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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焦茶色〗栖暖[长/坑/他白/2012.9.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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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自Android客户端1楼2014-07-09 07:46回复
    雨时未觉迟,窗边素花栖。别来无多日,向晚送君西。
    Part 1
    你叫什么?
    “世,青木世。”
    他微微地笑起来,素净的脸 上愈发苍白。浓黑的睫毛映衬其上,那是一 种谈不上和谐美的色彩反差。
    哪怕他的脸上挂着笑意,旁人也能 轻易看出他的漫不经心--没有一丝类似欢欣 或是紧张的情绪,出于 礼貌而已。
    “唔,还有--雨时。”
    平平淡淡的声线, 尾音却是出人意料的 清润拖延。少年轻轻提起自己的斩魄刀,把 它安置于所有人的视线之中。
    “接下来由我担任十番队第十七席--还有什么要说的么?”
    他抬头看了看台边,发现 自家副队长正向自己无奈颔首,队长仍埋头 于搬到训练场上的文件,便眯了眯眼,浅鞠了一躬,走下台去。
    入队•第一日•End


    来自Android客户端2楼2014-07-09 07: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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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需要一个十七席做的并不多。尽职尽责的队长每天都会消灭高度夸张到过分的文书,轮到低位席官签字的部分不到三个时辰就能完成。再加上庭内巡逻的一个时辰,就连在流魂街的视察都是轮职,番队琐事又有队士帮忙打理。
      简言之,十番队的席官较其他番队有更多的时间用来插科打诨或是勤奋练习。在大多劳逸结合的死神里,青木世是个显眼的异类。也休息也发呆,但他的绝大多数时间都在训练场上度过,斩术,或是白打,一个人也能练得津津有味。虽然平时待人还算谦和,但还是不合群到扎眼。
      他的表情越寡淡,与别人的交流就越发少;与别人交流越少,他的脸上神情也就越发淡。当日番谷冬狮郎注意到这些已是近一年后,他以旁人惊叹却也折服的速度升至七席,与队长室终于只一墙之隔。
      视线相交时瘦小的队长看向他的眼,其中的墨绿浓郁到近乎黑色,难察波澜。但日番谷冬狮郎总有一种直觉,在那幽潭下深藏着的涌动湍流,足以冲毁一座城。
      看着他的眼,会有一种歌声侵入听觉。这歌声在人耳廓中回环、流淌,低沉,优雅,却也蕴藏着毁灭。
      赛壬的歌声啊,他的心里,驻着一枚海妖的精魂。


      来自Android客户端3楼2014-07-09 07: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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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的过早纯粹凑数的番外」
        雨时是个温柔的孩子。
        但哪怕再温柔,跟静灵庭形形色色年代快久远成精的那些刀魂相比,也终究是孩子而已。
        是他的弱小,还是刀的弱小,这都无妨,重要的是,雨时是他的「胞妹」。
        青木雨时,一个年少时光永远停留在八十七岁的孩子。跟他一母同胞,晚了他半个时辰出世的瘦弱生命。在病危的时光里被母亲以秘法凝为斩魄刀的单薄灵魂。
        这是一个低调至近乎漠然的仪式,对外也只是宣称青木家体弱多病的幺女终于病逝,连葬礼都未办。
        那是第一次,他看到自己素来不苟言笑的母亲,露出近似于沉醉的喜悦,为她女儿的离世。
        那是他唯二中的一次看到青木真央发自内心的笑意,还有一次在她死去时。僵硬的侧脸因许久不笑而显得生硬,却无端地有种狂热感。
        直到被懵懵懂懂地领进族中秘室,他才发现自己一直下意识忽略的是些什么。
        那是他的妹妹,血缘相亲、灵魂相伴的妹妹。他们在已去的近百年,未来的五年、十年、十五年、五十年……中,将共生命,同相爱,享心境,别相离。


        来自Android客户端4楼2014-07-09 07: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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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早训上,青木世就出人意料地拦住日番谷冬狮郎,用一把磨损的快要完全露出原色的浅打。
          也不出声,只是盯着人家望,直到少年有些惊讶地挑眉,点头,转身,向一块场地走去,他下敛的嘴角才微微紧绷。
          不是自大,也不是无畏,哪怕那确实是他曾有过的目前已被自己判定为幼稚的想法。
          他现在只想知道,他们之间的「时差」,需要用多短的时间来缩进。
          越是接近,越是能感受到这如雪少年的强大,不光是深刻于灵魂的战斗本能,更是一种心灵上纤尘不染的傲然。
          他有足够的资本笑傲旁人,一路独行向前。却只隐藏自己笨拙的温柔,停留在路途中等候别人的追赶。不回头,不后退,只在某些时刻伸手。可以说那是他的傲气,抑或那是他在成全别人的傲骨。
          这种人,不是火炬而是烛光,不适合被击坠而更应该被追逐。


          来自Android客户端5楼2014-07-09 07: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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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多好。」他禁不住对自己说。后半夜的灯烛里,他缓缓抽出斩魄刀,用刀背一点一点轻挑着灯花。
            「多好。」有蜡烛油顺着放血槽流入,他知道那是什么,却还是不由为它的颜色而颤栗。那是他特地点上的红烛,里面的熏香可让失眠已久的他好眠一场,为明日的「追逐」蓄势。
            「又是这种东西嘛。」有些索然的收刀,他合衣而卧,浅浅阖上双目。月光透过半掩的窗棂洒进,却在他身周形成一个椭圆的光球。
            他在半明半昧的光晕中抿唇,轻勾嘴角,轻锁的眉头随青云掩月而舒缓。
            有的人,他生来就是错,若求死,则是错上加错。
            曙光近。


            来自Android客户端6楼2014-07-09 07: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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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青木世讨厌日番谷冬狮郎么?其实他自己也说不准。
              数十年前那个在雨中瑟瑟发抖的孩子,明明是和自己差不多的年纪。他出身贫寒,他来自名门。他们同样生来灵力强大,同样是众人瞩目的焦点。为什么,为什么自己却永远逊他一筹?
              能看他从王座跌落神台,冰雪之皇被碾于荒原苦苦哀鸣,这未尝不是件趣事不是么。


              来自Android客户端7楼2014-07-09 07: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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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http://tieba.baidu.com/p/1891970292?pn=1


                来自Android客户端8楼2014-07-09 07: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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