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那个长着不科学的兔耳的医生告诉我,我要有室友了。
特么逗我?!
于是在医生的各种神烦下我姑且得到了对方其实是正常人的信息,但是我很想知道正常人进神经病病房真的不要紧吗?很危险的哦,就像把新八唧扔进热带雨林一样哦,很快就真疯了哦。
很明显兔医生根本无所谓,很欢快的就走了,这是想干嘛啊……估计对方刚从外面进来会比较热我把空调的温度调低了一点然后把只穿着病号服的自己裹紧被子,再顺手赶走了在这里浪费人生的千岛。裹在被窝里胡思乱想的时候人已经来了,一时间冷场。
要怎样打招呼才比较好啊!
和医院里的一群逗比交流久了我都有点忘记怎样和普通人说话了,怎么办好紧张,而且好尴尬!太失礼了啊我!
“小的以后就是您的病友有时候小的说话不经大脑如有得罪balabalabala……”
“……………………哦。”
果然被当成难以相处的人了!有点伤心的我准备躺回去睡觉时突然想起来边上的床被千岛躺过,爬起来提醒下人去换床单后莫名就饿了。
好饿啊……我缺糖了啊。
本着官方逼死糖尿病的思想我开始吃蜂蜜配面包的经典组合,吃了一半突然想到什么。
“……你也吃吗?”
“不用了……”
妈哟又失误了,我还以为他是想吃才看过来的,实在尴尬于是没有多说什么蒙头吃蜂蜜,真心的,我觉得这样挺好吃。
吃完后我开始想中饭用蜂蜜浇啥好的时候就看见千岛用一种奇异的方式打开了门。你他喵的现在病房有人你还混过来干什么?人家刚换过床单。
在对方冲过来的一瞬间我伸手拎起他的领子然后就打了出去,八卦•破山击!等下室友好像被吓到了。
于是在千岛还在I believe I can fly的时候,我粗略的解释了一下,室友一脸恍然大悟但是我觉得他已经理解了其他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