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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ZHUAN –– 招魂鬼约和上身破鬼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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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正和金族长说着,忽然一个女人从寨民群里跑了出来,粗喘着道:“金族长,十八……十八……他回了村寨。” 我和金族长都瞬间愣住,然后金族长先反应过来对我道:“十八还不是凶手?” 事情太巧了吧?以我的经验看越巧的事情越不可信,很简单,如果我是凶手我绝对不会在这个骨节眼里出现。不过无论如何这都是一个好消息


来自Android客户端181楼2014-06-23 18: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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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是金十八没有丧命,第二是金十八如果不是凶手,说明凶手已经开始自乱阵脚,我们离真相越来越近。 我道:“先不说,找几个人把十八弄到这里来。” 金族长立刻按照我的意思吩咐下去,选出八个人回去带金十八,剩余的人原地等待。


    来自Android客户端182楼2014-06-23 18: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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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过多久密集的警笛声响了起来,三辆警车火速往小河桥方向赶,车速很快,转眼间已经来到眼前,车里走下十几人,有法证、法医,以及其它组的刑警,和我们的队长范和,他四周看了一眼以后,对另一个组的组长陈彬说了几句话,让他们忙碌开来救火、清理现场,然后把我拉到一边道:“你搞什么?越搞越严重,死那么多人,上面领导很生气你知道吗?我告诉你,有事你自己担着。”
      我道:“对不起,范队,这是凶手想杀人灭口,金满应该知道谁是凶手。”
      “人都死了知道有屁用,别告诉我凶手是鬼魂,这么扯淡的事情,我信你上面领导都不会信你。”
      “鬼魂确实存在,我和白白、小马,还有几十个寨民都亲眼所见,不过凶手确实是人,是凶手操控了鬼魂混淆视听想推卸罪名。”
      “什么乱七八糟,还控制鬼魂,拍电影呢?”范队摆着手道,“我不跟你说,你把凶手给我找出来,我实话告诉你,今晚如果不能破案,明天都得受处分。”上面的领导永远都这个样,不管前线多困难,达不到他们的要求动不动就处分,他们从不看自己的要求是不是无理取闹。


      来自Android客户端183楼2014-06-23 18: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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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已经安排好,现在先不要管爆炸现场,我们管这两百多人,凶手很可能就在其中,特征是身高超过一米七五,穿四十二码的鞋子,刚刚作案穿的是右脚内侧缺了一小块的水鞋。”
        范队看了一眼身后排成长龙的寨民才道:“三个凶杀案都是同一个凶手所为?”
        “根据现场收集到的证据看,至少林伟业和金满的死是同一个凶手所为,张洁的死则还有疑点,还需要物证。”
        “那赶紧动手找。”范队把陈彬招过来道,“你配合小雨排查这些寨民,把一米七五的全部找出来。”
        说完范队走了开去,我和陈彬商量了两分钟才行动,让金族长配合我们,不一会就把人分出来,身高超过一米七五的总共有七十八人,年纪从十六到六十不等。我们逐个查,结果才查了几个,之前回去的八个人已经风风火火把金十八带来。
        金十八浑身脏兮兮、臭烘烘的,缩成一团瑟瑟发抖,嘴里还语无伦次在说着胡话:不要找我,我不是故意要害你。他的眼神是既空洞又惊慌,看上去精神很不正常。我让法医给他做检查,结果法医给出一个精神错乱的初步判断,问他话肯定问不出什么,只能从他身上找答案,我翻他口袋,但除了一只打火机之外什么都没发现。


        来自Android客户端184楼2014-06-23 18: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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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他头发上挂着一小坨深褐色的粘性物,我没看懂是什么东西,陈彬亦看不懂,只好把正在验尸的陈小春喊过来,让他取样化验,他都不用验,看了看又嗅了嗅就给出答案道:“是蝙蝠粪,他应该在山石洞里呆过,你们这里有没有山石洞?”
          我道:“有,其中一个叫山鬼洞的就有蝙蝠,但不对,他为什么要在洞里呆?他有病呢?”
          陈彬道:“如果不是他乐意呆呢?”
          老刑警就是老刑警,一语惊醒梦中人,我连忙对陈小春道:“检查检查他身上有没有被捆绑过的痕迹。”
          陈小春立刻进行检查,过了半分钟左右告诉我金十八身上真有被捆绑过的痕迹。不用想,凶手另有其人,肯定是凶手把他囚禁在山洞的,肯定又是凶手放他出来,目的是让我们误以为他是凶手,就是说凶手不在这群寨民之中,除非凶手会分身,否则不可能短时间内出现在两个相距遥远的地方。


          来自Android客户端185楼2014-06-23 18: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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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到山鬼洞口,站在外面就能感觉到洞里阵阵的阴风往外吹,四周茂密的山林里又不时传来恐怖的鸟鸣兽叫,还有动物在杂草丛里行走的沙沙声,四周环境既阴暗又漆黑不见五指,这一切的一切都让我们寒毛直竖。连陈彬这样的老刑警都胆怯不愿意往里面走,最后只能由我带着三个同事进去,陈彬美若其名在外面给我们把风,奶奶的,又不是做贼需要把什么风?没办法啊,官大一级压死人。
            四个人两前两后相互鼓励着往洞里走了十米不到,洞穴深处传来吱吱吱的尖叫声,还有扑腾翅膀的声音,虽然明知那是蝙蝠受到惊扰以后给出的反应,但听着还是吓的我和三个同事心头发怵,我顿时有点明白过来,金十八被凶手弄到这样的鬼地方,不被吓出神经病才怪。
            又硬着头皮沿着潮湿的山洞往前走了几十米,眼看就要到尽头,忽然一个同事手里的手电筒往上一照,顶端成千上万双绿幽幽的眼睛盯着我们,那景象极其恐怖,仿佛我们就身处魔鬼的口中一样。其中两个同事当场受不了大声尖叫着往回跑,蝙蝠受到如此惊吓,哗啦啦一片往外面飞,随即外面传来跌跌碰碰的声音,还有哀嚎声。
            转眼间,蝙蝠已经所剩无几,剩余的一个同事问我:“还继续往里面走吗?”


            来自Android客户端187楼2014-06-23 18: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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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道:“出去更麻烦,你没听见他们哀嚎?”
              “他们没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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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是腿软跑不动。”
              再走十几步,已经到达山洞尽头,能看见地上密集的脚印和零零散散的藤蔓,应该是捆绑金十八用剩的。我蹲下来仔细研究已经被破坏的脚印,其中一个脚印右内侧隐隐约约还能看见一个缺口,已经能确定就是凶手囚禁了金十八无疑,剩下就看能不能找到关于凶手身份的证据,或者痕迹。
              我们继续找,很遗憾一无所获,凶手非常小心,而且智商非常高。不过就在我们带着失望离开时,事情却突然峰回路转,我看见洞避上有块大苔藓,苔藓上有个不怎么明显的手印,尾指是残缺的,不是按上去造成的残缺,而是手掌主人的尾指本来就残缺。我猜是凶手出去时走着走着打滑,扶了扶石壁无意中留下的掌印,大概是天意,如果石壁不是长了苔藓,凶手怎么按都不会留下掌印。


              来自Android客户端188楼2014-06-23 18: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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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把十三个人集中到一块,范队认认真真看了他们几眼,然后问我:“凶手就在这些人之中?”
                我机械的摇头道:“不知道。”
                范队立马火了起来:“之前你不是很肯定的吗?怎么现在又说不知道?”
                “还有三个不知道该归纳为外出打工还是归纳在村寨里。”金族长指了指西面的大山道,“他们在山上放羊,长期住在山上,是两户人家,一户在山的北面,一户在山的西面。”
                范队想了几秒道:“是刚刚你们去过的山洞那座山吗?”
                陈彬道:“不是,我们刚刚去的是东面的山。”
                范队转而对金族长:“金族长,你派几个人带路,带我的人去找他们回来。”
                我道:“其中一个是我爸,我去找。”
                张子辰道:“我跟你一起去。”


                来自Android客户端189楼2014-06-23 18: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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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得到范队同意以后,张子辰拿上手电筒和我一起出村寨,两个寨民和两个派出所的警察跟着,走到半山才分手,他们去北面,我和张子辰去西面。
                  路上张子辰发牢骚道:“你领导有毛病,就不能先审问完现场的嫌疑人没抓出凶手再去山里?那还是你爸,怎么可能是凶手?凶手肯定就在那十三个嫌疑人当中。别说我小人之心,我就觉得他是其心不正,故意把我们使唤走,他来审,揪出凶手算他自己一个人的功劳。”
                  我感觉张子辰说的有道理,真不是他小人之心,而是范队有时候真就是个无耻小人,不过此时此刻我并没有心情多想这些问题,我心里只有一个念头:是我弄错、是我弄错,事情完全不是我心里想的那样!


                  来自Android客户端190楼2014-06-23 18: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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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翻过山背,下坡的山路陡峭了起来,而我父母养羊的地方就在山坡下面的一块大平地,因为山里没有供电的缘故,所以往下看,只能隐约看到两间小草屋孤零零地屹立在大平地的中间,四周绿油油的一片片那是草地,夹杂着一团团的白色则是山羊,正在熟睡的山羊。
                    随着越走越近,能嗅到很重的羊粪味,还能听见咩咩咩的叫声,张子辰又开始在我耳边唠唠叨叨了起来,不过这次并非是唠叨范队的小人行径,而是唠叨环境,以及打听养羊的事情。我是完全没有心情和他说话,因为越是快到目的地,我就越是情绪低落,很害怕、很担忧、很抵触,我宁愿相信是我错,只有这样我才会好受些。
                    下完山坡,刚走进围蔽起来的大平地的入口,忽然一束极其强的手电筒亮光照在我和张子辰的身上,同时有一个吼声响了起来道:“什么人?”
                    虽然被强烈的亮光照得睁不开眼睛,几乎跟瞎子无疑,但我能听出这是我爸的声音,所以连忙道:“是我,小雨。”
                    “你怎么来啦?”我爸说着话,手电筒的亮光挪开,结果我和张子辰看见的景象是,拿手电筒的是我妈,我爸站在傍边,他手里拿着一条长长的、黑黑的土猎枪,“是不是村寨里出了什么事?”
                    我妈道:“之前我们听见的爆炸声不是来自村寨吧?”
                    我摇头道:“不是,我们进屋子说。”
                    我爸我妈走在前面带路,穿过放羊区,迎我们走进很单调的小草房,点上蜡烛。这地方我从小到大来过许多次,所以对四周的一切并不感觉到好奇,张子辰第一次来就很不一样,他像大乡里进城一样到处观望,尤其注意我爸随手放在桌子边的那条土猎枪,以及挂在草墙上的一把大弓箭和一张兽皮。
                    我妈给我们倒了茶,我喝了两口才开口道:“爆炸的是我们局里的车,金满大伯被炸死了……”
                    我爸我妈相互对视了一眼,我爸道:“你金满大伯怎么会在车里?”
                    “他是凶手,不过他只是其中之一的凶手,另一个凶手是十八。”
                    “啊?”我爸表情惊讶,“他们这是为啥杀人?查清楚了吗?结案啦?会不会是搞错?”
                    “不,结案才刚刚开始,因为最大的凶手还没有抓到。”
                    “谁?不会是那个邪门的老太太吧?”
                    “不是。”
                    我爸我妈又是相互对视了一眼,然后目光才又双双落到我身上,就这时候张子辰的肚子忽然叽咕的响了几声,他尴尬地笑了笑道:“不知道是不是刚刚走的太急,有点肚子痛,外面能方便么?”
                    我妈道:“要去比较远才行,我带你去。”


                    来自Android客户端191楼2014-06-23 18: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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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子辰看了我一眼,大概觉得不方便而想我带他去,我没理会他,加上我妈说完已经先往门外走,所以他只能跟出去。
                      草屋里剩下我和我爸,我们对视着,我道:“你没有话想和我说?现在就我们两个人,我们是父子,可以说点实实在在的话。”
                      我爸脸上露出了几分疑惑:“小雨你是不是没休息好?胡言乱语啊,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
                      “好,既然你这样说,我就说到你明白为止,我们从头开始,首先是老太太的死,她的死有两种可能,第一是自然死,第二是被杀,尸体找不到是为什么?是因为老太太身上有他杀的证据,谁杀了她?从十八的状态来看应该是他杀了自己的奶奶,所以他必须疯掉,一来他不能招供,二来是帮助凶手继续掩盖犯罪证据。”这是我在来的路上想明白的事情,有时候就是这样,知道了凶手是谁,许多疑点都会无所遁形,“证据是一片粘在棺材内壁的枯竹叶,是干的,为什么唯独这一片是干的?因为下雨前这块枯竹叶已经飘进去,刚好粘在雨淋不到、水浸不到的内壁。当天晚上是十一点多开始下的雨,而老太太抬去埋的时间是晚上九点,已经两个小时为什么棺材盖还开着?有两种可能,第一,老太太根本没死,第二,老太太早死了被埋在了别处,棺材是空棺材。”
                      我爸想了几秒道:“这怎么能证明是十八杀了自己的奶奶?”
                      “证据有两个,第一个是十八嘴里不停在唠叨的内容:不要找我,我不是故意要害你。我猜凶手是这么做的,在特定的环境里,恐怖的环境,把老太太的鬼魂招回来去吓已经很脆弱的十八,再加上药物配合让他精神错乱,这是很早就策划好的一个局,可能十八失踪的第一天就已经实施完,而过了那么多天才放十八回来是想确定十八是不是真疯。”我端起茶杯喝了一口水,舒缓紧张,其实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紧张,而且我发现除了紧张之外我还很绝望,第一次有这种感觉,我认为案件可以破了却一点都高兴不起来,“第二个证据是银饰,我们翻过十八的家竟然一件银饰都没有找到,应该是被十八拿去埋了,如果老太太是自然死,这些银饰肯定留下来传给后代,十八不要很明显是不敢要,因为是他杀了自己的奶奶。至于那只绣花鞋,我想可能是陪葬品,抬出去埋的时候老太太在棺材里面,去到墓坑的时候被弄出来抬到别的地方埋,绣花鞋就在这个过程中掉出来,刚好鞋面的颜色和挖出来的泥土差不多,所以没有被现场的人注意到。”
                      我爸没说话,他点燃一根烟闷闷的抽着。
                      “然后到张洁婶的死,是金满伯伯下的手,但另外的凶手帮了他,为什么?


                      来自Android客户端192楼2014-06-23 18: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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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为张洁和十八有染,可能知道的事情很多,比如关于这块地的事情,所以她必须死,但怎么死对凶手最有利?就是借刀杀人,把她和十八的关系告诉金满。村寨出事的时候亦是凶手告诉金满的,金满没想着嫁祸给老太太,这是凶手暗中的安排,暗中推动,凶手一直都在暗处盯着金满,亦盯着我们。张洁死了凶手还帮金满则因为凶手不想警察把金满抓起来,然后通过金满话里的蛛丝马迹找到真想,我们在张洁家二层的杂物间发现的烟灰其实是凶手留下来的,他一直在现场盯着金满,等待金满杀张洁,金满离开以后他去给张洁开膛破肚,而一片湿湿的枯竹叶就是那时候留下来的,后来被我们发现。”


                        来自Android客户端193楼2014-06-23 18: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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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混合型的毒药是一场误会,金满其实用的是蛇毒,大概用针打进去的吧,可能针孔太小我们没有发现。草药是后来混进去的,这是凶手干的事情,为什么张洁死了三个小时才七孔流血?因为草药是在她死了以后才用下去,所以起作用的时间被推迟。凶手此举的目的,一是让张洁的死看上去更诡异、更恐怖,从而嫁祸给老太太的鬼魂。二是帮金满做掩盖,金满会用蛇毒,却对草药的了解程度不深。”
                          我爸道:“搞这么复杂,为什么凶手不自己杀张洁?去告诉金满不是暴露自己吗?”
                          “对,但事情的开始是凶手告诉金满的时候还没有发生命案,老太太亦没有死,但十八他们已经在密谋做坏事,虽然我还不知道十八他们的目的,不过从十八敢下手杀自己奶奶都要干,估计是能发大财的大坏事,秘密就在竹林边那块地。凶手肯定亦知道那块地的事情,假设有宝藏吧,凶手最初的想法是让金满杀张洁,然后再杀十八,凶手自己什么都不用做就解决了一个大麻烦,高招。”迟疑了两秒,我继续道,“其实告诉金满张洁和十八有染的不是凶手本人,而是一个……女人。还有就是,这个女人并非是直接说,而是故意无意中说漏嘴。”
                          “你有证据吗?”
                          “有,我同事见过这个女人,但再见面的时候他却对我说不认识这个女人,为什么?我觉得原因可以是他得罪过这个女人,而他一直都在县城混,换言之就是在县城得罪过这个女人。这个女人去了县城却不告诉自己的儿子是为什么?因为她儿子是警察,而她在犯案。另外,金满对蛇毒了解,而不了解草药,都是这个女人灌输给自己警察儿子的信息。”
                          我爸沉默的抽着烟,和我对视了有半分钟才道:“都是你的推测,你说的证据都不算实质证据,而且这些事的起因应该是那个看地的大仙,你扯的太远。”


                          来自Android客户端194楼2014-06-23 18: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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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为这是命。”这是我妈说的话,声音从门外飘进来,“是你爸的命,亦是你的命,必须这样做,没有退路。”
                            我转过脑袋,不理解又很痛苦的看着老妈道:“为什么你不否认?你们否认行吗?我来的路上逐渐就想明白了许多,我一直告诉自己是我弄错,是我弄错,但结果不是,你现在跟我说是命,你信过命吗?每个罪犯犯了案都找各种理由,这是我听过最白痴的一个。”
                            “我们就知道可能会穿帮,从让你回来查的时候我们就知道。”
                            “所以程怀火是在替我在遭罪是吗?原本你们是想把我弄成他那样,不让我查,结果他睡了床,他替我遭了罪,你们是怎么做到的?你们到底做了什么?”
                            “毒药,他没什么事,过几天就好。”我妈说着话走进来,拉了一把椅子在我旁边坐下道,“你是我生的,我知道你的智商,我有这个感觉我们要栽你手里,我们只能减低这种可能,甚至不让这种可能发生,然而现实很残酷,同样的办法我们又不能用两次。”
                            “你们不如不生我,不用那么痛苦,不用亲手抓你们。”对于一个警察来说,最悲剧的事情不是被民众怀疑自己的办事能力,更不是被领导塞黑锅,而是亲手抓犯案的亲人,那种感觉很糟糕、很为难。
                            我爸我妈都不说话,只是用一种很无奈的目光看着我。
                            “告诉我,那块地到底有什么问题?是宝藏吗?你们在贪图宝藏?杀那么多人值得吗?为什么你们会招魂术?你们杀林大仙用的什么凶器?通通都告诉我。”
                            我妈道:“你要抓我们?应该不是,否则你不会在张子辰的茶水里下药。”
                            “那是一回事,我是怕我弄错,我是还抱有希望,想先证实再做决定,而现在已经证实……”说着话,我脑海里闪过一个念头,脸色不禁一变,“你别告诉我你杀了张子辰。”
                            我妈有点心痛:“我只是让他好好睡一觉。”
                            我爸这时候开口道:“孩子,别把我们想的那么嗜血、那么残忍,更别觉得我们贪图宝藏,我们不能,因为我们是守墓人。”
                            我听的一头雾水:“什么守墓人?守什么墓?你说明白点。”
                            “那块地并没有出问题,地下亦没有宝藏,但是地下有古皇城的城墙,是夜郎古国的古皇城。”
                            “你编故事呢?”
                            “我来说吧!”我妈叹了一口气道,“孩子,我保证我说的是实话,无论你听了相信不相信,你不能说出去,甚至要保护它,否则将会有灾难性的后果。”
                            他们弄的我很紧张,虽然我知道每一个凶案的背后,都有着各种莫名其妙、匪而所思的原因,但谁让这是我的父母?而且他们很少,基本上没有试过像现在这样这么严肃和我谈话,我看他们的眼神仿佛就当自己死了一样,


                            来自Android客户端196楼2014-06-23 18: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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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让我感到莫名的恐惧,所以我应的时候,声音稍微有点抖:“你说。”


                              来自Android客户端197楼2014-06-23 18: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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