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脑洞大的烦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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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题,原来那些堆太深了不挖了,暑假开始以后应该会写各种东西,当然各种坑啦。
ps,这个本来是“奶大的烦恼”嘿会和谐吗,结果手下留情哼哼。


1楼2014-06-28 12:45回复
    百年战争衍生脑洞,没有明显cp向,真觉得如果国家具有人格那些无能为力的事情不是很可悲。贞德的死当然要归咎于查理七世(maybe是)和那些所谓贵族(法叔家贵族盘剥各种厉害还几乎代代都是难怪革命吧),英先生也有自己的立场不可能因为友情而出卖国家利益况且这一对就是极恶吧各种钱收买各种战争(好像都喜欢烧人),所以很带感,可惜后来去听学姐讲话了于是不能一气呵成写下去,就算戛然而止(?)。黑英黑法赛高


    2楼2014-06-28 12: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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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新坑,已在远方系列开启,cp后详。可能各种梗耍着玩,不是作文向。第一发FrUK预告。


      3楼2014-07-06 21: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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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火车沿着既定的轨道在风景倒退的同时自身前进,工业革命以来投入使用多年的铁路,震颤中别有乐趣。新的路线已经规划完毕,欧/洲各国的心脏都连接在一起,dover也是可以跨越的,English channel早就不是那个使那小子得以偏安自全的屏障。弗朗西斯却依旧坐在旧时的轨上,即使前行可以度过那片海,也宁愿待在大陆这一侧,不见,便可单纯地念。
        长时间待在哪里的记忆不堪回首,自己的人民在路德维希和基尔伯特两兄弟的迫害下呼喊,政府却匆匆忙忙成了出卖国家利益的机构,而另一端承载着法/国不屈之意的自由法/国成立,除了亚瑟,没有人承认。他也觉得自己在分裂,一面腐化堕落,想着屈服于那对兄弟吧,夜夜笙歌,多了一群外国人的巴黎不会失去什么,一面不愿折辱,想要和亚瑟一起对抗下去,只要有这一海之隔,安全毕竟还是可以指望的。心脏并没有流血,只是成了别人的。人民的意志还在,自己就不会消失。
        亚瑟.柯克兰,自诩绅士,从来以骑士身份自居,哪怕他实则是个海盗,痞子。弗朗西斯最讨厌这一点。他会拿剑和你互殴,直到你败的彻底,再用那对绿得贪婪的眼睛俯视你,叫你臣服。他明明只是与陆隔绝的小国,却走得不比自己慢,甚至优于自己。他说他爱你,在最后的关头做了你唯一的盟友,他关切地望着你,你却只能回忆起当年他怎样处处与你作对,阻挡你的前进。哪有害了公主的骑士?哪有没有礼貌的绅士?


        4楼2014-07-08 22: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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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没有这样自以为是的爱。彼此心照不宣,二人之间有的只是更多的纠葛羁绊,几十个世纪的缠斗里,亚瑟会因为诺曼底人的征服一时臣服,却不会甘心一直居于人下,他觊觎着大陆这一侧的丰饶世界,啊对了,亚瑟还烧死了自己骄傲的孩子不是吗,长达百年的战争里,你在我上,我在你上,反反复复民不聊生。无论如何他,亚瑟柯克兰,永远要做故事里的骑士,以拯救者征服者的姿态横行,而弗朗西斯,骄傲地活着,却免不了一时对东部冰雪国度臣服,或是与中部那对兄弟妥协,这里那里,胜一刻败一刻,接受西边一隅小国的结盟与攻击,他大英/帝国,为了利益与自己周旋。
          想着这些不免有些沮丧,战争结束以后亚瑟兴奋地亲吻自己,他们共享了最后的胜利果实,他终于可以回到那个被炮火轰击过的废墟,重建记忆里的法兰/西。可无论如何他是跟随着好弟弟阿尔弗雷德的,共享的语言,如出一辙的味痴特性,还有那时的亲密无间,即使自己帮助阿尔独立,他们也只会记得埋怨他,他们相亲相爱,而弗朗西斯走不到一起去。
          不想再回去了,不要再见他了,上司们如何友好,两国关系看起来如何亲密,也不能改变那种隔阂,出自语言出自文化出自反复在爱与恨辩证中变质的感情。他们心照不宣。
          担心未来破碎,就让现在停止前进。记得那些歇斯底里,浓情蜜意。保持现状吧,我们在远方相互怀念。也许有一天,伦敦的雨也会下到巴黎呢。你说呢?


          5楼2014-07-10 15: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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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介意我谈谈他吗?”
            “当然不会,拿破仑也算是个伟大的法国人了吧...”
            “其实不完全是哦,但这不重要,他是我最爱的一位君主。是的,他妄图帝业还发动战争,可法兰西的人民都愿意追随元帅,亚瑟他们把哥哥的法王扔到荒岛,可拿先生归来了,哥哥真的希望和他一起走得很远,实现大国的梦想。最后他依旧离开了,在不属于法兰西的土地上孤独死去,或许还被谋杀了也未可知。他的侄子也不赖,波拿巴们都善于玩弄权势。”
            “先生可以讲讲那时候吗?”
            “第一次大战胜了那对兄弟,十一月十一日的车厢里是骄傲,第二次同时间同地点蒙羞了,唔你知道吗,那时候痛苦地可以,身体被侵犯着,灵魂却漂泊在别的陆地,简直觉得自己很稀薄。但是戴高乐,他之后也帮了哥哥很多,那时候更支持哥哥走下去,感觉到自己存在的必要。”
            “所以先生一直属于战斗法/国?”
            “是的,一直骄傲着不甘心着。”
            “果然是先生你呢.”
            “说说后来的第四共和国第五共和国吗?哥哥最伤心的是阿尔弗雷德那小子崛起了,路德维希起初还笑二流国家一流姿态,最后也不得不和哥哥联合起来抗衡大势。法兰西是不乏瑰宝的,却抵不过时代的变迁,沦落到不能太大声说话了。”
            “但哥哥依旧很骄傲,没有哥哥你们都是无法成长的。被爱着被需要与认同着就足够了。一起走下去吧,也许会有不一样的风景。”
            “先生是一艘强大的船呢,生日快乐。”
            男人背过身去,前方的海还很广,天一直很蓝。


            7楼2014-07-14 23: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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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乱打。
              从哪里开始,到哪里方可结束?生来走不了平凡道路,背负,隐忍,亦哭亦笑亦迷惘。如果真的存在,必然不是这般。
              ——————
              “原谅我,原谅我,原谅我好不好,哥哥...”
              “我错了,我错了,我是真的错了我知道...”
              门外有人坚持着,他的认错听起来很诚恳,何况那是跟随自己这么多年的弟弟,从出生到反目,那一声哥哥总是可以叫自己心软。“喂喂,是时候原谅他了吧。”有这样一个声音。“不要忘了死去的子民,还有那些没有死去的,正在凋零的见证者。”还有这样一个声音。感觉自己被撕扯着。“够了,当年你叫他什么,寇!匪!你最初可曾爱他,或者说你自始至终也没有真心待他吧!”“是,那又怎样,他又如何?什么哥哥,叫自己日出之地,叫我日落之国,就算我利用他,我的的确确给了他我的文化我的礼仪,他完完全全,完完全全是我所抚养的!”“你没有资格这样讲”“这孩子只是白眼狼罢了,他窃来别人的东西做自己的,随时可以对你落井下石,和我们国家谈论感情不是很愚蠢?我永远无法原谅他的所作所为。”喂喂,吵得很厉害啊,王耀抚额,终于还是说出真实的心意:“走吧,不必作戏。一会儿参拜神社激怒我的,一会儿在这里苦苦哀求的你,除了掠夺拥有,还有什么目的?”
              没有声音,没有反驳,本田菊默然站着,泪沿着无神的眼眶滑落。哥哥,你懂我的。可是,伸出手抚上心,这一部分,是真的有在愧疚啊。
              —————————
              大概就是我对三次元二次元的纠结,极东这一对我不萌是真的,牵扯太关乎利益了,这里两人都有感情但更多是理智,我绝对不赞成他们之间存在爱情什么的,亲情也许也少,羁绊而已。


              8楼2014-07-18 15: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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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西线无战争衍生.估计只会是片段了,而且果然我不擅长表达。
                这本是被祝福的年龄。
                少年就是可以肆无忌惮地评论这个世界,夸耀自己的雄心壮志。一切几乎由于他们所阅的年岁尚以一二打头可以被理解,嘿谁没有这样不懂事的时候啊。
                他们只是还在寻找通往成人世界的那道门。在那之前,哪怕是轻率断言世界残酷,或者天真以为单纯美丽,都不失一份纯洁。
                原谅那些不更事孩子气的傻言论吧,他真的只是个少年。
                ————————————
                我也不知道在写什么
                ————————————
                路德维希提起行囊离开时是带着迷惘的。父亲一丝不苟的着装;母亲不舍中暗含骄傲的目光; 哥哥拄着拐杖,谢天谢地,只是由于莽撞与人打架受了伤,修养上一段时间会恢复的,也是因此由自己独自踏上奔赴前线的列车,拍着他的肩说带上哥哥的份为帝国带来荣耀。这一切都让他觉得肩上有重担。
                可是他不过是十六岁的少年,甚至不像自己血性的冲动的哥哥与人有过冲突,结结实实干过架。听说是要拿起武器面对敌人的,真刀真枪,搏上性命,他能做到吗,活着回去见家人,可能吗?即使在心里这是一场正义之战,流血也是可怖的。
                想着这些,路德维希捏紧拳头,反复告诉自己保留必要的镇定:勇敢,坚定,我们是正义的一方,路德维希,一定会活下来的。
                少年不自觉地撩起金色的柔软的刘海,注视着车窗中的倒影,少了遮蔽的额头光溜溜,也遮不住眉眼间那一点怯懦了。对,让这该死的庇护自己胆怯的刘海见鬼去吧,今后必须光明正大地站立。不需要任何软弱,军人是无懈可击的。他的蓝眼睛里多了一些憧憬,表现优异的话,走得更高,拿几枚勋章,混出点儿名堂来,就能由自己保护一家人了。对,这就是路德维希将要做到的,必须做到的。
                —————————————
                小土豆不知道前方究竟有什么。
                我也不知道。
                —————————————
                新兵接受的训练异常艰苦,人与人之间的隔阂,所谓上者对下者的差使与玩弄,在这里是司空见惯。他们全部都是二十岁不到的学生,路德维希总是闷闷不乐地站在营房外面,他学会了抽烟,在这种地方你要找点乐子,除了讲讲肮脏的笑话,骂一骂这战争让大家无所事事,瞧人人都忙起来了,新兵却只能在训练场所等待,大概也只剩下点一根烟,眺望远方的家乡,还有远方的战场。他想要战斗,是的,与其在这里阅览勾心斗角,不如去浴血去拼命。
                习惯了单调匮乏的食物,露天肮脏的厕所。温暖的家,散发香气的面包,少女骄傲柔软的胸脯仿佛是前生的事。


                来自Android客户端9楼2014-08-06 12: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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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只有之前的信仰在支撑路德维希——通通,从敌人身上讨回来。 实现他抱负的机会马上到来了。他们这群新兵就要被派上前线,用一场战争来历练。子弹不会留情,敌人就是敌人,炮弹擦着你的头顶飞过就是好运,不幸正中也只好认命。路德维希有活下去的执着愿望,却也无论如何不能做下任何保证。天父在上,让帝国的子民受到庇佑吧。他虔诚,却已经感受到命运的荒诞,你要面对的可是真正的生死关头,从来只幻想成为英雄却不曾体验过一次,而这次赌上所有,目的怎么都看起来虚无缥缈。可是,走到这一步,只能再走一步。
                  他终于拿枪对准了人,血液迸溅,那个金发的蓝眼的,该死的明明和自己一样色彩却是敌人的小伙子,大约也是同年,就这样倒下了。他颤抖着手,几欲呕吐,却在下一秒听见了空气的震动,炮弹的嗡鸣。闪身避开,眼前尽是残肢,碎裂的肉体。他忽然觉得什么都静止了麻木了,然后默默投入战斗,全神贯注地。
                  路德维希知道自己变了,不仅仅是高了或者结实了,而是心态的截然不同。书本的知识一钱不值,生存本能才能在战场保全人的性命。他明白重要的其实不是一直以为的为国而战,只是一昧为保全性命而拼尽全力。要么活下来,要么就此沉寂,和众多枯骨一同。
                  他不要。


                  来自Android客户端10楼2014-08-06 12: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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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弗朗的天真确信


                    来自iPhone客户端11楼2014-08-06 15: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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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雷马克=丁马克×雷克雅未克我一定是糊涂了。
                      ——————
                      “老兄,伤不算太重,休息休息会恢复的。”眼前的西班牙人诚恳地告诉他,脏兮兮的白袍,带着不知道谁血迹的手搭在自己身上,显然是个战地医生。路德维希低头,怎么回事呢,对,是战争,没有即使找到掩体,避开了致命伤,腿上却结结实实挨了一下,要不是恰有战友相救,回不回得来也是个问题。“安东尼奥我他妈的受不了这里了,他们又不是什么为正义而战,我们为什么要替那些侵略扩张收拾残局?”旁边的小助手骂骂咧咧,呆毛激动得跳起来。他看起来被保护得好好,路德维希想,能够直截了当说出这些话,到底是年轻该有的样子。“罗马诺,我说过的吧,没有国籍没有正邪,我们看到的只有人,这些无辜的痛苦的人。主不来拯救他们,就由我们来。你瞧这一位——路德维希,贝什米特。欸,贝什米特?先生你认识基尔伯特吗?”“他是...我的哥哥。”“那他的..死讯,你知道吧。”“...是的。”“我很抱歉。”“不必抱歉,这不是任何人的错。”路德维希想,大概是人有欲望的错,因为利益与目标织成大网,对谁都不会网开一面。
                      小助手知趣跑到一边去,说是看看别人的情况。安东尼奥干脆坐下来,不无伤感地告诉路德维希:“基尔是我的哥们儿,一辈子的。”西班牙人给他讲了个长故事,在小镇碰见的奇怪少年,在战场上不顾一切,总是受伤却笑得没什么两样。偶尔提起弟弟倒是温柔,那弟弟叫自己不要参军的话谈笑,相当幸福的样子。“请,请不要再说了”腿突然很痛,心则揪得不知所措,“哥哥他,很棒。”“是的,他还救过我和罗马诺。抱歉,抱歉,我们不谈这个了。谈谈休假的事吧”“休假?”“是的,休假。坐火车回家,你有半个月的假期,把没有了结的事办完吧,好运,小伙子。”西班牙人说完这些也便离开了,剩下路德维希一个人,觉得激动又恐怖。
                      —————
                      躺在病床上被人抬上火车,罗马诺,那个意大利小伙子,告诉路德维希:“你会由我的弟弟来照顾,他叫费里西安诺,可不要欺负他,否则我饶不了你。”“是,是。”路德维希应付着,想大概也是个别扭天真的家伙。缺乏历练的幸福者。
                      路德维希错了,费里西安诺的确幸福,并且看起来比他的哥哥更天真,但他看得见,那些痛苦的无由,那些死亡的白白。
                      费里喜欢缠着自己,叫着“路德路德路德”,他喜欢一切意大利没事,喜欢画画。“那么你现在画些什么?”路德维希小小感兴趣了一下。“什么也不。”费里西安诺答得出人意料,“什么也不画。”


                      来自Android客户端14楼2014-08-31 15: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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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现在我做白旗,喏你瞧,路德。”呆毛耷拉着,曾经握画笔的手缠了绷带,“因为阵营的缘故被打了,有点可怕呢。”费里的笑,温柔却沮丧。“所以我做好多好多白旗,不希望被卷入战争,虽然已经在漩涡中心了。”意大利人一边这样说着,一边给路德维希塞了一支白旗,纯洁的白色,做得相当用心。“以后要是输了的话,我这里有好多好多可以派上用场哦。”“可是费里,男人宁可战死沙场,也不应该苟且偷生吧,当然,你们不属于这里,有不牺牲的理由,可我呢,我的哥哥已经捐躯,我也出生入死那么多次,白旗什么的,不能用呢。”路德维希轻轻把旗放回小梦想家怀里,叹了一口气。“所以我才不理解啊,为了荣誉为了看不见实体的东西放弃当下的幸福,一个个都是这样,这才是战争为什么会继续的原因吧!路德你明明很清楚。”瞧,费里的哥哥仿佛不谙世事,费里却看得那么透彻,可他没有被网彻底缚住,而路德维希已经动弹不得,无法选择了呀。“抱歉费里,我收下这支旗,如果有那么一天,也许也是解脱了。”他
                        又取回了那面象征纯洁还是投降的旗帜,却发现费里西安诺哭着扑进自己怀里,说不要死,说活下去。“啊,我尽量。”明明又是敷衍,却表演地诚恳,想让费里笑,自己却失去了叫“希望”的珍宝。路德维希只能在心底重复道歉。
                        ——————
                        被照顾得很好,到达目的地时已经勉强可以拄杖了,费里西安诺送他下车站,挥手挥得很卖力,一句句“路德”他都听见了。“再见”“想你”“活下去”,费里真是烦得可爱。最后他终于消失在呼喊者的视线中。费里会回到哥哥身边,自己却有别的路要走,何况,已经没有哥哥保护了。再见,意大利的小艺术家。
                        ——TBC——


                        来自Android客户端15楼2014-08-31 22: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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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8楼2014-09-20 17: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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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久不见。
                            因为看了米法英感觉怪怪的,需要冒泡。依旧是坚定的仏英,缺粮而不产出。大概对对家是雷的,虽然前提下的一点点吃的下,不适感还是有的。大家还是象看两相厌好了,博爱的思路我不接受,说到底因为我是法厨,终归希望他幸福。
                            哥哥的情感方式,理想式的是“背叛而不离弃”典型的那种开放式爱情观,亦即“会出轨,会脚踏N条船,但是你是不一样的”所以我爱画那种笑啊笑的哥哥,亚瑟会嘟囔啊不爽,说“干”也会嫉妒,但是两个人的感情是隐忍的,表达方式是极端的比如掐架殴打疯狂歇斯底里的种种。这样看他们果然是要错过的吧,好吧我的产出里他们没有成过,的确如此。我的确偏心,哥哥可以找任何人,女性或者男性,而亚瑟不应该,更别说和弟弟在一起这种设定,我宁可父子啊。好吧只是法厨的执念。
                            总之是悲剧色彩浓重的一对。虽然吧里小甜文不少,感觉也不赖,仔细想想自己还是这样的cp观,有点可怕啊,我的内心。可能这也是近期持有的爱情观(?)背叛与淡漠,总之我把永远与相守许下,忠诚却需要保留。可是我是谁,是风流而深爱的弗朗,还是保守并且痛苦着的亚瑟?抑或是,我根本找不到谁陪我疯狂。大约是后者。
                            可能的话开始产一点吧,难得那种“hate”的感觉get到了。


                            来自Android客户端21楼2015-02-22 23: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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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己的东西是翔味的,加了特技也没有用。
                              他归家时身上带有显而易见的“放纵”气息,然而这从来不是亚瑟的关注点。或者说,他自知无权过问。只是沉默着递上醒酒茶,替弗朗西斯整理着皱起的衣领,一言不发。
                              弗朗西斯即使是喝多了也并不失态,眼神尽管算不上清明,理智大约还在。总是微微晃着脑袋,别着头一点一点,任由自己摆弄。乖巧,守矩,与清醒时截然不同。大概是和别人玩疯了,回来没有力气朝自己发射“爱的光波”吧,这样揣测的柯克兰有些疲倦。或者他从来没有醉过,不过以糊涂逃避自己的眼神。亚瑟这样想过,却没有向弗朗西斯寻求确认。
                              外出猎艳的时间并不规律,每一次身上的味道也不尽相同,即使清楚爱人的魅力难挡,也理解“婚外情”的某种程度上的必要性,还是存在沮丧感,独占欲,企图抹去陌生人在弗朗西斯身上留下的气味。
                              只是徒劳。
                              骨血里所流淌的英国人的血让他接受,生活的本性就是给予苦难,一切只是苦中作乐。他太容易妥协,弗朗西斯曾经作出评价“逆来顺受”,他不否认,和一个典型的法国佬在一起需要的正是这心理,时刻忍受不忠与背叛。在催人泪下的全部人生里寻捡尚且可以做寄托的,漠不关心地过下去。
                              他亚瑟柯克兰的性格为弗朗西斯波诺伏瓦而生,或许是为他而改变,这个在某些生活作风上绝对我行我素的法国人。从何时开始努力说服自己,那个男人算不上忠诚,却已经不可替代。最终也妥协了,在一遍遍争执的闹剧后原谅了让步了,麻木到说服了自己。
                              这该死的青蛙。


                              来自Android客户端22楼2015-03-01 23: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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