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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搬文】丑娃娃 GL 乱伦 死文艺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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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写完呢


IP属地:北京1楼2014-06-08 22:34回复
    第五章
    一九九零年的年末,安默住在安然家,从最基础的知识给她讲起。那时亲戚间还很讲辈分,除了在祖父家聚会外从来都是叔叔一家去自家拜访,和父母不同,叔叔婶婶都是平凡又老实的本地人,家具还是结婚时请人打的,并无多少可炫耀的地方。安然有间自己的卧室,铺着深红色的仿木地板,本来的单人床因为安默的到来换成一张双人床,是祖父家换下来的,房间就显得有点拥挤。床铺贴在房间一角,墙壁上是一整副安然临摹的莫奈的睡莲,夜晚月光照进来,无端端让人想到那篇荷塘月色,床上的人就彷佛睡在一泓水中。
    另一角的书柜里摆着许多安然参加舞蹈比赛的照片,安默最喜欢她穿着民族服饰翩翩起舞的那张抓拍,繁复的头饰衬得一张小脸花瓣似的出众,腰肢柔软得柳叶一样。
    白天安然去上课,安默在家里按照教科书上的套路给她出题,十六开白纸仿照试卷的样子,满满两大篇。晚上她回来吃过饭,先掐时间模拟考试,然后安默一题题检查好,用红笔勾出对错,给出分数,把成绩写在台历上。还有一厚本手抄的真题集,是叔叔托人从相熟的老师那里要来,密密麻麻的字迹看久了就像蚂蚁在眼前爬。又沉又厚,同学们很眼红,小小年纪的孩子早已学会坑蒙拐骗那一套,随身携带不放心,安然只好把它留在家里。
    往往是安然在一旁改正着模考卷子的错题,安默随便扯张废纸打开真题集一题一题算下去,答案页很简洁通常只是个最终结果,安默就要一次次反复演算,直到确定答案百分百正确,再抄写到她准备好的空白本子上。她的字很张扬,连笔写起来龙飞凤舞甚是潦草,而本子上的字迹一笔一划很是工整。
    和大多数女孩子一样,安然的弱项是理科,那么轻松简单的事情在她眼里复杂得没有任何道理,对着试卷上的平面几何题发呆,永远不知道该把辅助线画在哪里。叔叔和婶婶怕打扰她们学习,都是早早吃了饭就去楼下和邻居聊天,屋子里静悄悄只剩下笔尖划过书本沙沙的声音。安然的睫毛长而翘,安默就忍不住去吹她的睫毛,她轻悄悄地把笔一放,拉住安默的手摇晃:“姐姐,都怪你,本来想起来这条线放在哪了,被你吹忘了。”她说话时尾音会不自觉地上扬,软软得满是撒娇的意味。
    安默对这样的她最没办法,板着脸看了眼手表约好休息十分钟,安然就像小鸟一样旋开屋子里的收音机。本地电台在晚饭后会播放港台歌曲,她还是最喜欢邓丽君,听到她的歌就会随着歌声一起跳起来。
    她虽着墨色,但却有花树的气质。


    IP属地:北京6楼2014-06-08 22: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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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章节是我乱分的。就这样,


      IP属地:北京7楼2014-06-08 22: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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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后文!后文!后文!不过瘾啊一下子就看完了!


        IP属地:北京8楼2014-06-11 21: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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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章
          年华似水流,转眼又是春风柔。厚厚的习题集越做越薄,错题订正册上的错题也越来越少,安然不再听广播,抓紧每个空当或者背几个单词或者念一段古文。暑热悄悄降临,落地扇摆着头吹来吹去还是热,草稿纸散落了满桌,婶婶会轻轻敲门,递给安默半只西瓜两柄勺子,安然喜甜,婶婶在其中一半挖了洞,撒一勺白糖,两个人边做题边挖着吃。
          婶婶还会煮绿豆汤,煮的久了汤水都成了深红褐色,一颗颗豆子开了花上下翻滚,用罐子密封好湃进冷水里,周而往复绿豆汤就会冷却又不至于寒凉伤胃,有时撒几朵去年晒好的桂花,那是她们最常喝的夏日饮品。
          安然考试的第一天安默就回了自己家住,怕给她平添压力,又忍不住去看她。结果安然在考场里坐了三天,安默在考场外站了三天,听着收卷铃发卷铃心里就像被谁揪了一把一样,比自己考试还要紧张。
          最后一科考完时,步出考场的学生们无论成败与否脸上都写着释然二字,安然出来得很晚,走得很慢,低着头落在人后,安默走过去一把揽住她肩头,默默无言并排向前走。她的肩头微微颤抖着,安默一惊刚刚组织好安慰她的话也都忘记了,扳起她的脸才发现她一脸得意的笑。
          “姐姐都被我骗了。”她笑得前仰后合,上气不接下气。
          安默把手里准备好的凉白开递给她,她一口气灌下半瓶,呛得不停咳嗽,眼泪都流了出来。“小然你可真没良心。”她轻拍着她后背,帮她顺顺气。
          “明年我们就是同学了。”安然在她耳边轻轻说了这句话。
          “真的?”
          “当然了,我们老师早把卷子的答案做出来了,我看过了,不算上艺术加分都可以上的。”
          她高兴地拉起她的手两个人原地转圈圈,手臂尽可能伸长,身子向后仰,脚在原地转啊转,这本是小时候常玩的游戏。越转越快周围的景物都模糊一片时,安默的眼里就只剩下她和她飞扬的长发。
          那是一九九一年的夏天,两个女孩子肆无忌惮地在街头挥洒着大把大把的快活,年轻时的快活可真简单啊,一次成功的考试,一份满分的答卷或者一张挚爱的笑脸。


          IP属地:北京9楼2014-06-27 21: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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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章
            同年九月,安默与安然第一次以同班同学身份踏入高中,班主任是个微胖烫着卷发的中年妇女,对男女之事看得如洪水猛兽一般,要求所有学生单独座位,偌大的教室被割据成一张张小小的桌椅空间,按身高排成一个一个纵列。
            安默大周遭同学两岁,自然是鹤立鸡群般坐在后排,安然是她的前桌,她们坐在靠墙的一侧,看不见黑板时安然会微微侧身,把手随意搭在安默的课桌上。她的手白净,手背有涡,是那么柔美,安默便会忍不住捉上去,她也不躲,就这样手搭手地听一节课,下课时手心汗津津的也懒得冲,随便在身上抹一抹,低下身子再抬头,讲台上就换了新面孔。
            没了同桌,左邻右里之间隔着条窄窄的过道,老师的眼神锐利如鹰,粉笔划出的抛物线准确砸在手上。安默才不管这一套,她总是困,睡意一来立刻卧倒。睡得太沉醒来时就不知身在何方,好像刚刚灵魂出窍神游一样,前面的安然永远坐得那么笔挺,直直的脊骨透过白衬衫节节分明。她跳舞,一直留着长发,安默无聊时伸手拔下来一根玩算命,揪得用力了安然就会回头冲她笑,她通常会在这样的笑容里突然手足无措。
            那年冬天格外冷,电视里播着雪山飞狐,北风萧萧高手过招,几多爱恨情仇。电视在小城并不算多普及,有的人便把自己电视搬进院子,认识不认识的人都来,一起看。剧情激烈的地方大家屏住呼吸或者争论得面红耳赤,有时放学晚了,安然也拉着安默在街边看完一集再回家,那时作业那么多,甚至来不及听完片尾曲,就要匆匆离去。
            昼短夜长,回家时往往天空黑如墨,踏着点点星子走着,安然怕黑总要紧紧拽着安默的手,闭着眼睛走过那一条必经的漆黑小巷。安默轻轻团握着她的手,时不时地为她扯开路边的爬山虎枝子,送她到楼下,说再见明天见。
            愿青春吹动了你的长发让它牵引你的梦,不知不觉这城市的历史已记取了你的笑容。那首歌曾如是唱。
            安然很喜欢这首歌,常常央了安默唱给她听,安默的声音平时很清越,字正腔圆,从小学起就在晨课领读。唱歌的时候却意外地低沉,几乎能以假乱真。有时候也唱几句白光,因为祖母喜欢,她们从小听。年华无情如流水,世途崎岖多徘徊,再斟上一杯葡萄美酒,香喷喷跟甜蜜蜜的醉。


            IP属地:北京10楼2014-06-27 21: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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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就是闲的没事了又扔几章上来


              IP属地:北京13楼2014-06-27 21: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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