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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寒料峭,却抵不过心尖儿上的寒意,孩子一来,捎带着窗外的暖阳并进了配殿,免不得教人心酸起来,所有的委屈何处解?显然他是我唯一可以依靠的人,确信无虞。知之盼着这孩子已久,失去他已成定局,她若恨我入骨,亦是心切,一时经她人诽语冲昏头脑,再与其计较便就成了我的过错,抬眸瞧着我儿安泰,的确是她知之求佛也求不来的。)
(将恒儿领到暖塌上,他这性子,自幼时生成的稳重,尔今时已然不足以令我感到讶异。随着他贴心的关怀而漾出笑意,道)
:额娘筋子骨皮实着呢,更何况…这会儿出了这门我能去哪儿,还不是躲在这里偷懒。唉,这会儿你就懂得说些贴己的话儿,若是在我白了华发,你又当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