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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禁城·角楼] —— 俯瞰紫禁城最高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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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禁城垣四隅之上的角楼,建成于明永乐十八年(1420年),清代重修。角楼是紫禁城城池的一部分,它与城垣、城门楼及护城河同属于皇宫的防卫设施。 角楼采用减柱造做法,室内减去四根立柱扩大了利用空间面积。在房屋构架上采用扒梁式做法,檐下梁头不外露,使外观上更加突出装饰效果。


1楼2014-06-11 11:13回复

    (早春的风吹得并不软,更像是从山顶上纵身一跃身侧呼啸的空气。换了一身儿素净趁人的衣裳,提着一盏宫灯独自走到角楼上来。以前有机会跟着三爷进宫的时候,我便宁可央告一声或耍个小性儿,赢个独自登角楼的片刻。)
    (只有站在这儿,方觉得莫名自在。)
    (今夜亦如此,多风,有星辰。良辰美景不应虚设,只恐身侧无知己。)


    2楼2014-06-13 22: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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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风擦过面颊,白净面瓜搁了笑。】
      【望去角楼檐顶,好是庄重。正瞧着高耸,来了兴儿步步去。层层石阶递连辅上,正对着一轮明月,带影儿看个绰约、真切,微喘了喘,前头人儿背对,却依旧给想个明白。作了糊涂,笑面如花,柳叶眉高挑。】
      【也不避讳,剜她一眼,贝齿微露。】哟~慧妃?


      来自iPhone客户端3楼2014-06-13 23: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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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风吹散了发,夹杂着耳畔呼呼的响。眸子却不若浓墨般的夜色深沉,反倒愈发的清亮起来,眼底一层又一层施彩出陈的皆是潋滟水色。施施然,江湖美眷。星子当头,若性极,便赋诗,若雅极,当吃酒。只可惜——我没等来知己一人一物,却有个自己寻上门儿来的。)
        :嗯,是我。
        (未回身,全凭她那三分轻佻出自骨子里的调笑劲儿便晓得是谁了。翘舌轻薄,千般情种。)
        (长春昭妃,别来无恙。)


        4楼2014-06-13 23: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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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旁阑上斜倚,半靠了身子骨儿,易嗅出轻薄。】
          章佳?压跃在你上头,你倒是个一腔闲情的。也不躁。【重了重章佳二字,捎了不屑。媚眼儿一眯,十足冶艳的风骨貌。】
          【眉眼骨充和了笑,究又为嘲?为讽?探不得。靥辅承权,也不揪她礼节,黛眉一挑了,熟思再述。】延禧倒是个钟灵毓秀的好地儿,出了个皇贵妃,又藏了个慧妃——
          【捋一侧鬓发,宽袖一卷。】什么时候,也带本宫去见见?


          5楼2014-06-14 13: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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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提及章佳氏,眉峰骤然一紧,颦蹙聚拢。若说不怨,不恼,那是空话。只是显然此时这个人,这个话题,她又戳到我心坎儿里。慢慢悠悠的转过身子,远山平缓,长眉隐笑,捏着三分冷情傲气劲儿。)
            :岂止是跃压我上头,不也是你上头?你都不急,我急什么?
            (言谈间拢了袖,夜风送发,唇角勾起一抹清冷笑色在月光下愈发显得空灵。学着她说话的轻佻语气道。)
            :不过是个仗着身份的小丫头,也叫你害怕了?


            6楼2014-06-14 14: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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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笑脸儿一僵,促了偏头而乜,赤色早风干堆创。见不着她忿忿颜色,适时种火根儿,睥睨姿态做绝。】哼——怕?
              【顿了片忖,怒气儿如涛水泛滥冲溉,面上不见波澜。】除却鬼神,这世上没能让本宫怕的。左右不过是个小丫头片子,还翻不了身成了真凤凰。
              【朝她迈了两步,媚眼儿粲然,压低了声调。】府邸上这么些年,都算上知根知底的人儿了。斩草除根的事儿你也没少看。坐观了这么久,本宫视人命如草芥,你也不是不知道。就如——
              侧福晋那一桩子破事儿。【一眼瞧过她面色,妃唇一抿,节骨眼上倒是乐了。】


              7楼2014-06-14 14: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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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见她笑意一僵蕴着几丝傲气不屑的抬眸看我,唇尾的笑意越发的盛眸子里却还是那般的不动声色。微微扬起头颅,逆风噙笑着看她。看她百般不惧的模样,好像一缕被从魔灯里释放出的精怪,张牙舞爪又得意洋洋。)
                :你也怕鬼神?我听说鬼神尚且怕恶人,想来你是神鬼亦不敢近身。
                (瘦骨削肩,风姿绰约,她低哑的声音就像是蓦然吹来的阵阵阴风,没有来的让人发冷。侧福晋,到底要赞一句昭妃娘娘好手段,无辜受累的是我,香消玉损的是侧福晋,而她批的一句一石二鸟,满载而归。唇尾不清不楚的勾了模糊的笑纹儿,我都不甚清楚自己此时的笑存的是个什么意思。道出一把清泉流水般的嗓音,清冽透彻的,不疾不徐的。似乎连眉峰眼角都带着几分山涧的清灵水汽似的。)
                :别人生的闺女你养着可舒坦?是不是每天晚上都在梦里被人吓醒。侧福晋她养虎为患,是非不辨,有此下场是因果循环。可你却从来都没想过云荞是不是?夺子,充母,你还有什么是做不出来的。


                8楼2014-06-14 14: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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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果有循,事事儿皆揣不透实。绽了娇靥含笑,直了腰板,振了振底气。她一茬一茬后,不带犹豫笑开。】本宫哪儿知晓,慧妃竟然将人看得这般透彻。本宫是恶人不错,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萨尔珠特能好到哪儿去?
                  一物降一物。物竞天择,优胜劣汰,适者生存。你是被慧字主头,比谁不都该更明白?事实倒是华而不实,白白坐了个虚名号。【扬了声儿调,也不在意她话里抛来净赤的争锋,媚眼儿带了锋锐。稳当将她恶人二字的桂冠扣了个实,也不恼,神绪一抛清,是笃定了的。】


                  【再而话锋一转,轻巧的不成话。眼儿闪过厉色,同若狂风忽卷,片刻复停。】当真是蠢笨如猪~恶事儿也不只这一桩了,自古以来有多少恶人,最后功成名就?又有多少善人,蝼蚁都不舍踏死,却被冠了个恶名,含冤而死?还不懂?眼下,最怕是人云皆云,以讹传讹!而本宫,荣华加身,又有何好惧?


                  【也不动容,不允迟疑,接得利索。】刀且磨利了,手都操孰了,就差是生茧,哪儿还会怕误割自个儿?至于......不过是铺路的,棋子罢了。哪值得一提?果然是揪着儿女情长不放的一个,登峰造极,当是谈笑。


                  【这样的赫哲,委实无情。】


                  9楼2014-06-14 16: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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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巧舌如簧。
                    (待她话毕,方如梦初醒般的鼓掌嗤笑,唇角微微挑了挑,轻轻巧巧的四个字在嘴里转了一圈最后才从舌尖吐出来,尾音带着惹人恼火轻佻般的上扬。好到哪里去,只有我自己知晓,身在后宫你我彼此都是泥沼里翻腾的人,任谁比谁都干净不到哪去。可,若有机会。我想做最干净的那一个。)
                    :好到哪不敢说,比你好一丁点就够了。
                    (我几乎可以听见她噼里啪啦打着响叮当的算盘珠子,一字一句,一浪高过一浪。意气风发又直如魔障。眸光在她身上打了个转儿落在自己袖口的图案上,墨兰高洁,从容极安。乌黑的瞳仁转了转,眉眼间不厌厌恶之态。)
                    :我当得起当不起这个慧字,不消你来指点。功成名就的恶人有,挫骨扬灰的恶人更多,你就是荣华加身无所畏惧?上有中宫即位,下有皇贵妃登临。你,算个什么?
                    (伸手将手里闪着暖橘色的宫灯往她处递了递,压低着嗓音笑了。)
                    :喏,走夜路时点着灯,小心别叫人当了垫脚石犹不自知。


                    10楼2014-06-14 17: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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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见兔而顾犬,未为晚也。】
                      【独倚阑干,抬眼儿瞧见了明月倒钩,星颗镶在夜幕。是夜、并无阵阵风扑面,也并没是大作卷面,宫御墙瓦有如一潭死水,只见灯火明照,依稀通亮风采。在她言语之间,整拾了愫绪,没去接灯盏,睨过辄止。】
                      【一通胡话,也没去较理。顺风见了皎目弯弯。】天地红尘之间,消亡不过一瞬,拂一面清风,也就带去了。本宫自然算不了什么。可如今是贵胄,就算不是,也照样有模有样地凌跃在慧妃头上,慧妃说——本宫这个昭贵妃算什么?
                      【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也是她做得出来。自诩清高,胡诌呢是。】是了。可再是囫囵一想,即便头上压着二人,挨下来也轮不到慧妃。之于垫脚石?垫脚石且是有用的,若是块遮道惹嫌的顽石,那就当真是无一可取。同不起眼的根草有别?


                      犹不自知?慧妃胆儿真肥。慧妃要是把世间事事都瞧准了、都了然了这般的能耐,那还窝在这儿?早就当神仙去了。【末了一顿,好笑不笑瞧她。媚眼儿弯弯,文不加点。】


                      11楼2014-06-14 22: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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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妾。
                        (我鼓了多大的勇气说出这个字?半分没有。于她,我不需勇气。那是与生俱来的,而对于妾这个身份。我的羞耻也早已被时光消磨殆尽,从一开始我所求的大抵就不是那个嫡妻的位子。可是,她不一样。)
                        (昭贵妃算什么?凌驾在我头上又一个人?不,不过是和除了皇后以外这宫里所有的女人一样的妾罢了。筹码未必比谁多,命也未必比谁金贵。)
                        :是我多虑,不想贵妃对于垫脚石一说看的这般透彻。也算不得瞧准,贵妃亦不必大动肝火,至于当神仙一说……
                        (垂眸抿唇笑了笑,一双眸子极亮。说的极为郑重有认真,偏偏笑意带着不属于我的戏谑调侃。我喜欢看人这幅,如同被踩了尾巴的猫一般跳脚的模样。)
                        :若有那日,你要不要求我让侧福晋的亡魂放过你。


                        12楼2014-06-14 22: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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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左右不过跳梁小丑,没见得哪儿好。她一妾字,却是飘到了心坎儿上,作了镇定,凝神去眄她,咂咂嘴巴儿。】慧妃......
                          【挨她再近了两三步,就闻了一声清亮声响,纤手挥去一个巴掌。蹙了柳叶眉,从侧襟扯出娟帕,把手仔仔细细擦了个遍,当是无事人儿,好笑是。】怕脏了手。


                          也对了,鲜血早是满手,要擦也擦不干净了。又是想到了,不紧不慢添上。手里头却把帕捧起,往底下头去抛,它顺着风儿下去,最后——瞧不见。】慧妃说说,若是把人这般挫骨扬灰了,那该有多爽快?


                          【闲情同她捯饬半天,到底是晚夜,将上锁的时辰,却也不急。周旋呀。叙叙呀。】在你当神仙之前,让你试试看?


                          13楼2014-06-14 23: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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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未及反应,脸颊上便挨了一记,热辣辣的疼。她竟然如此容易的便被激怒,漏出弱点和在意。我却一时不知该作何反应,是怒,是怨。只在那一瞬,除了惊愕是第一想法。眸色渐冷凝了寒霜儿裂成一朵又一朵的纹理清晰的冰花,远山颦聚,抿唇无语,看着她一个人在眼前演着戏,从开始到现在,她一向都是实力派。)
                            (抬眸对上她的眼睛,面色如常,冷淡而无悲无喜,端的是那份从容寡淡,山水写意。这一掌是耻,与她纠缠,是辱。一雪可雪前耻,而凌辱是烙在五脏六腑里的。眼风流转处,瞥见那绢丝帕顺着夜风,起伏几次最终飘飘落落的消失在浓郁的黑暗里。)
                            (不知眼里是否带了慈悲,又或是千篇一律的冷淡。薄唇轻碰,吐出二字。)
                            :疯子。


                            14楼2014-06-15 15: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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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媚眼掠过她神色,噙笑面颊依前。】慧妃还总以为自个儿是顶——清——高——的呢?
                              【身深处泥沼,浑身解数也较不了劲,妄同天媲美?慧妃就是实打实的这样一个人。委实认为、谪仙呢?说从天上来的,谁信,从土里钻出来的,泥菩萨——还保不准听个三四分的。一股儿肮脏劲。人家是萨尔珠特,情深不寿、慧极必伤呢~~】
                              早晚一日。百年之后吧,都真成了一抔黄土的时候,慧妃呀……【作嗤笑一声。】同本宫这个疯子,一般无二。左右,还是同类人嘛。【眼眸一扫,是轻巧。】
                              【天色已晚,不再多话,不作含糊,明了道儿回去。花盆底踏在玉阶上,极为响亮。慧妃,愿你——当真得和本宫有差呀。】


                              来自Android客户端15楼2014-06-17 22: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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