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不觉已经破一万三了w来来来,今天谁沙发谁就点文吧,客邪only 接肉但不sm,就酱,上菜!
到地方的时候张海客刚睡着没多久,吴邪自己先下了车收拾了自己要用的东西后才回过头来叫他。张海客有些不满的睁开眼,嘴上刚想骂两句但见是吴邪的时也就自动收音,跟着下车帮他拿过手里的东西看着他锁上车子,两人并排往局子里走去。
太平间和验尸的实验室连在一起,都在地下室,吴邪走到负责登记的地方登记了下自己和张海客的证件就下去了。实验室里物品很全,他们这次带过来的都是长袖衫和耐脏的黑色长款外套,进了太平间穿上之后衣服将将垂到两人膝盖往下两三公分的位置,张海客看着吴邪有些受不了地看了一眼实验组递上来的白色的大褂,暗自在心中笑了笑。
吴邪虽然在大学的时候上解剖课最积极,但是因为一次解剖一具完整的尸体,往外取尸体内的脏器的时候,一个搭档的同学在取脑子的时候不小心下刀重了点,切下了拇指大小的一块,当时谁也没注意,但吴邪不知道怎么给蹭到了后背上,晚上回到寝室脱外面罩着的白大褂的时候一抹后背,一手湿漉漉的肉色,加上天气炎热,脑子渣渣没多久就开始发臭了,吴邪吓得愣了一下,随后立即让张海客把衣服扔垃圾桶去,自己跑到厕所洗了很久的手,后来张海客笑得岔了气,站在旁边听着他唠唠叨叨地咒骂,看着他狠狠地搓着自己的手搓到通红开始皱皮才停下来。
洁癖不是一般的重,却十分喜欢解剖生物,真是怪人。
吴邪摆摆手又扯了扯身上黑色长衫的领口示意自己不用白大褂,实验组的法医们耸耸肩把手上的衣服挂回衣柜去,又递过来两个口罩,等他结果后就带着人过去太平间的冰柜前,问“吴警官,你要哪具尸体?”
“那三具订满图钉的。”吴邪戴好口罩,声音有些发闷。
法医让工作人员把三具尸体从冰柜里抬了出来,放到铁床上推到验尸室里。尸体似乎原封不动的,连图钉的位置都没有改变分毫。
张海客先跟着过去整理器材,吴邪向负责这项验尸的法医要来了之前的验尸报告,边走边看。
可能是尸体太渗人,看着就肉疼,报告上只列了具体的死亡时间和钉子的化验结果,至于尸体体内的一切都没有动过。
虽然在冰柜里放三天,但是尸体一般的生理反应还是有的,皮肤早已没了之前的弹性,泛着冰冷的惨白,在灯光下看还能看见物理作用下体表粘着的少许水分的蒸发效果。尸斑已经一压就退了,尸僵很严重,估计他们今天取样的时候就比较艰难了。
等张海客准备好器材后,吴邪跟他讨论了下要抽的几个样本,最后确定下来了基础的病理,体表重新来一遍,再做些头颅及胸腔的切片。
三天前的那对男女情况差不多,就给张海客来,老赵的尸体就留给吴邪自己,因为死因每次都不一样,张海客也不像面对平日里的同事。
等他们做完病理检查已经中午了,三具尸体生前都很健康,下午估计就要开始做胸腔头颅的切片,正正费时费力。
张海客直起身子伸了个懒腰,摘下手套甩在一旁放工具的小铁车上,“吴邪,去吃饭了啊。”
吴邪正好写完两份报告上的病理检查内容和总结,闻言嗯了声站起来,说,“成,走吧。”
出了验尸室,刚好就碰见两个法医进来,便顺便让他们帮忙找人先把尸体抬回冰柜里冰一会儿。
警局附近有不少味道不错的餐馆,吴邪挑了家粤菜,就着张海客的口味。两个人刚刚对完冷冰冰地人肉切片,其实内心还是有些抗拒肉制品的,都不约而同地点了素菜,给他们写菜的是个很活泼的妹子,写完菜后就嘟囔了句:“两位吃素干嘛不去斋馆啊。”
张海客等她走后跟吴邪说,“她要是对完那些东西你猜,她敢不敢吃肉。”
“敢,”吴邪一本正经地说,“只要不让她知道那是肉就好啊。”
“……好像是啊哈。”
菜很快就上来了,吴邪可能最近胃口不大好,三碟菜都夹了几筷子就停下来了,张海客倒是吃的很欢,一个人扫光了所有的菜,一点都不剩。
下午回局里面继续搞定剩下的东西,做体内切片最麻烦,只能开个小口子去取,两个人从下午一点捣鼓到六点才弄好胸腔头颅那份报告。
吴邪留在验尸室里把报告给写完,张海客出去叫人来抬尸体回冰柜。报告不能带走,要拿去存档,吴邪只好让张海客先去复印一份带回家用。
回程换张海客开,吴邪一路上精神不太好,去到停车场后要下车了,张海客叫他也不醒,车里明明开了空调,但他整个人却像个暖炉一样发热,张海客探探他额头,果然是发烧了。叫不醒吴邪,就只好把人抱回屋子里。回到家又是敷毛巾又是喂药还要煮粥,伺候好这祖宗擦完身子之后张海客也累成熊,匆匆吃了些面包和剩下的粥,又去洗了个澡就回房间睡下了。因为怕吴邪再有什么状况,张海客便又去他房间里面蹭床,抱着人睡,身上还要盖上棉被,空调都只能开二十八度,一整晚下来简直把他快热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