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新回了学校,还是那点兄弟,我却发现他们看我眼神都不一样了。
我看着尤其严重的阿奇,“你那鬼眼神是做咩。”他摇了摇头,“你真的变形成功?”
“当然啊!你要是我哦,你都会死掉的,那边的人真的好厉害的,我跟你讲……”我兴致勃勃地准备跟他们讲这一个月以来的故事,可他们看起来好像没什么兴趣,“以后真是跟你没话讲啦……”说罢便作鸟兽散。
我张了张嘴,什么话都说不出来。果真是经历过的人才知道。和我一起经历的那个人,都不知道在哪里。
这种感觉真是叫我失落至极。
上课的时候,我想起那天跟他打架的情景。
那是我第一次看他流眼泪。那时候我眼里,他总是个无坚不摧的霸王,离开云南时候他都没哭那么快,竟然因为我,这个他认为总是跟他“玩心眼”的人流了眼泪。当然我知道,不止是我的原因,但老虎的眼泪,总是让人讶异的。
我想着那个他一边抹眼泪一边说“他不把我当兄弟”的场景,都不知道该用什么表情应付了。
他说的没什么错,不当兄弟又能怎么样,世界上人与人关系太多,不一定非要是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