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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瞬o]那些一闪而过的短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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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P属地:广东来自Android客户端1楼2014-06-18 23:21回复
    毒瘾。
    “这边这边!小银这边!”神乐在挤满了人群的机场里一下子就找到了那头显眼的银色卷发。
    她夸张地挥动着自己的手臂,生怕那个人会看不见一样。
    可是她的举动又会有谁注意不到呢?毕竟很多听见她声音的人中有不少回过头来瞄了一眼。
    顶着银色卷发的男子也注意到了她,于是顺着人们的目光转过身来,意味深长地笑着挥手,回应女孩的呼喊。
    这个银色卷发的男子叫坂田银时。
    三年前他出国学医,如今学业有成归来,一个月前被东京一所大医院录用,于是他便赶了回来。
    回到东京的坂田银时放下行李还没能够休息便被神乐拉着去到了饭店,说是好友们给他准备了庆功宴。
    来到饭店之后坂田银时感叹自己出国那么多年,友人却都没有变过。
    好友们热情的拉着坂田银时讲了很多事,都是这些年来坂田银时所没遇见过的,好笑的,或者是奇怪的事。
    坂田银时坐在一旁小口地将杯中的酒呷入腹中,似听非听地在一旁听着友人的话。
    “银时,最近东京来了个黑社会集团,你晚上回去可要小心点。”桂,那个长着又长又滑顺的头发的男子说道。他面色潮红,躺在银时身边的沙发上呼出的酒气让在外国极少沾酒的坂田银时感到难受。
    坂田银时掐着鼻子一脸嫌弃地说:“假发这家伙,又喝醉了。明知道自己不能喝还喝这么多。”
    “不是假发是桂!还有我根本没有喝醉,再来一打啤酒!”桂有气无力地说完,便整个人躺在沙发上像个死人一样睡着了。
    坂田银时咂咂嘴,叫来高杉晋助,让他把桂拖回去。


    IP属地:广东来自Android客户端2楼2014-06-18 23: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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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把桂拖走之后又来了几个人,坂田银时无奈的回他们的酒,最终搞到凌晨,整个饭局才算是勉强结束了。
      喝地烂醉的人被还没有完全醉死的人扛着回各自的家里,坂田银时挥手告别了好友之后便一个人走在路上。
      神乐已经托志村妙送回去了,多年未回国的坂田银时虽然平时很注重个人生活时间的安排,但今日到凌晨却也不困,于是便心生随便逛逛的想法。
      与友人不同的是,因为出国学医的坂田银时一改往昔爱酗酒,抽烟的习性,这些他都抛弃了。所以今日他并没有喝醉,头脑格外清醒。
      现在是九月,夏季刚刚结束,秋季才开始的时分。
      偶尔传来一阵子不热不寒的风,虽然如此但只穿着一件休闲短衬衫的坂田银时还是感觉到有点冷。
      他缩了缩脖子,抬头望着天空。
      今夜是月缺。
      天空中只有一个弯弯的月钩,没有往日的明亮,而旁边却多了一些漂亮的星斗做装饰。
      黑透的天此时作为背景真是恰到好处。
      果然还是日本的天空最美啊。
      坂田银时想。或者每一个离开家乡过久,见过各种各样的美景,到头来回到自己家乡时,都会越发觉得外面再美好的景色也抵不上家乡的美景吧。
      坂田银时想到这里轻笑了一声,随后又恢复往日的神情。
      好在明日还不用去报道,坂田银时可以在今晚随意地走动。
      医院给了他一周的调整时间,让他休息好了再去报道。
      其实这些坂田银时都是嗤之以鼻的。对于他而言,什么时候去报道都无所谓。
      倘若不是这家医院出的钱比较高,坂田银时可能就留在外国的医院当医生了。


      IP属地:广东来自Android客户端3楼2014-06-19 00: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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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伸手插进裤兜里的时候坂田银时才发现有样硬物搁着自己,但也不觉得难受,翻出来一看原来是一包烟。
        说不定是高杉那混小子趁乱塞进去的。
        坂田银时用拇指挑开烟盒,发现里面有个打火机。
        肯定是高杉的了,认识的人里只有他有这种将打火机塞进烟盒的习惯。坂田银时另一只手抽出了一根烟呷在嘴上,用打火机点燃了那根烟。
        啊,高杉的烟还是那么呛。
        他将打火机放回烟盒之中,然后将烟盒揣回兜里。
        坂田银时是抽烟,但他更喜欢那种淡淡的烟,对于高杉经常吸的那种烟,他从来都是不敢恭维的。
        但恰好来了烟瘾,身上也没多带钱,只好抽高杉的那种烟凑合着。
        漫无目的地在街上走着,由于太晚了,街上的店铺大多已经关了门,偶尔路过几间二十四小时便利商店,里面站着一个或者两个店员,好像也不见有人在街边散步了。
        当然的。除了这个睡不着而突发奇想在路上闲逛的刚回国的坂田银时。
        一根烟抽完,坂田银时将烟掐灭在一旁的垃圾桶,站在一边思考着是否该回家的问题。
        忽而一个人匆匆忙忙地走过,撞上了站着不动的坂田银时的肩膀。
        坂田银时揉着被撞痛的肩膀,回过神来对着那莽莽撞撞的人说道:“好痛……这位小哥走路要看路啊。”不紧不慢的提醒,带有一丝责备的口吻。
        那人回过头来,冷漠地回了一句“抱歉”便转头匆匆跑开。
        那个人拥有着一头清爽的青黑色短发,尽管回头面对坂田银时说话前后不够三秒,但是坂田银时却记住了他瞳孔的颜色。
        烟蓝色,那种好看却不高雅的色彩。
        坂田银时盯着那个人远走的身影,突然间想到了桂说的话,于是提高了嗓音对着那人说道:“我朋友说最近东京来了个黑社会团体,你要小心啊。”
        当然,坂田银时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提醒那个陌生人要注意安全,可能是因为害怕有无辜的人受害吧。
        那个人听到坂田银时的话之后怔了怔,停下脚步,头也不回地说道:“该小心的,是你吧?”然后又迈开脚步,不一会儿便不见踪影了。
        哎?
        坂田银时有点愣了,但随即咧开嘴笑了。
        真是一个奇怪的人,不是吗?
        这是他和他第一次相遇。
        坂田银时不知道,以后他们还会遇上太多的事。


        IP属地:广东来自Android客户端4楼2014-06-19 00: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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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你好病人
          坂田银时回到日本后意外地失眠了好几天。
          如果是平日里的他,不管在什么烦恼下都不会说有过失眠的情况。而如今他却要每晚吃下两片安眠药才能睡下。
          这种药物吃多了也不好,作为医生的坂田银时心知肚明。于是乎在去医院报告的前一天晚上他决定将自己的安眠药锁起来以防止自己忍不住去吃。
          在国外戒酒戒烟的时候他也是这样干的。效果还是挺显著。
          这样做的结果是第二天坂田银时顶着个黑眼圈去医院报道。
          在医院门口迎接他的小助手戴着副老式的无框眼镜,看起来十分年轻,但长得一点也不俊秀,是那种在人群里便认不出来的普通人。
          小助手见到他先是吐槽了他的黑眼圈,说着“既然知道今天要来报道就不要纵欲过度”的话,递给坂田银时一堆资料,然后拉着他进了医院。
          被拉着的坂田银时好笑的看着那个小助手,无奈的耸肩说道:“我该如何称呼你?毕竟以后我们要当同事,所以说还是自我介绍一下比较好吧?”
          这时小助手才想起自己没有介绍自己便一股脑地训了别人一顿,于是耳根都红了,松开拉着坂田银时的手,回过头来不好意思地说:“抱歉坂田医生,我是志村新八,是你以后的小助手。刚刚失礼了不好意思!”还夸张地鞠了一躬。


          IP属地:广东来自Android客户端5楼2014-06-19 01: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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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坂田银时摆摆手,笑容灿烂的犹如盛夏的烈阳,耀眼却又迷人:“没事,我只是开个玩笑而已啦。我叫坂田银时——你好像已经知道了吧?”压低了声音吐槽自己那么烂的自我介绍,然后拍着志村新八的肩膀说:“快走吧,院长还在等着吧?眼镜。”<?xml:namespace prefix="o" ns="urn:schemas-microsoft-com:office:office"></?xml:namespace>
            “我是新八不是眼镜!”志村新八无奈地回着坂田银时的话,带着他到了院长室见过院长。
            见院长不外乎也就那几件事:报到,分配任务,熟悉环境,最后可能还有点聊家常什么的。
            那个叫中村的院长是个年逾花甲的老头,倒是挺能聊的,扯着坂田银时聊了半天家常话,最后抽出一叠资料交给了坂田银时。
            “院长,这是?”坂田银时翻开那叠资料粗略的浏览了一次,然后抬头疑问地看着院长:“我的第一个病人么。”
            “嗯。”中村院长点了点头,伸出满是皱纹的手拍了拍坂田银时的肩膀:“坂田啊,虽然说给新人管这个病人不是些什么好事,但是也就只有你敢管他了吧?院里的医生都不愿意管他。”
            原来是没人管才给我吗。怪不得刚才还那么客气的和我聊家常,是为了这个打下根基吧。坂田银时腹诽。
            但棘手一点的病人或者对自己是个很好的锻炼呢。
            于是坂田银时摇了摇头,笑得痞子一样:“希望我不会把这个病人玩坏了呢……”然后嘴角更是意味深长地上扬起另外一个高度。
            “诶?坂田?”中村院长有点儿慌了,听见坂田银时“玩坏”一词,连冷汗都吓出来了。果然给新人管是不对的吗?
            “噗哈哈。”看见被耍的中村院长一脸傻样,坂田银时也得到了开始预想的效果,笑了出声,还夸张地躬下身子,好像听到世界最好笑的笑话那样。
            笑过之后坂田银时才站直身子,然后认真的对着中村院长说:“安啦,我会好好对待我第一个病人的,真的。”可是脸上还带着笑意啊。
            中村院长觉得自己的冷汗连紧贴着后背的白大褂都弄湿了。
            倒是坂田银时还是一脸轻松,抱着资料便走出院长室:“我去见下我的病人咯,眼镜,带路。”
            在门外一直站着的志村新八这才回过神来,再一次反驳:“我是人不是眼镜!”然后无奈地凑上前看坂田银时手上的资料:“坂田医生接管的病人是哪个?据说院长总会给一些奇怪的病人给新医生接管……上次那个医生就是接管了个神经病。”
            “喔?”看着手上的资料的坂田银时应了一声,然后翻开第一页,他要接管的人名字便赫然显现在他眼前:“土方十四郎,粉碎性骨折,估计是车祸什么受伤而已,也不是很奇怪的病啊。”
            “……”志村新八彻底没话了。
            土方十四郎是他们院里最常来的“顾客”,每次来都会带着程度或深或浅伤,而且是被一个扛着加农炮的栗色头发的,看起来比他还要年轻的男子送过来的,栗色头发的男子也不会多说什么,将他丢在医院急救室的床上,然后用加农炮对被吓到的医生的脑袋说道:“给我把他治好,多少钱我都会给。但是,治好之后不要缺胳膊少腿的。”
            志村新八想起几天前土方十四郎被送过来的时候的场景。
            土方十四郎被那个男子丢在一旁用低哑的声音喃喃道:“总……悟,你……杀了……我吧……”


            IP属地:广东6楼2014-06-19 19: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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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杀了你?”那个被称作“总悟”的栗色头发男子放开了站在一边的医生,一脸阴险地高昂着头看着躺在床上的,鲜血淋淋的土方十四郎说道:“要你死很容易,但是我还没玩够。而且,近藤老大也舍不得你啊……啧啧,你死了就可惜了这张小白脸不是么。”<?xml:namespace prefix="o" ns="urn:schemas-microsoft-com:office:office"></?xml:namespace>
              总悟拍了拍虚弱的土方十四郎的脸,鬼畜地咧开嘴角。
              整个急救室都安静地连根针掉在地上都能听见。
              总悟放开手,扛着加农炮走出急救室:“给我治好他啊,就算他要死,也是被我玩死的。”后面一句因为走远了,急救室的人没听见。

              “眼镜?眼镜?”
              两声懒洋洋的声音唤醒了仍在回想那几天发生的事情的志村新八。志村新八赶紧推推眼镜掩饰自己的慌乱,对坂田银时说道:“怎么了,坂田医生。”
              “我说啊,给我介绍下土方十四郎的状况。”坂田银时一脸轻松地说道。
              志村新八轻咳两声,说道:“土方十四郎是我们医院的常客……基本每次来都会带着很严重的伤,有时候是被打的,有时候据说是自虐造成的,反正性格很奇怪,别人都不愿意管他,又不肯敷药之类的。而且啊,带他来的那个似乎很在乎他,每次都是扛着加农炮来的。”
              喂喂,加农炮,开什么玩笑?日本什么时候这么开明可以明目张胆地携带武器了。坂田银时腹诽。
              国外见人带枪不足为奇,但是在日本的话……
              坂田银时听着都觉得有点可怕。“他现在在哪?”虽然是这样,但病人还是要见的,于是开口问志村新八这位可怕的人住在哪一号病房。
              “五楼,那个独立间。”志村新八抬起手指了指隔壁楼顶楼最末端的位置。
              “啊。”坂田银时应道。
              那可是个为有钱人准备的豪华病房啊。这是从刚才和院长的聊天中坂田银时了解到的。到底是怎样的一个有钱人家,才养出了这么奇怪的人?坂田银时虽然是个医生,但是以前也只是个混混,喜欢打探别人家室的性格还是没有改,并且一直延续到现在。
              怀着这样的心情,坂田银时推开门走进了那个豪华病房。
              豪华病房并不像其他的病房一样,很大的密闭空间里只有一张双人床大小的白色病床,上面的人半躺着看着不远处密闭的落地窗,似乎在沉思着什么。
              “哟。”
              他故作轻松地向躺在床上的人打招呼:“你还好么?”
              土方十四郎并没有因为房间多了一个人而回过头来,只是淡淡的问:“你是新来接管我的医生吗?”
              “是啊。”坂田银时一只手插进白大褂的口袋里,准备靠近土方十四郎。“听说你是一个很棘手的病人,作为新手的我接管你了。”
              “别靠近我。”
              “啊?”
              “不要医治我。”土方十四郎重申了自己的话语。


              IP属地:广东7楼2014-06-19 19: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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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什么?”坂田银时对于自己面前的病人提出不要医治的想法真是吓了一跳。在国外实习的那段期间,他遇见过各种各样的病人,小病,大病,不管是怎样的病人,都会带着哭腔求着“一定要救我”,而说“不要医治我”的,倒是第一次听见。<?xml:namespace prefix="o" ns="urn:schemas-microsoft-com:office:office"></?xml:namespace>
                “医生就是来救人的。”坂田银时笑着说:“我的责任就是照顾你,让你快点康复而已,你说要我不要救你恐怕不行啊。据说上一个医生接管你的时候还差点被炮轰了。”玩世不恭的语气。
                土方十四郎生气地回过头,双手掐着白色的被褥,大声地说道:“我都说了,给我滚!他妈的别以为把我放到医院治好我治好,我还会像以前那样不会狠下心来对自己!”尽管面色虚弱,但是那种程度的吼叫,让他脸部充血,显得有些许血色。
                “啊啊,果然是有钱人家奇怪的人呢……”坂田银时还打算继续挑逗下去的时候,意外地对上那个人带着怒气的眸子。
                烟蓝色的。
                于是他换了个语气:“原来是你。”
                “原来是我?”土方十四郎刚刚怒吼过还没恢复过来,对着面前这个一头乱糟糟银色卷发并且自来熟的医生差点要气炸。
                “我们见过一面。”坂田银时似笑非笑地说道:“一周前的晚上。准确的说,是七天前的凌晨。”
                容易忘记别人脸庞的坂田银时还清楚地记得这个人的原因是那烟蓝色的瞳孔,还有那青黑色的短发。事实上那晚他也没看清那人的头发是什么颜色的,只记得是短发,而且很直。就像这个半躺在床上的人那样。
                这时土方十四郎才回想起那天他似乎撞到了一个人,还被提醒要“小心黑社会”,当时的他很匆忙,没有在意那么多,自然而然地忘记了。
                “是你啊……”土方十四郎安静下来,轻声呢喃道。
                趁着这样的空隙,坂田银时走到落地窗前,拉开了窗帘,打开窗户,让新鲜的空气流进来:“怎么能够不开窗呢,对病人多不好。”
                习惯了黑暗的土方十四郎花了好一阵子才适应过来,正打算怒吼,却发现那人已经站在床边,轻轻掀开白色的被褥。
                “你要干嘛。”土方十四郎有点好奇地问道。
                医治自己?开什么玩笑,就算他想,土方十四郎也不会让他有机会动手的。
                “给你检查一下而已,不要紧张。”
                “虽然不知道你是为什么这么抗拒医治,但是呢,爱护自己的身体,才有资本去爱别人哦。”坂田银时淡淡地说道。他经常这么对自己的病人说,这也是他恩师对他说的一句话,他一直牢记于心,每时每刻都提醒着自己。
                “呵,”土方十四郎听完这句话先是冷笑一声,自我解嘲道:“我没有爱别人的权利,也没有要爱的人。”
                “会有的,只是还没遇到而已。”坂田银时说,“我以前也这么想过,但是后来我才知道我自己想错了。”可能是因为这位土方十四郎是自己第一个正式的病人,所以他才这么多话说吧?苦口婆心的,跟个老妈子似的。
                这件事千万不能告诉别人,否则会被笑死吧。
                坂田银时在内心笑了。
                听到坂田银时的话之后,土方十四郎意外地安静,一动不动地让坂田银时检查着伤口。


                IP属地:广东8楼2014-06-19 19: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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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为近藤勋的话,冲田总悟不敢每天都这样绑着土方十四郎,他命令人打造了一条纯银的项链,上面的挂饰上刻着“总”,代表着这是自己的东西,并且,里面有个窃听器,还有个小型定位器。<?xml:namespace prefix="o" ns="urn:schemas-microsoft-com:office:office"></?xml:namespace>
                  这条项链他也取不下来的话,土方十四郎也就逃不得。
                  被冲田总悟侮辱久了,土方十四郎便有一种“让我去死”的想法。与其被一直侮辱,还不如了断了自己。
                  但是土方十四郎每次都下不了手,或者去挑逗街上的小混混找打,都只是半死,也想过用刀,在家中没有他所能碰到的利器,为了防止他自杀,冲田总悟还是准备了全套对策。

                  “跑哪儿疯了,十四。”近藤勋坐在沙发上冷冷地问道,不带有任何感情色彩。作为黑社会老大,近藤勋有着一种咄咄逼人的气势。
                  “还一身酒气。”冲田总悟在一旁补充道:“该不会出去找男人了吧?土方先生,丢人哦。”不冷不淡的嘲讽,却正好刺中了土方十四郎的心。“我家里的情趣用品还不够你发泄情欲吗?不够我可以买的哦,要多少有多少,没有必要出去找男人。”
                  冲田总悟说道。
                  啧。土方十四郎握紧双拳,紧抿着的唇没有了血色,一言不发,只是用好看的眸子盯着冲田总悟。
                  “总悟,说话注意点。”近藤勋劝说道。


                  IP属地:广东10楼2014-06-19 19: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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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_并非接上文
                    夜深人静的时候土方十四郎总是喜欢半躺在病床上沉思。
                    他脑海中总是浮现起多年前自己一个人流浪当混混的场景。沾着血的脸,那犹如野狗一样凶狠的眼神,还有被别人扯坏撕烂的衣服。那时候的自己真的太可怕了。
                    就在土方十四郎陷入沉思的时候,禁闭的房门被打开了。
                    医院走廊那略暗的灯光迫不及待地钻进黑暗的房间里面,给病房增添了一丝光亮。但是土方十四郎并没有因为这样而从自己沉陷的世界中出来。
                    “听说最近你和那个照顾你的医生关系很好。”门口的人提着一个袋子,慵懒地说道。
                    “真不爽啊,土方先生。明明是我的人,还到处和别人眉来眼去。”冲田总悟倚在门口,两只手抱在胸前,因为手位置的移动,袋子晃动起来,摆起的篇幅越来越小。
                    土方十四郎回过神来,转头看着这个他并不想看见的脸。
                    明明就是一张小鬼的脸,却满脑袋都是些奇怪的想法,总有用不完的阴险招数。
                    “我没有和坂田银时眉来眼去。”土方十四郎淡淡的回答。他也懒得多做解释,反正都是没用的吧?与其解释这些有的没的,还不如就这样子不说话保持沉默更好。
                    “都不叫别人医生了,还说没有。”


                    IP属地:广东来自Android客户端11楼2014-06-22 00: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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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冲田总悟心满意足地出了病房门,还细心地把门给关上了。
                      他把刚刚调教过的土方十四郎扔在房间里。绑着双手,欲望无处可发泄的土方十四郎在病床上喘着粗气,刚刚经历的事情还不停的浮现在脑海当中,挥之不去。
                      “哟,坂田医生。”冲田总悟故意地绕了远路装作恰巧无聊正在值班的坂田银时,若无其事地打了声招呼。
                      坂田银时此时正在打瞌睡,没在意冲田总悟那表情,于是顺着打哈欠的间隙说了句“好”,然后想起现在已经过了亲属探望的时间段。
                      “你是怎么进来的?”坂田银时问道。
                      “你管的也太多了点。”冲田总悟摆摆手,打了个哈欠:“你的病人好像不行了哦。”留下这么一句话便离开了。
                      不行了?坂田银时听完一句话的第一感觉是土方十四郎又不是什么癌症患者怎么会不行了呢。
                      慢着。
                      坂田银时回想了一下刚刚冲田总悟那个似笑非笑的表情,于是乎小跑到了电梯旁。
                      不会出什么事吧?
                      作为一个医生,绝不会想要看见自己的病人送去地狱的。


                      IP属地:广东来自Android客户端13楼2014-06-22 00: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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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着这样的情绪,坂田银时到了五楼的豪华病房。
                        打开门的声音一下子划破了沉寂,慢慢地回到了原来的安静。
                        “土方?”坂田银时喊了一声。
                        坂田银时却听到了轻微的喘息声。不用想也就明白那是土方十四郎发出来的。
                        “不要……哈……过来……”土方十四郎用低哑的声音艰难地说道。
                        “怎么了。”不明所以的坂田银时向前走了一步,不小心碰上了些什么。
                        坂田银时低头看了下,是那种东西。
                        不是吧?坂田银时低着的头思考了一下,将病房最暗的一盏灯打开,关上了门。
                        这时候难保会有什么护士经过,这些东西被看见了也不太好。
                        坂田银时走近土方十四郎,才发现他的裤子已经被人脱下扔到了一旁,下面bo起的那个地方还粘着一些精/液,却肿胀得厉害。手被人用绳子绑住,无法动弹。


                        IP属地:广东来自Android客户端14楼2014-06-22 00: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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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死的h,写的泪流满面啊。土下座


                          IP属地:广东来自Android客户端18楼2014-06-22 01: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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