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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荣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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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利走的是武官这条路,他对行使暴力有着生理性厌恶,因为暴力在他的潜台词里就有强者对弱者的意项,但似乎和前世的理工科与文学艺术的处境差不多,武官在这个世界相对文官更加实用,有着更多的权利与经济的分配权。
奥德赛将武官等级分为五个星级,由低到高是一到五星,五星后还有月境,月境相当神秘,有人说月境与死亡相连,月境与恩赐相通。也有人说月境与武力大小没有关系,它只是意味着与另一世界相通的资格,当然月境之人在五星的武官人口中似乎还有一个别称,叫扭转轨道之人。月境之说并不对外公开,但在大的王族中这确是每一个继承人都知道的秘密。
当然还有一个最吸引尤利的传说,“月创造了伊利亚特,随之又由月来抵抗。”这个传说近似于谜语,但似乎隐隐中对尤利透露了些什么,奥德赛创造了伊利亚特?又由奥德赛来抵抗?尤利只能做这种程度的解读,武官虽然信奉神,但奥德赛这个组织整体的宗教性质很稀薄,相当入世与现实,宗教在一些后兴起的仕族武官心中甚至只是愚弄民众的把戏。
尤利却对伊利亚特有种说不出的归属感,但尤利对这种归属感却又有着一种深深的不安,并不因为自己的身份立场,单纯仅仅是一种感觉,就像听到人面鱼身的海妖塞壬的歌声,这时尤利的脑中常常出现一片广袤的森林,森林幽暗而寂静,看不见的精灵在其中窃窃私语,当他漫步其中时,他的内心感到深深的恐惧与无助。
“也许这就是所谓的祭司资质。”尤利对自己说,但他总感觉在自欺欺人。
他不再多想,作为旁支,他的父母过早的去世了,原因不明,他也被过继到了他伯伯的名下,也就是现在阿瑞斯王族首领,因为堡主夫人,也就是他的伯母不久前去世,且仅有一个女儿,所以他就成了第一顺位继承人。他伯伯是第八十四代堡主,可以看出,阿瑞斯王族是个相当古老的王族,几乎与大陆的文明同时出现,阿瑞斯代表着战神,而战神意味着荣耀,而荣耀在旧贵族中意味着生命。生命可以消亡,而荣耀必须守护,这在旧王族中几乎是铁律般的存在,王族之所以为王族,仕族之所以为仕族,不仅仅因为存在的久远,不仅仅因为普通仕族无法比拟的底蕴,更因为那份超越生命的坚守与荣耀,尤利能感受,却无法真正意义的理解,有情之物皆易摧折,坚守所谓荣耀者几乎皆以悲剧谢幕,尤利不明白为什么这个王族可以活这么长的岁月依然屹立不倒,他明明感觉它似乎已时日无多,但从阿瑞斯鼎盛后就是这么气若游丝的在这动乱时代活了近千年岁月?
尤利他不信!
“这不合逻辑。”尤利前世的口头禅,当然只是在心中默念,前世他感慨很多人拼尽全力努力,却依然在阴暗不见人影下水道中痛苦踟蹰,有些人似乎有天生就有天赋与才华,不费吹灰之力便让人刮目相看。这一世,他感慨大家族坚守荣耀为何还不灭亡,势利小人似乎才应该长命百岁。我果然已不是愤青。
那阿瑞斯家族会败在我手上吗,说不准,但如果败在我手上又是一件不符合逻辑的事。
他很想知道阿瑞斯家族的底牌,但他的伯伯似乎并不愿意告诉他,至少是现在。
尤利开始入定,他要为明日的选拔做最后的冲刺,为了家族的“荣耀”,“我无意冒犯”,尤利魂力开始升腾,全身开始像气炉一样冒出白雾,白雾渐渐缠绕尤利的身体,月影开始出现他身体四周,月光洒下,沐浴在尤利的身上,雾气开始轮转变化,显得斑斓莫测,尤利的体内黑色的魂力在流转,纳粹到极致的黑色,黑白混杂,黑白分离,雾气渐渐凝实,你无法判断他的色泽,准确的说他应该是亮色,那种黑发在阳光下照射出的白与亮。这是一种修炼的美学。
尤利修得并不纯粹是魂力,而是魂力与祭司的力量,一种与天地呼应的力量,于是乎每次的修炼近乎一种与天地的另类交谈,五感通识下天朗气清与修炼后的乏困无力是一种完满的组合,美美睡上一觉便是一种莫大的欢欣,沉沉入睡,尤利再也不想醒来。
犀角的吹响起来,这晨起的号角,尤利睁眼听着那颤颤的尾音,百听不腻,虽然犀角长得不入法眼,缺乏艺术气质,但古朴凝重中却让人有种说不出的安心。风吹起,尤利看到了那耸立的两根大旗,鲜艳气派,却是让人又爱又恨。伊利亚特双月旗和奥德赛联盟徽章刻印的旗,放在一起,后者便有粗制滥造的嫌疑。
要开始了么。
尤利明白这是一个机会,向北卡所有的王族,所有的仕族,所有的有可能成为新晋仕族的平民,所有将成为祭司的少男少女,证明自己统治力的机会,尤利觉得这种说法有点矫情,最主要的目的应该是证明家族荣耀的逻辑性。
那种张扬跋扈,自以为是的傻瓜,事实上是尤利最怜悯的人,他们大多喜欢现学现卖,虚张声势,夸大其词,忽略事情的具体细节,为引人眼球说些不着边际的漂亮话,怜悯不是讽刺,他们的心里不过缺了些东西,用这种方式掩藏脆弱与自卑,暗地中也为自己沮丧与难过,“这点我清清楚楚。”尤利闭上眼,长长叹了口气。
一辆白色的斗篷车,停在旗下,这一次选拔地点挑选在阿瑞斯王族,也就是尤利的本族,几乎是不成文的规定,仕族进入王族领地,如果表示尊敬最好下马车步行,大家其实只要做做样子,到快到选拔地点时才纷纷下车,但这辆车却好像有些特别,装饰华美考究,樱色红木的车身,窗子皆为雪色,很明显是用的上好的冰绸,雪色上的族徽是三叉戟,有点类似于前世钢琴雅马哈的商标,怎么说呢,红色与白色本应该刺眼,但车上的搭配却有种和谐的生趣,品味不俗,但只能说他太无知,而很显然在这个时代无知就得付出代价。这个族徽他从未见过,应该是今年新晋的仕族,仕族与王族几乎都是数量恒定,每一个仕族的成立意味另一仕族的消亡或落寞,而王族称号的消失与转让往往意味着全体的奴役或是死亡。
他明白今天主要目的是震慑与团结,不愿意,“希望别吓着他们。”尤利真诚的在心里想。考官好像还没来,让我先打个招呼吧。
白影闪烁消失,瞬时出现在那架樱红色马车前,车帘被坐在其中人的的手拉起。尤利突然一阵心惊.


1楼2014-07-03 22:53回复
    刚开始,说明性的东西比较多,情节在慢慢展开,哈哈。


    2楼2014-07-03 23: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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