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针又转了一圈,香烟屁股铺满半个烟缸的时候,那个顶着一头银色天然卷的家伙才出现,死鱼眼有些血丝,又看了一天电脑。土方皱皱眉,不无心痛,招呼银时吃饭。银时”嗯”一下算是回答。放下东西,却直接去了浴室。土方坐到餐桌边,默默吃饭,夹些天然卷爱吃的菜,放在对面碗里。本来两个挨边坐,银时嫌土方事多,只肯面对面坐着。吃一会儿,听见银时在浴室喊他。
土方放下筷子,走到浴室,打开门,看见淋浴房里若隐若现的人。整天抱着糖罐子,吃了睡,睡了吃的家伙,这么多年下来,也不见长肉,身材一如初遇的时候那样美好,怎么形容自家的活宝?恰到好处。多一分嫌粗旷,少一分嫌纤细。那腰恰好被自己圈住,没有女人的柔软,却更叫自己觉得踏实。
“啊咧,多串,进来也不说话,想吓死人。”银时拉开淋浴房的玻璃门,探出半个身子,水珠顺着平滑的肩膀滑落到胸前,胸肌还是一样结实,那一点朱红挂着水珠的样子,……土方的喉结移动了一下。
“什么事?”
“洗发露没有了。”
土方摸摸银时一头的泡沫,“不想找个更好的理由吗?”
“知道了,还废话。”银时把土方拽了进来。
水哗哗的流着,银时面朝着土方蹲着,任土方帮他细细的冲着头发。肥皂泡落到银时不算宽厚的背上,像一朵朵云,一会儿又被水冲散。沙滩裤已经被水打湿,黏在身上有些不适。
“啊咧,裤子湿了就脱了吧。”
“嗯。”由着银时退下裤子,小小方就傲立在那里。银时用手戳两下,看着小小方摆动两下,两腿间的肿胀感再次传来,银时张口含住小小方。
土方闭着眼睛享受着银时的吞吐。技术越来越好了,我值班的那些晚上,这家伙到底都在干什么?抵制不住股间传来的快感,土方拉起银时,将他翻转,用一点沐浴露做润滑,小小方将两人连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