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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超级英雄们的玛丽苏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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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不是苏文...


来自Android客户端1楼2014-06-29 19:44回复
    更名为《So Nice So Smart》


    来自Android客户端13楼2014-09-30 06: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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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安妮·莫兰,莫兰集团CEO的继承人。”
      我不太喜欢这个开场白,整句话只强调了我的父亲一个人,而我不过是他伟大影子下的小小一点。不过在这样一场盛大的慈善晚会上,没有人关心你身份以外的东西,他们只要知道你的姓氏,你的身家,还有你是否对他们有用,那就够了。
      我并不具备全部条件。当人们发现我只是个小姑娘,没法和他们谈商业运转与合作项目的时候,就纷纷点头离开了。我百无聊赖地站在吧台边晃着酒杯,突然听到了一个熟悉的声音:
      “安妮·莫兰参加一场慈善晚会?这个世界怎么了?”
      我没有回头,却忍不住笑着回答:“很好奇佩珀用了什么办法把你绑来。”
      “秘书掌权,我身不由己。”
      托尼斯塔克端着一杯酒绕到我面前,我上下打量了他一下,笑道:“你变样了。”
      “你也是,莫兰小姐。”
      我静静地凝视着昔日好友的脸,许久不见,他的胡须修剪的愈加精致,脸庞棱角更加分明,身材也愈加挺拔,整个人看起来更加成熟和从容。“你看起来很不错,听说生活也很多彩。”
      “你跟人打听过我?”
      我懒懒地别开眼,拒绝助长他的自恋气焰。
      “我不需要打听,托尼,新闻上到处都是你。”
      “抱歉打扰了你的清静。”
      “没关系,托尼,跟其他人比起来,我宁可看你。”
      我专心地用牙签戳酒杯里的橄榄。
      “受宠若惊。那你最近在忙什么?”
      “我?”我认真地想了想,“我在帮我爸爸打理社交事务,通俗地讲就是出席他没法参加的晚会。”
      “不明智啊,安,如果我每天把时间浪费在这些无聊的晚会上,我的才智早就荒废了。”
      “从MIT毕业的时候,我比你还小一岁。”我善意地提醒他。
      “当然,当然,”他一脸早知道我会这么说的表情,“如果天才莫兰小姐实在没事做的话,愿不愿意来为我工作?”
      我愣了几秒,噗嗤笑了出来。
      “托尼,你在说什么?”我难以置信地笑着,“我,为你工作?”
      他耸了耸肩:“你知道......有时候我需要个助手什么的。”
      我不知道该怎么回应,于是停顿了几秒,选了一个比较平和的回答:“我如果想工作,我家公司有数不清的职位。”
      “但没有一个职位比得上托尼斯塔克的助手,”他神秘兮兮地凑过来,“跟我走,我有东西给你看。”
      我没怎么犹豫就跟了上去,不管他要给我看什么,肯定比这个晚会有趣,我在这做了半个小时,也算尽职尽责了。跟在他身后的时候我忍不住微笑,这种感觉好熟悉,从童年到大学,托尼斯塔克总是有数不清的奇思妙想,做他的朋友是世界上最有趣的事之一。
      他驾着车直奔斯塔克豪宅,下车后把车钥匙扔给保镖,一刻不停地穿过花园来到大厅,刚一进门,我就接到了一句礼貌的问候:“晚上好,莫兰小姐。”
      我下意识地四下找寻声音来源,在看到托尼得意的表情后恍然大悟:“托尼,你做到了!”
      “是的,”他颇为骄傲地说,“来见见我的管家Jarvis.”
      他从大学开始就在鼓捣这个人工智能,彼时这项技术大多应用在军事科研领域,而托尼一直致力于给自己造一个管家。
      “这真是太棒了,”我热切地说,“Jarvis?”
      “莫兰小姐。”
      “能把温度调高点吗?”
      “我的疏忽,安,”这次是主人发话,“Jarvis,23摄氏度。”
      “好的,sir.”
      “我很感动,托尼,你竟然还记得23摄氏度。”
      他无奈地指了指自己的头:“它拒绝忘却这些令人愉快的小细节。”
      “当心,你已经不是这间屋子里最聪明的人了,”我向后仰靠在沙发上,“贾维斯才是。”
      Jarvis谦虚地解释:“我只能获取sir要求获取的信息。”
      “别客气嘛。”
      “安,既然你已经认识了我的A.I.,我们就该进入正题。”
      我表现出足够的好奇。
      “走吧,贾维斯,给莫兰小姐看看我们的造梦工厂。”
      我们来到了地下室,托尼口中的“梦工厂”就是他的工作室,这个被各式机械、工具、汽车和机器人填满的房间实在是太斯塔克了,大学的时候我有幸进入过托尼的私人金工车间,相比之下这个显然要高级的多,但风格是一脉相承的。
      托尼发出了两条语音指令,我们立刻被立体操作面板环绕了起来,我由衷地赞叹:“这太棒了。”
      托尼小小地微笑了一下,伸手调出两张设计图纸,将上面的图案拉伸出来,合成一个3D模型。我完全被模型所吸引,立即明白了他在做什么。
      “人形盔甲,托尼?”我围着模型仔细地打量了一圈,“这是奇迹,”我肯定地说,“这是所有工程师的终极梦想,把它造出来,你可以改变世界。”
      “奇迹就在那边的仓库里,”他随手指了指,“我已经造出来了,而且已经投入使用。你以为新闻报道我的时候都在讲什么?”
      “我没留意,”我不得不承认,“之前都在马耳他度假,知道你上新闻但没有仔细看……”
      “真是感谢您的关心了莫兰小姐。”
      我没有理他,眼前的天才设计吸引了我的全部注意力,3D模型是可拆卸的,我得以细细的观察头盔内部的控制面板和手部的斥力器。这无疑是超凡的杰作,它的构思精妙绝伦,简直像诞生于梦境,却被斯塔克的科技化为现实。这时我突然想起他在晚会上说的话。“你想让我做什么?”
      “我在改良盔甲的穿戴方式,我把它折叠成一个手提箱,但穿戴时必须随身携带。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你的专业是自动化?”
      “没错,”我认真思索着他的话,“如果能将盔甲自动激活,就能实现远程穿戴......”
      “正是,有兴趣吗?”
      “噢,托尼,”我努力显得不那么激动,但收效甚微,“在我同意之前,你得答应我一个要求。”
      “什么?”
      “让我看一眼盔甲。”
      “Jarvis?”
      车库的大门缓缓打开,一副金红相间的盔甲立在正中间。
      “上帝......” 我惊叹地看着它,“我同意,托尼,一万个同意。”
      我逐渐意识到,托尼的研究不仅仅在这个实验室中,而是某些更大的事业的一部分。
      他会设计一些奇怪的武器,特点都是易于携带且攻击力极强,如果我不是认识他这么久,大概会以为他在某个地方养了一堆特工。他的装甲每次启动都会自动检查通讯设备,配备强大的语音分析系统,显然不是用来单打独斗的。
      我实在抑制不住好奇,告诉托尼说如果他不告诉我我参与的是什么事业,我就没法心甘情愿地工作下去。
      他抱着肩膀靠在玻璃门上,没有否认:“你确定你想要参与到这里面来?”
      我越过一条机械臂看着他:“你得先让我知道那是什么。”
      “你知道了,你就参与进来了。”
      “那我就没的选了,”我语气轻松地说,“我是不会满足于这样闭目塞听的。”
      托尼考虑了一会,以他的大脑运转速度可以说是很长时间了———然后点了点头。“留下吃午饭吧,你会见到一个客人。”
      (2)布鲁斯班纳
      我又在实验室忙活了一会儿,才灰头土脸地来到楼上,经过客厅时看到一个人背对着我坐在沙发上,我猛然想起托尼说的“客人",第一反应便是扭头逃跑———天知道我现在的形象多么不适合见客人。
      "女士,我吓到你了吗?"
      沙发上的人反应比我快的多,我只好僵硬地回过头去,看到他疑惑地打量着自己的双手。他的衣着很简朴,甚至是朴素的,头发蓬乱,鼻梁上架着一副眼镜,面容温和,不像是那些张牙舞爪的商界人士,而是一个内向的学者。
      我一下子愣住了。他身上的气质实在太过熟悉,我险些以为是另一个人——一个许久未见,大概再也不会见到的人——站在我的面前。
      等我回过神来,意识到自己一身脏兮兮地在一个陌生人面前发呆,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
      “不,我只是……我需要清理一下自己。”我觉得窘迫极了,还隐隐感觉到羞辱,我努力控制情绪,告诉自己不能迁怒眼前的人。
      他做了个抱歉的手势:"请便。"
      我落荒而逃,冲进盥洗室,狠狠往脸上泼了一把水,迅速冷静下来。我告诉自己这是截然不同的两个人,努力集中注意力在收拾打扮上,却还是无法抑制旧日的回忆。
      “Micheal......” 我喃喃自语,声音淹没在哗哗的水声里。
      当我回到客厅,托尼和客人已经在沙发上聊了一会了。
      “先生们?”我说,“希望我没有让你们久等。”
      “安!”托尼走过来,热情地揽住我,“来认识一下我们可敬的科学家,布鲁斯班纳博士。”
      我轻轻挣了一下,伸出手:“你好布鲁斯,我是安妮,希望我们刚才的会面没有给你留下什么坏印象······”
      布鲁斯和我握了握手:“没有没有,你们······"他看着我和托尼,欲言又止。
      “托尼请我来给他提供一些技术支援。”我又使了使劲,彻底从托尼的臂弯里挣出来,“我们是老朋友。”
      “噢,托尼斯塔克也有解决不了的技术问题,这可很少见。”
      “不是解决不了,”托尼纠正道,“是提高工作效率,顺便解决我‘老朋友’的就业问题。”
      “那你可要记得付我工资,托尼,要不我怎么养活自己?”
      “没问题亲爱的,你要多少都行,附赠一日三餐,Jarvis,把我们的午饭准备好。”
      不用说,布鲁斯班纳肯定也是那项“大事业”的一部分,我相信托尼有意让他考察我。布鲁斯看起来脾气好的不得了,私底下却是一个很有原则的人,甚至有一点冷漠,绝对不易亲近。我称这种性格为“高知型孤僻”,那个人就是这种性格,对礼貌与温情不屑一顾,不过最终卸下了他的疏远和防备……当时我能做到,现在当然也能。
      午饭进行的很愉快,大部分话题围绕着实验室和MIT的老熟人,聊了一会之后,布鲁斯转向我。
      “说实话,刚才你看着我的方式,如果不是我们第一次见面,我简直觉得你认识我。”
      我的动作僵了一下,吃惊于布鲁斯的敏感:“不瞒你说,我的确认识一个人,你们的气质很相似,都带着科学家的温文尔雅,简单但迷人。”
      “谢谢,如果这是个赞美的话。”
      “当然,”我笑了笑,“他对我来说意味着很多。”
      “我能看出来。”他温和地说。
      布鲁斯告别的时候,我执意送他到门口,道别完又拉住他:“布鲁斯,我们还能再见面的吧?”
      他看起来有点不好意思:“应该可以的,安妮。”
      等我回到屋里时,托尼挑眉看着我:“你的口味一直都没变过啊。”
      “无稽之谈。”
      “不是?难道你这么热情,只是因为布鲁斯很像……”
      “你再说一个字,托尼。”
      “……Micheal."
      “基督啊,”我将自己砸到软垫里,“我们能不提这个吗?”
      “如果我是你,安,我就不会觉得难堪,不管从哪个角度看,你在Michael身上都是彻底的胜利。”
      “我不想谈这个。”
      “我亲眼见过他是如何迷恋你的,他从没说过,对吗?可是明眼人都能看出来。”
      “那都是过去了,”我底气不足地强调,“我不会重复那一套在任何人身上。”
      托尼对此嗤之以鼻:“得了吧,你自己都不相信。”
      我沉默地陷在软垫里,Micheal离开了,我也许会再次恋爱,但我不会找任何人做他的替代品。况且我花在他身上那无与伦比的耐心与寡廉鲜耻的热情,也永远不会有第二份了。
      托尼是了解的,当年我正是通过他认识了Micheal。我和Tony当时都是机械工程的低年级学生,而Micheal已经是生物分子工程的博士在读了。我似乎是在鼓捣一个小的实验项目,拜托托尼给我介绍一个可靠的咨询对象,由此见到了托尼口中"MIT为数不多只比他蠢上一点"的Micheal Crespin。我的实验由于某些原因无疾而终了,但是我无可自拔地迷上了Micheal。他是一个很出色的科学家,严谨,内敛,思维敏捷,知识渊博,我对他几乎是怀着崇敬。因为他待人总是淡淡的,社交生活又很匮乏,我只能每天跑到他的实验室去赖着不走,有时帮他记录数据,有时就是安静地看他做各种研究。因为Micheal的缘故,我的社交活动锐减,跟原来的朋友也疏远了,以至于Tony多次表示他很后悔将Micheal介绍给我。但我完全不管这些,一心跟他泡在实验室里。托尼是唯一一个完全了解我对Micheal感情的人(大概是因为我经常逼迫他听我倾诉并给我出谋划策)。不过有一点他说的不对,我觉得Micheal对我远远称不上是"迷恋",我对他倒是苦心孤诣,相比之下,他给我的回应实在是少的可怜。况且最后他还是离开了,为了一份神神秘秘的工作去了斯洛文尼亚还是立陶宛那边,而我也拿到我的学士学位,回到家里无所事事地混着,直到Tony来找我。
      我见托尼也一直不说话,便从软垫里抬起头:"现在你是不是又后悔让我认识布鲁斯了?"
      托尼看了我一眼:"我以为你不会吃过了亏还重蹈覆辙。"
      我叹了口气:"放心吧,我保证不会犯傻第二次。"
      永远不会了。


      16楼2018-01-26 19: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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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怀疑我的爸爸是九头蛇吗?”
        “我很抱歉,但有这个可能。”
        叹了口气,我疲惫地摇摇头:“你们可以采取各种必要的措施,我没事的。”
        然而美国队长并没打算放过我,他看起来有些愧疚,但还是笃定地说:“恐怕必须要为难你一下...有一些行动,必须要你的协助才能展开。”
        我惊讶地看着他:“你要我,帮你们,去调查自己的父亲?”
        顶天立地的美国队长此刻看起来有些心虚,他的表情告诉我,弗瑞的“措施”可能不仅限于调查,神盾局的作风是直接抓来审问。
        我突然觉得特别累,身心俱疲,如果我不肯配合,我在复仇者和神盾局这边的立场就会很尴尬,他们完全有理由怀疑我知道父亲与九头蛇的一切事。这是个草木皆兵的时候,我之前的一切研究和努力,都抵不过这一次打击。我看着美国队长,不明白为什么他看起来永远那么坚定,即使他活在一个格格不入的时代,当年以为已经摧毁的敌人,七十年后又重新崛起,而且比当年更壮大、更隐蔽,他还是一副斗志昂扬的样子,连一秒钟的沮丧都没有。
        “我不会帮别人抓捕我自己的父亲,”我坚定地说,“我可以提供一切我知道的信息,帮助你们发现他和九头蛇可能的......”我沉痛地闭上眼睛,“联系。”
        “好的,我明白。”他出乎意料地好说话,过了几秒,他又说:“我知道这种被亲近的人背叛的滋味,很不好受。”
        我点点头:“是的...谢谢。”
        又沉默了一会,我们都没再开口,电梯门开启的声音打破了宁静。
        “你们在比赛谁先说话?嗯?”托尼走出来,向史蒂夫点点头:“队长。”
        “斯塔克,”队长可疑地松了一口气,“立陶宛的基地有什么情况?”
        “发现了几个眼熟的注射设备,贾维斯正在扫描,没有九头蛇的痕迹,抓到几个科研人员,”我条件反射地打了个冷战,托尼看了我一眼,“寇森已经接手了,航母那里你可以去看看,上午好像有人找你来着。”
        “好的,那我过去,再见,呃,再见,摩兰小姐......”
        “安,”我弱弱地提醒他,“叫我安,再见,队长。”
        史蒂夫走后,托尼走过来,在沙发上坐下。
        “看起来你们话不投机?原谅他,老冰棍七十年没约过会了,早忘了怎么聊天。”
        只剩下我和托尼了,我整个人突然就垮了下来,有一股想哭的冲动。
        我不用啰嗦,托尼什么都知道,只有他知道一些破烂事,前男友将我抓走改造成非人类,在东欧的基地曝光后成了全球通缉犯,带着核心设备不知藏到了哪里,而我爸正式登上神盾局黑名单,鬼知道他操纵摩兰集团帮九头蛇做过什么,或者即将做什么。只有他明白我正在面对的东西…他是我荒漠中的同行的人。
        “我爸开的那个基金,”我答非所问地说,“以我名义开的那支慈善基金,其实是给九头蛇注资的幌子。”
        他坐直了身体:“我也没看出来,所有人都没看出来,那支基金你一出生就有,说明这么多年他一直都是九头蛇的人。”
        “所以这和我无关,他是他,我是我。”我接着他的话,强调着,好像在给自己说。
        他温和地附和:“当然,你们是完全不同的人。”
        他的声音就在我身边响起,他说完之后的几秒,我闻到了随着他体温散发出的香根草气味,说不清他的话和他的气息哪一种给我带来了安慰,我觉得好受多了。
        “你应该休息一下。”他中肯地提议。
        我发现他坐的地方比任何一个靠枕都要近,于是我询问地在他的肩膀和他的眼睛之间来回看。他歪了歪头表示请便。我不客气地靠了过去。
        香根草的味道更浓了,我晕晕乎乎地听他说:“我就知道有这么一天。”然后缩回了肩膀,伸出手臂将我揽在怀里。
        我闻到了棉料的气味,汽油的味道,他上衣的面料被体温温的很暖,我舍不得一直贴着一个地方,因为那样就感受不到这棉料的触感,我幅度极小地轻轻蹭一蹭,这棉质上衣和肌肉的温暖弹性让我不由自主地笑。我妈妈讨厌我这样做,托尼讨厌与否我不知道,但他似乎不怕这样痒。
        然而男性对女性这样行为的容忍度比母亲对女儿要高多了。我待了很久,然后我想抓着什么东西,我抓着托尼的手,他的两三根手指,前后别来别去,我很想亲亲那手指,但我没有,我把它放下了,专心一动不动地抱在托尼怀里。
        我不希望托尼说什么俏皮话或者劝慰我,结果他真的没有,他将下巴轻轻靠上我的头顶,我立刻想起他胡子的样子,我想到那骄傲的胡子正颓唐地贴着我的头发,我顺滑、光亮的棕发,我就觉得他跟我一样累,低落,倦怠,身心俱疲。


        17楼2018-01-26 19: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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