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老头，你又在枣树下沉思什么？
傍晚的阳光还能弥补，你
早上缺失的寒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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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老头，你可知道余辉已经
长满你的腮帮，额头。甚至你所爱的诗集
并在上面留下一条条带状的身影
你说那是你妻子的名字，可是我总是
破解不了其中的秘密，来获得我所未知的
旧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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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老头，我不是因为那些死去的人
而爱上了种花，我只是缺少一个
向你这样陪伴我的人
小安乃至顾城，它们都是需要打破
空气气泡才能接触的小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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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老头，我知道你将会离我而去
只是葱香饼历史，真的离我太过遥远
小老头，你知道吗
我至今还没懂得如何浇水，如何除草
可是紫色的小铃铛已经，占拒我的小床
乃至整个被树叶吞噬的阳光
的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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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如此，我还是爱他们，就像你爱
你妻子一样
因为，我们都是眼里有着千年冰封的向日葵
——梵高爷爷的子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