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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_-||额凉戳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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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自Android客户端1楼2014-07-05 15:03回复
    【寒冬花木凋零,落叶早已不再飘摇,慈宁宫永远都是静静地,唯独檐下铜铃被冷风吹得丁玲作响,却并未为这萧瑟之夜添上几分生气,反增了几分寂静苍凉。宫里的这么多日子,日日如一,像极了儿时整日的绷着学规矩的日子,却又并不大像。可我命里的这三十载,最最欢喜的日子,便是在江南安古家度过的那几年。没有阿玛,没有姐姐,没有规矩,没有瓜尔佳阖府上下一众人的冷眼,只有慈祥的安古,纵日日与汤药作伴,我却也欢喜得很。】
    【流光容易把人抛,红了樱桃,绿了芭蕉,转眼间安古已不在,额娘亦不在,我所爱的,皆已离我而去。博顶香炉轻烟缭绕,缓缓上升逐渐结成一张网,多像这紫禁城,牢牢得捆着人,捆得人透不过气儿来。如今每晚每晚我总是难以安睡,耳边哒哒得回想着那云板声,总是想起他,让我难以心安。抬指轻揉太阳穴,只听舒鲁道,万岁爷到。着人请了他进来,坐正了身子待他请过安,方道】
    快起来吧
    【我瞧着他,却想起他幼时的种种,起初他亦是个淘气的孩子,每每到永寿宫请安,皆是不待通传便直接跑进了屋子,那时候,是我待他最为严厉的时候,总是罚他,为规矩礼仪,亦或为着功课。后来他再长些,请安的地方也改成了承乾宫,我也不再于人前训斥他,总是顾及着他身为皇子的尊严和体面。如今,我于慈宁,他,是九五至尊。】


    4楼2014-07-05 16: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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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唇角轻轻抿了抿,应声起身,视线依旧低垂着,紧走两步,接过旁边宫娥端来的茶盏,双手递给了她,此时方才有了机会,匆匆的将她看入双眼,荏苒的时光并未留在她的脸庞,却深藏在了她的眉眼间。恍然间仿佛又回到了自个儿年幼的时候,那时候每日给额娘请安是我最紧张的一件事。只微微出神,便调整了一下呼吸,静立在一旁,言】
      这些日子阴雪连绵,湿气很重,额娘平日里要多注意身子。
      【眉角轻轻的扬了一下,唇线弯起缓和了一下面容。道】
      听闻额娘最近用膳不妥。儿子也会多提点太医院,让他们多教御膳房几道药膳。


      来自Android客户端5楼2014-07-05 16: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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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几日未曾如何用膳,珍馐于前却提不起半分食欲,舒鲁着急却也无计可施,唔,不止舒鲁,慈宁宫御膳房的人哪个不急。所谓在其位,谋其政,搁在这后宫里头却也可以有另一番解释,以往自己撤一顿膳,也只舒鲁跟着担忧,可如今呢,便是皱一皱眉头,便处处有着一群子的人跟着提心吊胆。抬眼瞧了瞧立在一旁的弘瑄,接过其双手呈递的茶盏,却双眉紧蹙】
        哪个奴才满嘴胡沁扰人安生的,不过是这两日没什么胃口,这也值顾拿去扰你
        【我知道这事儿总会有人与他说起,可我却下了令不允。新朝初立,处处都需要他操心,慈宁宫的事儿,不是什么要紧的就不必再与他报上,徒惹他忧虑,然而终究,人多嘴碎。端起茶盏轻呷一口,又将茶盏递回,转首透过半开的菱花格子窗,看向黄昏落日,半晌方道】
        许是人老了,总是想起以前的事儿,这几天,额娘总想起你妹妹
        【以前在他面前我从不用“本宫”自称,如今亦不称“哀家”,诚然皇家规矩严谨,可我也不愿用这高高在上的称呼,疏远了母子亲情。以前舒鲁总说我待凰儿和弘瑄差别太大,待凰儿那般宠溺,却待弘瑄那般严厉。那时我总不答她话,只因她不懂,不懂在这紫禁城,阿哥和公主,本就是不同的。】


        7楼2014-07-06 00: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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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默默的看着脚下地砖的细缝,自个儿从小便期望与额娘多多亲近,可每次见到她的时间也就是过问功课,教导规矩礼仪,如今自个儿日渐成熟,也渐渐明白了她的良苦用心。微微欠身道】
          在儿子心中,额娘的身子便是最重要的。。。因为,额娘是儿子最亲的人啊。
          【言及自己的妹妹,神色闪过一丝黯然。她很讨皇阿玛和额娘的欢心,如掌上明珠一般。作为兄长,自然对这个聪慧可爱的妹妹疼惜非常。可惜。。。默默的长出了一口气。顿了顿方才开口道】
          以往的事,放在心中便是,人总是要往前头瞧。


          来自Android客户端9楼2014-07-06 14: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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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应声微微点了点头,在一旁撩袍落座,脊背自然的挺直起来,微微侧首看向身旁的额娘。逝去的人所留之物最是容易勾起哀思。所幸额娘如今在慈宁却并不孤单。】
            说起来,儿子将则昶交予额娘照顾已经有好些时间了。没少给额娘添麻烦吧?
            【则昶的出身并不是太好,甚至可以说很差,正因为如此,他没有因此少受奚落。自个儿明白这一点,出于对他额娘的眷顾,便将他带在身边亲自抚养。今时不同往日,却是没有那许多的精力了】


            来自Android客户端12楼2014-07-06 15: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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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身处紫禁之人,最擅长便是察言观色,且不论弘瑄将那则昶交与我是何意,单说这番举动,看在一众人眼中已是别有意味,我亦曾试图揣摩,究竟他此举只不过随意而为,亦或花了心思只为给那孩子补上出身之上的短缺。思及此前前来请安的大阿哥,心里总是难免的有几分打量,习惯了从来只做利于自己的事儿,有些事,自该仔细考量。此刻弘瑄提起二阿哥,听着以我为引,实则关心自己的儿子。心思百转却只一瞬,接道】
              你亲自教养的孩子,自然也是极为懂事的
              【倘若说句实话,这般出身的孩子,又非长子,且她额娘不仅为婢,还是个汉人,如何也是登不上台面的,满人最是注重血统,虽说满汉一家,可到底于皇家,这话做不得什么数。然而高低是非终是人来说,这最有权更改的,便是身前这位帝王。思虑一番,方道】
              我记得,则昶的额娘,好似是个汉女?


              13楼2014-07-06 16: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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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身形不易察觉的晃了晃,抬眼与她对视了片刻,又低下了目光,兀自端起旁边尚有温热的茶盏,握在手中却不饮,指腹慢慢的点着杯壁。则昶额娘的身份始终是自个儿心头的一个结,有时候也觉得,给了他这样的身份,对他来说实在是不公平。眉心聚起,淡淡的皱成了一个川字。这事儿着实也令人头疼,大清入关以来,汉人的地位便作为一个附属般的存在,自然处处以满人为尊了。更何况她还是一名侍女。可越是这样,处于对她的怜惜之情,就越想对她好。朝中之事自己可以刚毅决断。可这些事,又该当如何呢?】
                回额娘的话,确是如此。儿子怕他受到排挤,这才将他带在身边。


                14楼2014-07-06 16: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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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儿子怎敢怨怪额娘,如此便有劳额娘多多费心了。
                  【自个儿迟迟未曾显露特别明显的态度。也就是想要瞧瞧,则昶是否可堪大用。若是平庸无为,自个儿也算对得起他额娘这些年在耳旁吹的枕边风了。】
                  【又谈了些许平常的事儿,觉着有些乏了,方才向额娘告了退,离了慈宁宫。】


                  来自Android客户端16楼2014-07-07 13: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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