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米8的个头,全身没有一丝肥肉,瘦的说是一具活骨架毫不为过,进院的时候穿着个一字托,披着身八十年代的的确良旧军装,最惹我注意的是长相,深陷的眼骨窝一对有神的浓眉大眼,高高的鼻梁直挺在骨头包裹着的一层面皮上,(如今的记忆只记得长相和父亲相识度99%,不知道是不是幻觉,可能是父亲死前太瘦吧,全身瘦的只剩骨头包皮了)进门住院后晚上10米不到的 走廊里穿着他的一字拖鞋踢踢踏踏伴随着嘴里哼出的歌声:
“我是一滴远方孤星的泪水,藏在你身上已经万年,所有你的心事都被我看透,让我温柔你的脸。。。。”
“爸爸”“爸爸”你终于被我复活了”你怎么长高了,难道在棺材里还能长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