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灯红酒绿的红灯区中,途经的男女透露着糜烂的气息。在暗紫的霓虹灯笼罩下,路上行人暴露的肌肤在空气中散发着放荡不羁的气味。觥筹交错,歌舞升平。繁华的背后却是肮脏交易温床,越是糜烂就越让人无法自拔。
willing,便是这片土地中最显眼的风景。漆黑的夜空中神秘的哥特式城堡直入云霄,构建于文艺复兴时期的城堡带着历史的阴冷和秘密,如同宇宙中的黑洞,又化身为邀请凡人堕落的欲望之门,紧紧地抓住人们不安分的灵魂。
更让人欲罢不能的是,willing是世上为数不多的男男BAR,更是T市勋少寻欢作乐,夜夜笙歌的宝地。
勋少,本命吴世勋,玄帮最年少的帮主,帮会较量中有着与年龄不服的心狠手辣,感情生活中更是百叶不沾身,收放自如。这晚,吴世勋像往常一样来到willing——
“灿烈,今晚有没有好的货色?“坐在顶层包厢中的吴世勋瞥了一眼willing的BOSS,倒了杯伏尔加,低沉的嗓音不急不慢地说道。
朴灿烈翻了翻白眼,玩着桌上的骰子,口中唠叨着:”你就先喝一下酒,一来到就问这种让我脸红羞涩的问题,叫如此纯洁的我怎么回答?“
吴世勋不耐烦地拨了拨他那酒红色的狼奔头,修长的双腿随意放在水晶桌上,凛冽的双眼再瞥了朴灿烈一眼,尚显稚嫩的男声却掷地有声:“朴菜叶,我来你这里还能干啥?记得我要个清纯点的,不要二手货的。”朴灿烈听到后就炸毛了:“不要再提那个名字,你懂么,那是污点!!!行行行,我去叫!”说完,便不情不愿地走出包厢,”碰“关上了门。
吴世勋望着紧闭的门,在封闭的空间终于找到一丝可以放下戒备的勇气,吴世勋颓然地靠着沙发,闭上锐利的双目,让思绪享受到久违的自由。自由之所以让人迷恋是因为人们往往忘记自己本不属于自由。“啪”的开门声,惊动了吴世勋,吴世勋睁开剑目,戒备重新坐落在他的瞳孔里。“来,小LAYLAY,和勋少打个招呼!”朴灿烈拉着一个男孩走到吴世勋跟前。
“勋少好!我是今晚为你服务的LAY。”温柔甜糯的声音让吴世勋忍不住抬起双眸打量起这个白皙的男孩:柔顺的黑发,亮如星辰的眼眸,红润光泽的双唇,白皙细腻的皮肤,最令人过目不忘的便是他说话时深深的酒窝,吴世勋不禁感叹:perfect guy!纵使心中万分激动,吴世勋表面仍然不露声色,紧绷着俊脸,包厢顿时陷入一片死寂中,这时一道低音炮打破了包厢里的死寂:“laylay,你好好伺候勋少,我出去看看场子!”朴灿烈是在没办法忍受这种奇怪的气氛,找个借口变溜了,他心里暗暗祈祷:laylay,你自己看着办,我对你爱莫能助,祝你好运!
偌大的包厢里只剩下他们两个人,死寂充斥着整个包厢,lay低着头,手指纠缠在一起,一言不发。吴世勋默默地看着lay的小动作,心中暗暗发笑。“你叫什么名字?过来坐下。”吴世勋拍拍身边的空位。Lay猛地抬起头,脸上一红,扭扭捏捏地走到吴世勋跟前,放慢了动作,轻轻地坐在吴世勋旁边,腰杆子听得笔直,双手放在膝上,真是正襟危坐。“给我倒杯酒。”吴世勋盯着lay的小脸,lay红着小脸附身倒酒,V领低胸衬衫抵不住里面的风景,从吴世勋的视线看过去,就是一只任人宰割的小白兔。吴世勋一把把lay捞过来坐在腿上,双手圈住不让他挣扎,待他安静下来。吴世勋用手指挑起lay的下巴,冷冷地问:“叫什么名字?嗯?”“灿烈哥不是说过吗,我叫······”lay怯怯地回答。“real name?嗯?”吴世勋一脸冷峻。“张艺兴······我叫张艺兴。”lay,不,张艺兴松了一口气,太恐怖的气场了,委屈的水润的双眸轻抬,这种尤物差点让吴世勋扑倒在沙发上。“艺兴,今晚你只需好好享受就好,还有,我不喜欢多话的。”吴世勋双唇含着张艺兴的耳垂,喃喃细语,喷发的热气掠过敏感的脖子,张艺兴禁不住躲了一下,小声说道:“哦,我知道了。我去一下洗手间可以吗?”张艺兴再一次用纯洁的眼神注视着吴世勋,世勋无声地笑了笑,点头示意艺兴可以出去。张艺兴连忙打开门,脚上的步伐加快,仿佛后面有洪水猛兽。
关门声让吴世勋收回了笑意,拨通桌上的手机:“帮我查查张艺兴的底细,弓长张。艺术的艺,兴趣的兴。嗯。从出生到现在所有的资料都给我发过来,我的猎物一定要干干净净的。”说完便放下电话,若有所思。
而在洗手间的张艺兴脸上的红润和笑意慢慢褪去,脸上的冷意和吴世勋有异曲同工之妙。张艺兴警惕地观察着四周,反锁了门拨通电话:“喂,是我,进行得很顺利,我想应该没问题。”
刻意的开场,虚伪的人心,谁聪明?谁又自作聪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