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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炮姐是个独行者。
没人知道她叫什么,也没人知道她师从何处,但是她就是辣么酷炫,上完道长拔唑羊毛就走,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片杜蕾斯。
被上过的道长一夜醒来只能暗搓搓的揪着自己的羊毛胖次回忆:“那应该是一个风一样的女子,不倾城不倾国,遗世而独立,羽化而登仙,明媚并且忧伤。”
“她从不摘她的面具,但是那双眸子,灿若星辰。”
“根本停不下来。”
炮姐并不知道道长们是怎么形容她的,这个炮姐其实在江湖上销声匿迹了很久,她现在一尾扁舟,舟上一壶温好的酒,青葱玉指撩起垂落眉间的发丝,呵气如兰,面具摘下来放在一边,容颜清秀。
对面的男子温润如玉,盘腿而坐,笑着看她。
那是她的夫君。
“艹了这么多的道长,还是剑纯爽。”
炮姐舔了舔嘴唇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