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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存戏)沅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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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宜沅初 娘娘我们来商量下戏点什么吧 偶遇神马的虽然略腻了但是不排斥,有剧情就缀好缀好了


1楼2014-06-07 11:33回复
    同戏腻了,整天就是相遇,然后提点,然后拜拜,清一色,可是又不能糊了。
    美人儿要和掐?=3=


    2楼2014-06-07 11: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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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赫宜沅初 突然想到一个剧情,不过想先问问娘娘的人设


      3楼2014-06-07 11: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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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暑气渐重,知了声声尾随着琐事来扰,来去无非几回,就一股脑全数推予合青,推得一身干净)
        (夏里耐不住性,携青衣一二随行,日间光盛,躲在纸伞底下,睨得花红柳绿,春时半遮半掩最是适宜,入夏后艳极之余,脱不开俗,分明是入不了眼的艳俗玩物,而现今却搁在眼底,散不开,无由来气)
        (止于澄瑞,风掠之际,碧波皆漾,驱散浑身燥热之余,平白无故来的气,也压去几分。打量周遭片刻,终是窥得以荷为掩,躲在湖底一二尾鱼儿,堪堪舒展眉骨,眼色递去,青衣多数俯首称那些个场面话,扬眉)
        本宫的事儿,何时论到你等指手画脚的,令你等去取,就给本宫去取,耽搁了,吓跑了那些个鱼,算你等的——
        戏太烂,美人儿勉强看看


        4楼2014-06-07 15: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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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昨儿夜里的一场雨,将练空洗的澄澈剔透。今日于澄瑞湖一观时,又觉湖水将那湛蓝晴空一映,两厢交辉,端教人分不清哪一面是天,哪一汪是湖。)
          (沿湖缓行了一射之地,隐约得见前方槐树下,三两侍儿围一华饰美人而立,那美人却是敛了裙角坐绣墩之上,彼时众人屏息无声,只余残蝉聒噪,却是蝉鸣湖愈静。远观不知是何故,便携着三分好奇,上前去瞧。)
          (毕竟,纹丝不动,比喧嚣热闹,有时候更教人心生猎奇意。)


          5楼2014-06-07 16: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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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青衣惶然之余,嗫嚅尚在,城墙有攻陷之意。再以恩威一并使下去,就该是沦陷,论到底还是合青难对付些许,大致片刻,皆已妥)
            (敛衽端坐绣墩,二三青衣低眉顺目立身在侧,一心全数扑在戏水锦鲤上,周遭算不来寂静无声,知了声声扰,如此一来,已有半个时辰端坐在此,鱼渐近,谁知偏在此时,后头有轻微脚步声来,心下恐惊了鱼,眼底蕴怒,回首一瞪来者,动动唇,以口形予她)
            站在那儿不许动!
            (予眼色在侧青衣,青衣明了颔首,小心翼翼退至后头来者处,余下之事全数不管,眼瞧着鱼儿就要上钩,沉住心中欢喜,安稳候着)


            6楼2014-06-07 16: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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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槐树下有凉风,习习而过,惬意应景,兼携丝缕草香露香,倒显得人是突兀之物了。)
              (不过彳亍着前行十数步的工夫,便近了那华裳女子。细看之下,原是湖边垂钓着。不免叹她这样自得闲适,于此处行此事,又添雅致情怀。)
              (欲往前一观,忽见那垂钓女子偏颐相向,辨得是端宜贵妃。吃了一惊,心道,可是是要同我讲话?她又怎知我在这里?然落入眼中的,却是满面的愠怒,连着眉头也皱在一处,原本秾丽姣好的面容,忽而就变的骇人了。)
              (入宫一载,处事总是小心翼翼,算得上顺风顺水。又因得陛下三四分的眷顾,宫人到底也不曾为难与我。这样的一记凶呵,来的没头没尾,恍然似一记雷响在心里。眼前人又似天生的气场,纵只这一句话,也立时叫人不敢动弹。)
              (如是,本就有些温吞的性子,进也不是,退也不是,见她兀自扭过头去,我便只得站在那里,心里虽委屈,少不得应她而为。) @赫宜沅初


              8楼2014-06-07 17: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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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日光灼灼,光影洒在湖面上,分薄了几分碧,时有小动,漾开小圈后又机灵逃去,平白令人空欢喜——)
                (槐树底下,日光灼不来,最为之适宜不过之地,身侧有青衣摇扇,清风来时,却成衬托,比不得清风舒爽。手中竹竿有异,欣然之色盈满眼底,半晌却徒留空杆,眉尖细细蹙起,娇娇地闷气一通后,又将鱼饵重置,悠悠闲闲抛入水中)
                (不知时光又被我消磨了多少,蝉鸣声递来,唯添困意,半阖目,半晌后,臻首不稳,一个激灵突然杆又有异,许是有些许睡不得的气,一把扯竿,皇天不负有心人——)
                (愿者,终究上钩)
                (在侧青衣忙不迭迎上,将余下处理妥当,款款起身,坐了有段光景,一时双腿已有酥麻之感,却也是挡不住眉眼欣然,逆着光,眯着眼儿,见得前头有人,片刻方思及前头之事,眸光流转,翘翘唇角,扬声道)过来。


                9楼2014-06-07 17: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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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惶惶而立,时光终究漫长。)
                  (初时是忐忑不安的一颗心,而后却不知不觉间于这漫天槐荫下澹定下来,索性,在旁观她钓鱼。)
                  (夕辉之下水波粼动,一汪碧玺忽而就似活了般,提钩上来,却不见鱼儿上钩,如是几番,心下暗叹这鱼儿只怕也为我抱屈,不肯上她的钩,而后自己却也被自己的念头逗乐了。她倒是极沉得住气,立时又将鱼线抛入,不声不响。)
                  (俄而水纹层层成圈,鱼线微动,她也忽而亮了眸子,提竿收线——上钩。)
                  (便是在我也欲拍案叫绝时,忽见她转身唤我,心里又是一个“咯噔”,几经辗转,晃了晃身子,还是步子灌了铅似的走上前去,怯怯一声福)
                  奚尔佳给贵妃娘娘见礼,娘娘万福。 @赫宜沅初


                  11楼2014-06-08 10: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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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近湖二三分,撩水浸手,温凉交际的湖水,大致少不了日头之功,半晌复正身,有青衣递帕来,将手间水滴拭干,复归绣墩处,稳稳落座后,人已然至跟前,不动声色粗略打量一番来者,眉骨舒展,手半搭在侧,慢条斯理地拨玩着腕骨间镯)起罢,这是谦嫔?
                    (谦嫔,奚尔佳氏,新贵得宠,后宫底下风言风语,多半脱不开谦嫔二字。)
                    (在侧青衣嗫嚅,眼风不疾不徐落在那尾鱼,尚迎着光而挣扎,鱼鳞在光底下,似乎是耀眼夺目,此事是实,可若再不得水,一命呜呼,委实也是错不了。)
                    (我并未想过放,费好几把心思之物,岂有再放手之理,该握在掌心的,定是半分不可少,余光睨得立在不远处者,眉眼婉婉,徐徐弯唇,笑得温软)谦嫔,你往那鱼儿近些,细细去看看,顺道同本宫说说,这鱼该放,还是不该放,要放,放去哪里,不放,又作何用途?
                    没有猜错的话,这场戏应该是你嫔后贴的吧。


                    12楼2014-06-08 11: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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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臣妾是谦嫔。
                      (大抵世人心性各异,眼前人便又是一类。一时眉眼愠怒凌厉,此刻却眉目蕴笑啼音婉转。我一时拿捏不准,心里斟酌如何应答,此情此境甚是熟悉,竟如同从前佐于陛下身侧一般。他们,都一样是这紫禁城豢养出的人,下一刻的喜怒,要轻易猜透,竟是妄想。)
                      (木桶中孤零零一尾鱼,逆着毒辣日头垂死挣扎。耳边她徐徐的话,仿佛是关乎这尾倒霉的鱼命运的谒言。我想,我应是喜鱼的。柔嘉阁不养猫,不豢狗,唯独养了几缸鱼,院子青花瓷翁里的锦鲤,屋子水晶缸里的西洋凤尾。我喜它们于囚笼中的虚假自在,喜它们不过于依恋腻人的清冷自立,也羡它们区区一瞬的短暂记忆。)
                      (可我不愿做它们。看似冰冷坚固的金鳞,庇护不了自己一分一毫,只一个人的一句话,就能决定它们是否身在刀俎之上。)
                      (须臾,才是迟疑开口) 娘娘若定要臣妾说,臣妾想着,不如不放,它命该如此。 @赫宜沅初


                      13楼2014-06-08 12: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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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得其一言,咸淡皆无地扫过其一眼,而后作罢)
                        (其实也唯有作罢,千篇一律地开端,堪比空白的乏味过程,再添上个,抑或赔上性命,抑或踏上云端的结局,如此就是一场戏,一局棋,除却如此,再无其他,也不可能有其他,再者世间其他何其多,大抵承不住)
                        (何谓权宠,就如同今夕,去留握在掌心,生死无非一言,弱者并非无出头之日,而是难以有出头之日,后宫的机遇是不少,但并不代表所有人都可以握住,顺着光,半眯着眼,对上眼前人双目,我不知她,是强是弱,这条路,能走多久)
                        (手间动作稍顿,两指勾了镯,似是不经意在玩弄,却平白在腕上添道红痕,不动声色以镯为遮掩,佯作不知,扬首对其笑笑)命该如此?何谓如此,是有幸苟活得以令人赏玩,还是活不过下一刻?
                        (我在问她,实则决定权在我的手里,却饶有兴致听听眼前人所说)


                        14楼2014-06-08 12: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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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的眉眼,同她的话音一样,昳丽、精致,却又像带刺儿的玫瑰。京城大族之后,多自幼于云端捧呵着长成,又于宫中沉浮数载,一言、一行、一个眼神、一抹笑意,便更添了初入宫闱的我难以企的骄傲与瑰丽。)
                          (如是于她侧脸贪看一回,终是垂下眼眸。方才的话,应是做无情语,我从不敢卖弄,心中作何想,便如实作何说。何况,她这样聪慧的人,本就自己的想法的,我并不能聪明地猜透,她将这一问抛给我,是为了什么。)
                          奚尔佳不才,不过是想着,所谓命运——命之于它,当是一己之力所控。它贪那一口食是因,身陷囹圄是果,这是它的命,命之所至,合该如此。而运之于它是您,娘娘便是那翻云覆雨的手,它做不得主,供人把玩,或为砧板之肉,您掌生杀。
                          (空灵一目忽的和软迎向她,眉山木水漾了几分随意) 至于臣妾,于它之命途,不过是其间巧妙机缘。或与它有缘,能以徐风转它些微命向。又或许平白一语,不足以扭转命途风轮,倒也算不得什么。


                          16楼2014-06-08 13: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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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柳枝折腰探入碧波,撩拨之余,再起波澜,虽是小动静,却不知,可是要害)
                            (仔细将其话全数听下,一派从容姿态,温软笑意尚且绕在眉眼)
                            因果皆在,命之所至。(往后堪堪一靠,似是胜券在握的姿态,娇娇一声轻笑,颇有深意地望着眼前人)何止运在本宫手,就连同命也是同在,毕竟命运二字,皆在一块根连着根,所以,一旦运假手于人,就连命,也一并搭上了。
                            徐风虽弱,却也不见得定必是微力。(凡是聚少成多,徐风是弱,可你怎知大风,并非以徐风为底作铺,心思一转,稍偏话锋)索性这尾鱼儿,算作本宫赏给谦嫔好了——


                            17楼2014-06-08 20: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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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臣妾便恭敬不如从命,多谢娘娘。
                              (矮身谢过,眉眼间一贯的乖顺。即刻便有伶俐的丫头将那木桶呈上,低头一瞧,寸把长的一条锦鲤,命却硬,日头底下挣扎了这许久,却还摇着头摆着尾,像是想要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似乎真的以为我会将它的命途扭转。)
                              (忽而想到,若它是条小黄花儿,或是条寸长秋刀,兴许做汤底是不赖的,且是端宜贵妃亲自钓上,又分明有了别样的意味儿——不过好可惜,它终究是条锦鲤,绣花儿枕头,看看倒是不错。如是想了一想,还是请挽了袖口,提了那木桶,连鱼带水,一并倒进湖里。低头瞧那锦鲤在湖中晕头转向了须臾,终是晃悠悠地游向湖心,这才回身至了端宜贵妃面前,屈膝垂首)
                              贵妃娘娘所言极是,徐风过处,当真扭转了命途。它之生死,臣妾为之,可臣妾得行此举,拜娘娘授命。 @赫宜沅初


                              18楼2014-06-08 21:51
                              收起回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