气氛。但也只是似乎。这短暂的安宁过后,大门猛得发出嘭得一声响,一方雕着祥鹤云松的澄泥砚台倒了霉,撞了门框后吧唧落地,倒是裂了个彻底。
        :“君则楷你个杀千刀的,虽然你常骂老子是个败家子,老子也常把你气个半死,但是只是半死啊?你大爷的怎么就真死了呢?死了也就算,活着的时候还留君家上上下下这么大一溜人,你大爷的是真能生啊?你丫的撒手翘辫子了,偏偏老子还是个破嫡子,过个节都不安生,还要操持这什么端午祭礼。祭礼是吧,老子倒想在祭礼上找几个老神棍把你招出来问问这是几个意思!”
        ——屋内的人砸完了手头一切能砸的东西,终于神清气爽。又是嘭的一声,半闭着的红木大门终是开了,出来的人一身淡青色锦绣袍子,咋一看便是这京城惯常的公子哥模样,只是一双眼睛倒是飞扬,形似桃花,半眯着瞧人的时候总似有别样的意味,很是让人一眼难忘。
        ——扭了扭脖子,脚尖又拨拉开在门口碎了一地的澄泥砚,嘴里最后嘀咕了两句。
        :“切,君则楷你丫活着的时候就没管住过我,死了还能管个蛋。君绍言我从小可是吃肉长大的。”
        ——尾音落下,再懒洋洋伸个懒腰,朝屋外走去。


        4楼2014-06-11 22: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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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归来的时候已是几个月时节过去,销金窟暖玉窝的日子自是过得潇洒惬意。进屋的时看见下人们畏畏缩缩的眼神和隐隐约约传入耳的闲言碎语,无非就是这个嫡出的二少爷白仗了个好出生,却是连修身齐家一样都拿不出手,平白一副漂亮皮囊但也只是个靠山吃空碌碌无为的纨绔。
          ——。却是无意管旁人的眼光,进屋吩咐了下人去被沐浴的水,又慢悠悠地晃进院子,半眯着眼躺在院内开得热烈奔放的白山茶旁边铺了狐裘的藤椅上,捏了捏眉心,似乎还未从宿醉中转醒。
          ——。伺候惯自己了的阿采很熟络的端上一杯银针,袅袅的雾气就在清晨的凉风里蒸腾开来,腾鹤一般转个娉婷的弧度又消散而去。


          5楼2014-06-11 22: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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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院子是倚着一方天然的小湖而建,只是占地而围,除了留了个引泉渡水的闸口,其余的皆用院墙围上,那一丛丛白茶就绕着湖水生长开来。白茶簇拥成一条小道,演小道顺行,便到了湖中心的一座白亭。惯常的湖心亭无非是朱梁砖石,这一方白亭却不同,亭身是由数块巨大的汉白玉石垒雕而成。若说湖水和白山茶是自然的谐趣,这湖心亭倒真称得上是能工巧匠的心血结晶。一生一死,一野一室,却也似此刻躺在这小院的主人一般,平日纨绔啷当,却又时而难测难懂。
            ——。此刻,躺在躺椅上的人,已经微微扯开了些许衣领,似乎这霜月的清晨的凉意抵不得心底的燥热。伸手从旁边的茶案上一盏小小的冰雪霜纹的瓷盅内抓了些许细碎的东西,手腕微动,洋洋洒洒抛向湖中。
            ——。原本平静如镜的湖面却似费油泼茶一般沸腾起来,入目间便是红白金黄各色,翻搅浪花间一尾尾锦鲤争相逐食。这小湖里竟是喂了万尾锦鲤。
            ——。眯了眼,桃花的眼睛带了笑意平白看人总带着点若有似乎的奇怪意味,却并不让人厌恶,反而很舒服。没有转头,所以这一声既向是对一旁的阿采说,也像是自言自语。
            :若是下雪的时节,这万鲤朝天的景象才更是好看。
            ——。最后的尾音有点下沉,也听不细致。
            :……倒不知到时候是何人共景。


            6楼2014-06-11 22: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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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代 裴令湄
              【 熟悉地穿过长廊院落来到君绍言的房门前,手中还端着托盘,托盘上是些精致小巧的点心,夜晚的寒气浸在皮肤上如露珠沁入,冰凉的感觉让自己轻轻打了个哆嗦,眉间轻蹙着,好像是要去见一个极其讨厌的人一般,抽出手轻轻扣几下门。 】
              “少爷,夜宵。”
              【 只四字语言,不辨悲喜不含温度,低下头等待着面前紧闭的门何时开启。夜宵不过是个幌子,我倒想饿死他,这般行为不过是借口,寻找机会就算不能让他死也想让他不好过。】


              7楼2014-06-11 22: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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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长夜廊灯永远是亮的,即便是在自己的家里,也始终有着孤狼的习性。
                ——。在敲门声响起之前就知道来人是谁,算是自己养十来年的人了吧,光是脚步就能辨清。闭着眼躺着藤椅上,眼皮也没抬,烛火跳跃伴着在暗夜里略微低沉了的声线。
                :进来吧。
                ——。入耳就是红木大门被打开又关上的声音,等那脚步近到了自己身边,这才又不疾不徐地启唇。嘴角微勾的笑意在烛光下有几分不分明。
                :小野草你亲自端的糕点,我似乎应该吃掉呢。
                ——。顿了顿。
                :可是,我暂时还没有勇气以身来试试有没有毒。
                ——。慢悠悠睁了眼,在她跳脚要掀盘子之前起身。上下打量下她,声线带着笑意微扬。
                :怎么?以为我这几月不回家是死在哪个女人的床上了吗?所以高兴得多吃了两碗饭?不光脸圆了点,看起来胸也是大了不少啊。


                8楼2014-06-11 22: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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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横眉竖目这种姿态,不同的人做出来,那风韵自是不同。被美人瞪,那也是瞪得个神清气爽。
                  ——。一晃已是十余年。她被自己收养时三岁,而自己彼时也才不过七岁。她的家道中落家破人亡,是,确实是自己的家族害的,可是商斗这种事,从来不过尔虞我诈,说不得谁对谁错。而她那时候的年龄,能知道些什么,这些恨啊仇啊的,无非是多年自己执着的执念。可自己却由着她,虽然并非绝对自信她杀不了自己,更多的是,自己怕这个傻丫头没了这么个目标,她的人生多半也没了追求意味。至少现在,她杀不死自己,她也得好好活着。
                  ——。接住她摔到自己怀里的托盘时一声闷哼,随即捂着她以前暗杀自己时刺过的伤口位置。牵了牵嘴角,笑容似乎有点苦涩吃力。
                  :你再砸重点,说不得我真会死。
                  ——。把托盘递回她。
                  :要不要再试试?


                  10楼2014-06-11 22: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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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代 裴令湄
                    【 刚才把托盘拍向他胸口的那一下,自然是不留情面的狠,面前这人是我十余年来伴在左右的人,也是害我沦落到这番痛苦情景的仇人,也许他是没有亲手害我的家族,但他可是我君府中的二少爷,家族之间的争斗他也有份不是吗?我没办法拿君家怎么样,我只是个无权无势的遗孤,这个人他收留了我,他放任我,把我留在身边,即使明知道我时时刻刻都在恨他,我可以不再害怕沦落街头或是饿死,我可以解决温饱过上悠闲的日子。可我还是恨,我本该……过着比现在完全不同的生活啊。 】
                    【 刚才那一下虽狠却没想到会对他造成什么影响,只是想发泄一下罢了,而他捂住那个地方……那个曾经我刺过的伤口,一脸的吃力和虚弱,我不知道他的表现究竟真的还是演的,但是我突然不知所措了,曾经就算是那次重伤他之后都未曾有过这份不知所措。怔怔地接过他递还的东西,看着他苦涩的牵起嘴角。 】
                    【 轻轻地别过脸看向别的地方,烛火在眼前跳跃不安分的跳跃,一刹那恍惚了视线,只留下满眼的暖黄。】
                    “ 你以为我不敢试吗?当初……你就不该把我带回来。”


                    11楼2014-06-11 22: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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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捂了胸口片刻,那一脸的苦涩也在突如其来的一个呵欠下被破坏得荡然无存。
                      :咳。
                      ——。一声有点尴尬的干咳很显然换来了面前的人的怒目而视。懒洋洋的耸了耸肩,一脸正经和无辜。
                      :不是我打的呵欠,真的,你信我啊。
                      ——。又摸了摸鼻子,翘了嘴角。
                      :小野草你都砸了我一下了,要不笑个?
                      ——。面前这丫头不过十五,还是青涩稚嫩的样子,却已经看得出美人初成的模样。不过比起这些,自己顶喜欢的算是她一双酒窝,可能是她也知道这个,所以每次见了自己要么冷冰冰的表情要么怒目而视。算起来,上次见她笑过,好像是她做了个贴着自己名字的草人,一下下拿针扎的时候。


                      12楼2014-06-11 22: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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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代 裴令湄
                        【 本以为面前的人会有什么正经的回答或者直接继续说那些烂话,可是片刻过去却闻见一声哈欠,突然愣了一愣,刚转过头去,又听见紧接着的一声略带尴尬的干咳。我觉得我被戏弄了,虽然不清楚是哪里体现出来的。一双杏目圆睁怒视着他,恨不得把他剜成肉片,咬牙切齿地骂了一句混蛋,故意的吧,我信你才有鬼!】
                        【看着他又是平素的那种笑容,哪里还有什么狗屁苦涩!索性也将手中碍事的盘子拍在身旁的桌子上,挑眉扬起下巴依旧依旧怒瞪着那张欠揍的好皮囊,冷冷道】
                        “只砸了一下又没将你砸死,我为什么要笑,等你剩最后一口气的时候记得叫我去笑给你看。”


                        13楼2014-06-11 22: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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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见她又瞪眼,懒洋洋的又躺回椅子上,雪狐皮的触感细腻温柔。半眯着眼神态悠闲,开口的声线清爽。
                          :其实吧,你瞪眼的样子也挺好看的,就这么一直瞪着吧,我看了也开心,开心了就有赏。
                          ——。果然,话音刚落这裴丫头就立刻收回了瞪眼的神情,总之,自己喜欢的高兴的事,这丫头是绝不会做的,看她努力板着脸的神色不免觉得有点好笑。也不过是个小孩嘛,小孩最有意思的地方,就是无论你做什么,她一定会有反应,而自己爱瞧的,便都是她这些反应。
                          ——。当初她十三岁那年,见自己纨绔风流沉迷女色,倒是机智的想出了色诱的法子来刺杀自己。女人嘛,在床上杀人确实是最方便的。只是,她那时候没发育的单薄身板压根儿就不适合她穿的那一身抹胸贴腰的长裙,但自己也确实想看她能做到什么地步。那一天,便宜是占够了,但自己也结结实实挨了她一刀,那一刀下去后,自己直接一掌拍开了她,第一次,给了她一耳光。诚然如我,怎么可能愿意这般莫名死去。而她可能自己都不清楚她究竟干了什么,那一刀下去,她便已经呆了。所谓的家仇也好,刺骨的恨也罢,三岁的孩童的记忆里,能真的有些什么,她把复仇当活下去的命,可是,这蠢丫头不知道,恨是恨着,她还能心安理得的活,若是手上沾了血,她这辈子,也毁了。
                          ——。不疾不徐的启唇,继续慢悠悠吐了几个字。
                          :裴小草,给我研墨铺纸,我想写几个字。


                          14楼2014-06-11 22: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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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代 裴令湄
                            【 说的这些恶狠狠的气话,每次到他耳边都好似自动过滤了一样,他从未有过什么反应只当是听了几句玩笑话,反倒一直都是我每次都会被他的一言一行惹怒,反应激烈,看在他眼里也许好似都是小孩子无理取闹。可我还是抑制不住心中的怒火,闻言他让我一直这么瞪着,便悻悻地不再看他,收回瞪眼的神情。 】
                            【 瞥着那椅子上懒懒躺着的人,心中早将他刀割了数片,突然听到那人又唤我裴小草,又恼怒又无奈地咬紧了牙齿,听完他下面慢悠悠吐出来的话,写几个字?有些疑惑地看了他几眼,他也只顾自己躺着,一动不动,好想知道我终究会照他说的做那样。虽说我恨他讨厌他,他说东我就偏要往西,他高兴的我就要厌恶摧毁,但我还是他的侍女,我还没能力现在杀了他,在这之前我是他的侍女就要听他差遣。纵然心里不情愿,还是移步缓缓走到书桌前,铺开宣纸,照他所说的细细研磨。】
                            【一会儿工夫,墨香的气息充斥着鼻息,摆好写字所需的什物,抬头瞧了一眼椅子上的君绍言,随即看向桌子上干净的宣纸。】
                            “ 好了,要写就写吧。 ”


                            15楼2014-06-11 22: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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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她说完话后许久仍然是一动不动的闭着眼,等估摸着她的耐心耗尽即将炸毛之时才缓缓睁眼,睁眼的时候又打量了她,脸色似乎已经泛起了怒气的潮红。
                              ——。她是一株飘萍才最动人,若成了肥庾的庭院芭蕉,兴许就没有生气了。
                              ——。呼吸的一个起落间已经站起到书案前,执笔挥洒,力道遒劲的一个“我”字赫然现出,笔走游龙墨色晕染“以春秋”。
                              ——。写到这时笔尖稍停,侧头果然看到裴小草也认真看得起劲,这一顿,她果然抬头看过来,扬了扬眉。
                              :小野草你要不要也写几个字,我喜欢字写得好看的姑娘。
                              ——。其实也算看过她写的字,比如,在她那些密密麻麻写着诅咒自己语句的小纸条上。她没有特意练过的字,若说形态优美上,的确是差强人意,但,字有剑意。若是专精而练,倒可成大家。


                              16楼2014-06-11 22: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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