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凌在遇到那个叫做邪恶的男人以前,还一直都只是一名普通青年。
虽说遵纪守法算不上,但他自从18岁以后也很少混迹闹市与夜店,就像性格突变一样再也不干群架,也不逃学了……毕竟他也不用再去学校了。
可是对于一个每天朝九晚五,上下班骑个小破单车,偶尔还拎着一大篮绿叶蔬菜的人来说,从保护漆刷得锃油瓦亮的豪车上走下来的那个男人邪恶,完全可以剥夺所有人的视线,然后再闪瞎他们的狗眼。
街角的那家蛋糕店就是两个交通工具相差甚远的人的必经之路,大半年下来,阿凌早已清楚,邪恶总要买些甜点给自己的女票。虽然人家怕胖不吃,但为了表达爱意,就得坚持买,坚持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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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还是一时兴起吧,那天看失恋的邪恶板着脸买下了所有的巧克力松饼,又一个人站在路边就着酒吃吃喝喝不省人事的时候,阿凌就把这个高大帅气性感的男人给弄回家了。
一路上邪恶都在哭哭闹闹,撒着鼻涕眼泪很让人头疼,又因为平民在直视高富帅的时候总有那么些心理的不平衡,阿凌脑海里潜在的不良神经就这样觉醒了。待到邪恶一觉梦醒,四肢紧缚动弹不得,视线也被眼罩遮住,可以肯定这是一场成功的绑架。
阿凌盯着男人白生生的小脸儿,小范围地皱了皱,然后这家伙开口。
“银行卡在我钱包夹层里密码我也可以告诉你,要多少赎金我也可以给你……”
邪恶还没来得及把话讲完,阿凌的手就早已绕到他的屁股后面,就那样肆无忌惮地捏了几下。
邪恶差一点就要给震惊地叫出声来,他长这么大以来还是第一次失策,原来这不是劫财而是劫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