瞳 - 丁浩然

听这个歌看比较带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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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跌倒了他从我背上踏过去怎么办?"
"反正脊梁又不会碎的."
"可是心会碎阿."

“我是张起灵。”挥刀，血溅。“你是谁？”张起灵握着刀静静的看着对面的男子。
“我是吴邪。”对面的男子垂下眼帘，有点长的刘海微微遮住了那双眼睛，他轻轻的撇了撇嘴，
“张起灵，你又忘了我。”
“你认识我？”张起灵走过去，轻轻的挥开对方的刘海，“对不起。”
吴邪狠狠地抱紧对面的人，“我可不可以不原谅你？”
这个时候，张起灵总是喜欢狠狠地索得一个吻，“可以。”
这样，你就可以记得一辈子了。
吴邪记得，张起灵是一个根本不懂得浪漫的人。他说过最温情的一句话就是...“吴邪，你的眼睛会笑，很好看。”
吴邪记得他当时一下子愣在那里，脸上热热的。那个时候，张起灵还是淡淡的样子，不过眼中的光芒却那么的明亮。
然后，是一个很长的法式热吻。
现在每次想起，吴邪总会忍不住脸红微笑。
而每次，这个时候，解语花总是喜欢沉默。
下斗界总是流传着一个神话般的人物——张起灵。没有人清楚的知道他的全部，没有人清楚的了解这个人的一切，连他自己都不知道。
然而，他是一个容易健忘的人。
他总是忘记他为什么要下斗，为什么要去某个地方，为什么对‘老九门’很向往，为什么要守护某个地方。
这个时候，通常会有一个头发有点发棕色的男子，一脸委屈的样子看着他说，“张起灵，你又忘了我。”
张起灵很讨厌他用‘又’这个字，也很讨厌那个让他用‘又’字的自己。
次数多了，张起灵习惯记笔记，习惯了写点什么，习惯让自己不断的重复一个名字——吴邪。
再一次的失忆后，他找到了一本日记，上面清楚些了几个字。“张起灵一定要和吴邪在一起。”
然后，张起灵微微的歪了下脖，“吴邪....是谁？”
最后，还是吴邪再次的找到了张起灵。
“我是张起灵，你是谁？”看着对面的男子，好像和印象中某个身影重叠，但细想却又有一点不一样。
“我是吴邪...”没等对方说完，张起灵已经紧紧地抱住了对方，“不要哭。”
“混..混蛋，我没有哭！”
“可是，你看起来，快要哭了。”张起灵摸了摸对方柔软的头发，“张起灵一定要和吴邪在一起。”
音毕，泪落。
“混蛋闷油瓶...”那个棕发男子哭的上气不接下气，“你怎么可以..怎么又忘了我...”
“对不起。”
“你为什么永远只能记得你自己的名字，你为什么每次都要忘了我...”
“对不起...”那一刻，张起灵除了对不起，再也不知道应该说什么。他想许诺以后不会了，可以就连这么简单的誓言，他都不能说出口，他只能紧紧地抱住对方。
珍惜这一刻，因为我只有这一刻。
这一刻，我爱你；下一刻，我就不是我了...
张起灵忽然想起印象中有人送了他一只水母，听说，那种水母只要不被杀死，就可以永远的自我循环，永生不死。
它们...很像他。
张起灵记得，他当时很冷淡的掐死了那只水母，然后说了一句“真可怜。”
有了这个教训，张起灵偷偷的放了一张照片他们的照片放在了里面。那是一张全家福，上面有很多人，其中，笑容最灿烂的是吴邪，眼中还有漂亮的光彩。
张起灵小心翼翼的在上面圈出一个圈，还有标注‘永远，吴邪’。
从此以后，每次失忆，张起灵都是准确的找到那个男子。
然后每次，他都会淡淡的出现在对方面前。
“吴邪，我回来了。”
然后，那个男子总是惊喜的笑，嘻嘻哈哈的跑过来，“张起灵，你又找到我啦！”
每当这个时候，张起灵很喜欢这个‘又’字。
就这样，一日又一日，一年又一年，三百六十五天，又三百六十五天。
当张起灵再一次拿着笔记和照片找过来的时候，他看着对面的人，认认真真的看了很久，然后问。
“你是...吴邪？”疑惑的看看手中的照片，在抬头看看对面的成熟男子。
吴邪愣了一下，然后伸头看了过去，是自己二十多岁的照片。
那时候，自己年轻，健康，阳光；喜欢一身的休闲装。

就这样，一日又一日，一年又一年，三百六十五天，又三百六十五天。
当张起灵再一次拿着笔记和照片找过来的时候，他看着对面的人，认认真真的看了很久，然后问。
“你是...吴邪？”疑惑的看看手中的照片，在抬头看看对面的成熟男子。
吴邪愣了一下，然后伸头看了过去，是自己二十多岁的照片。
那时候，自己年轻，健康，阳光；喜欢一身的休闲装。
低头看看现在自己，总是一身西服革履，眼角也已经偷偷有了点皱纹，像是一个诅咒。那个时候，吴邪终于意识到了什么。
然后是解语花走了过来。
“他就是吴邪。”接着伸出手推了一把，一下子让吴邪撞到张起灵的怀里。
张起灵条件反射的接着对方，很熟悉的手感。微微垂下眼帘，看着怀里的人，轻轻的吻上去，很熟悉的感觉。
吴邪微微的抬头，感受着那个依然健壮的胸膛，接受再一次的重逢。
自己已经需要微微仰头了么？吴邪苦笑一下，你正值壮年，我已接近垂暮。
时间...已经要到头了么？
闭上眼，好想哭...
一吻过后，吴邪低头再次看了看那个照片，看着上面的标记‘永远，吴邪。’
“我不能陪你永远。”吴邪低声的说。张起灵不解的看着他，吴邪喃喃的开口，“我已经四十八了。”
听闻，张起灵竟然笑了起来，如果那么一点点弧度也算笑的话。
“没关系，我能陪你就可以。我不介意。”张起灵摸了摸的对方头发，已经没有当初那么厚实了，但还是那么的柔软。
“....我介意。”吴邪垂下眼帘。
“恩？你说什么？”
“...没什么。”
就这么浑浑噩噩的过了三年。当张起灵又一次出去没有回来的时候，吴邪默默的站了起来。这次他没有再坐到老九门的门口，等那个黑发男子回来。
他只是转个身，收拾好了自己的行李，然后走出老九门。
“吴邪！”是解语花。
“小花，麻烦你找一个和我年轻时候很像的年轻人，然后...”紧紧地握住手里的背包，“等小哥回来。”
“你要走了吗？”解语花看着那个已经不再挺拔的身影问。
“恩。”
“是吗？”似乎是松了一口气，“那我们一起走吧。”
“恩？”吴邪愣了一下，“小花你...”
解语花笑了起来，似乎又有了点年轻时候的惊艳，“我等你很久了，剩下的时间，可以交给我了吗？”
吴邪沉默的看着解花语，然后抬手摸了摸自己的皱纹。
“不值得。”
“值得。”
那天晚上，吴邪还是走了，没有通知解语花，一个人默默的离开了。
解语花看着空荡荡的屋子，苦笑了一下，然后去找人。吴邪说，找一个和他像的男子..怎么找呢？这世上只有一个你啊。
费了一番功夫，终于找到一个八分像的男子，换上了吴邪曾经的衣服，静静的坐在老九门的门口。
然后，阳光下，看见那头黑发。
那个男子带着阳光走了进来。
“吴邪，我回来了。”
然后那个男子按照吩咐，嘻嘻哈哈的跑过去，“张起灵，你又找到我啦！”
“恩。”
张起灵静静的看了看那个男子，有点犹豫的伸手，环住了那个男子。
然后不到一秒，狠狠地推开他。
“我是张起灵，你是谁？”
“我是吴邪，张起灵，你又忘了我。”
张起灵看着对面那个委屈的男子，缓缓的说，“我没有。”
帘后的解语花笑了起来，他掀起幕帘，走了出来，挥退了那名男子。
“张起灵。”
“你是谁？”
“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想找到吴邪吗？”
“....”张起灵看着他，好像在怀疑对方言语的真实性。“想。”
解语花笑了一下，“撕了这张照片，用你的感觉去找。”
张起灵沉默了，紧紧地握了一下手中的照片。他只有这么一张照片，若是撕碎，再从何找起那个叫吴邪的男子？
“撕了，你才能找到。”
得到的，将太过于诱惑。张起灵犹豫了一下，还是选择的撕碎了照片。道了声谢，然后转身离去，去寻找那个感觉中的男子。
解语花默默的拾起那些残片，用胶条细心的粘好，看着张起灵离去的地方，低低道了一声，“对不起。”
但你们，没有永远。
又是两年后，解语花终于找到了吴邪，在闹市之中，静静的背对他站着。
解语花就那么静静的看着，想把这个人深深地印在脑海中。张起灵忘了，还有你提醒他；我若是忘了，可有谁，提醒我？
吴邪忽然转过来，看见解语花先是一愣，然后是有点无奈的笑了起来。
“你来了。”
“恩，我来了。”
我也...回来了。你可否也能说上一句，‘解语花，你又找到我了。’
后来，解语花和吴邪就这么平平淡淡的在一起。吴邪没有赶，解花语也就没有离开。两个年过半百的人，就这样在一起住下来。
后来的后来，又一次，吴邪喝多了。他说..
‘小花，我只是想找个人陪。’
‘我知道。’
‘我不爱你。’
‘没关系。’一句话后，吴邪忽然哭了起来。
‘对不起。小花，对不起..’
解语花微微叹了口气，轻轻的低下头，犹豫了很久，才偷偷的在吴邪的脸颊上，印下一吻。不是很光滑的皮肤，甚至可以说已经有了点干燥的感觉，但是，异常满足。
解花语这一生，陪着吴邪走过了他的年幼，他的年老。也算不算得上是..一辈子？
我们一起年幼，一起苍老。虽然没有和你一起风华正茂，但至少一起变老。
童年，垂暮，一个吻，这辈子...知足了。
‘我爱你,吴邪。’
结尾，陪到最后的，是解语花。
当他捧着吴邪骨灰的时候，一阵恍惚。
他想了很久，终于还是拿着骨灰盒找到了张起灵。
当年老的解语花站在面容依旧的张起灵面前时，忽然笑了一下。
“你没有变。”
“是吗？你是谁？”淡淡的声音，没有一丝的起伏。
“我是谁不重要。”解花语低头珍重的摸了摸那个盒子后，缓缓的递过去。
“这是吴邪。”
对面的人不解的看过来。“吴邪是谁？”
一瞬间，掉入冰窟。
解语花忽然想起那时吴邪委屈的表情，他哭着质问张起灵。
‘你为什么永远只能记得你自己的名字，你为什么每次都要忘了我...’
“你...你不认识吴邪？”解语花真想狠狠地一拳挥过去，但是他清楚的，苍老的他，已经没有打胜对方的力量了。
“不认识，”对方黑色的眼瞳似乎能吸进一切一样，“但我知道他一定和张起灵，永远在一起。”很笃定。
解语花一时无言。
“那...你是谁？”
“我？”张起灵低头，看着手中一张泛黄的纸张。“我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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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跌倒了他从我背上踏过去怎么办?"
"反正脊梁又不会碎的."
"可是心会碎阿."

END

加油
　　　--他温暖如阳光，却寻不回天真如故。
　　　 　他强大如神祗，却找不到回家的路。　

都没人看嘛？

暖W
✎﹏₯㎕﹍﹍﹍﹍﹍﹍﹍﹍﹍﹍后来才发现，我们在各自的路上谁也没等谁。 ้

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