懵懂,只是幼稚说的好听些罢了。<?xml:namespace prefix="o" ns="urn:schemas-microsoft-com:office:office"></?xml:namespace>
一遭走入的,却已然不是任何一词就能遮掩住的。
七年之间起起伏伏昏昧无知的哭笑,一朝鞭笞,一朝绳,一朝潮起,一朝分,皆懵然为之。
默默二十多年的人生当中,唯有两件事,是有悔的。一是未曾照顾好外婆;二便是过早的接触了不该接触的东西。
有些东西说饮鸩止渴不为过,一点儿也不。
夏花可以是出生的蓓蕾,也可以枯萎。
默默已是灯红酒绿后慢慢凋零的荼蘼,忧伤而没落。
那还小的时候,作为艾木赤裸跪地那一刻,心是火热地跳动着的。
打在身上时痛,也会怨念“为什么要打的这么用力!”
打不到身上时会想,也会渴望“更用力!”
玩过了旧的,想玩新鲜的。像台阶,一步一步走下去,走向深处,回头再也看不到入口。
有一瞬间的惊慌,失措的是不知不觉已然走入了深渊。
下一刹那又迷茫,终是挣脱不了那欲缠的罪过,最诱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