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启。
十年生死两茫茫,不思量,自难忘。
-
曾记得幼时多么天真无邪,骑马爬树都做过那自在一瞬间的时间。
现在都我时常做梦梦到你,可梦中什么也看不清就只有你的影子。
他们说如果一个人做梦梦到心上人,说明这个人在想你。我不知道这是否为真,但我早已不信这些了。
其实我们从认识到深交,很简单。
现在我经常撑一把骨纸伞从巷口走到巷尾,只为能遇见你,期待你转一次身,可我总是不能遇见你。
独坐于窗边,看天上云卷云舒,手中唯握着已枯萎的野花,不知名的,却是你送我的。耳畔像是响起当年稚嫩的童音,你纤长白皙的指尖捏着花朵穿过墨丝替我戴上。
你说你想做一个隐世之人,安然度日。很喜欢你在清晨之时,一袭白衣胜雪独立于花海吹箫,太阳冲破云层照射下来在你身旁落满光辉,而你颊上笑意浅浅露出深深梨涡,场景那么美好。
可世事无常终不是我们所能做主的,你要走了,我没有什么理由留下你。最后一次见面,是我们一起在戏馆里看台上戏子捏着嗓子咿咿呀呀柔声的唱着戏,戏子水袖一扬杏眸潋滟芳华绝代,那却是一出独角戏,没有人陪她一起。
阳光温和,岁月静好。
我很爱你,即使你从来不曾知道过,我亲爱的山居雅客,山中已经花发,你还好么。
安。
-
尾。
夜来幽梦忽还乡。小轩窗,正梳妆。
[ 2013年7月16日书,顾晚隐执笔予傻纯生贺,盗者砍手。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