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贾艾梅不但在宣教事业上留下不朽的痕迹,她在文坛上,更留下许多果实。她一共写了35本书,以及无数的诗歌。她以水晶般的透视力,极度敏感的心灵,及颤动的情感,写出她所体验到的人生以及对基督的爱。
其中,《若》可能是她最轻、薄、短、小的诗集,但是当1969年苏恩佩女士将之翻译出来之后,不但风行一时,而且再版超过30次,成为贾艾梅的著作中在中文世界里流传最广的一本书。
这本诗集,是贾艾梅在聆听一位杜尼法团契的义工向她诉苦之后,夜里失眠,似乎有微声向她述说。于是翌晨这本小诗集就诞生了。原本贾艾梅觉得,这似乎是个人隐私,有点犹豫该不该出版。后来她认为,《若》这本诗集能帮助更多人了解:什么是耶稣钉死在加略山十字架上所要彰显的爱?爱的实质是什么?以及如何去活出这样的生活?于是她没有拒绝出版的权利。《若》是在贾艾梅过世之后,于1953年出版的。所以,这本诗集该算是她的最后封笔压轴之作。
但是正如贾艾梅自己在序言中说的,这本诗集可能并不是为每一个人的,而是特别为那些接受主的呼召,去牧养他羊群之人的。
若我可以轻易议论别人的短处和过失;若我可以用漠然的态度讲论——甚至只是一个小孩子的错失,那我就还是丝毫不懂加略山的爱。
若我对别人的差错漫不经心,似乎把它们看作当然的事,“哦,他们常常都是这样的!”;“哦,她就是这样讲话的!”;“他就是会做出这种事的!”,那我就还是丝毫不懂加略山的爱。
若我会写一封无情的信,说出一句无情的话,让无情的思想侵入,而不感觉到羞惭与伤痛,那我就还是丝毫不懂加略山的爱。
若我在关心一个人而得不到回应时,不堪劳悴,而想放下重担,那我就还是丝毫不懂加略山的爱。
若我对一个曾叫我失望的人,抱疑惧的态度,而不抱信心的态度;若他跌倒的时候我会说,“我早就料到他会这样子的”,那我就还是丝毫不懂加略山的爱。
若我将别人已经承认、忏悔、摒弃的罪仍然记在心里,并且让这些记忆污染我对这个人的想法,惹起我的疑心,那我就还是丝毫不懂加略山的爱。
若我对那些长得很慢的灵魂,缺少了主的忍耐;若我没有经历到生产之苦——一种尖锐的、剧烈的痛苦,直等到基督成形在他们心里,那我就还是丝毫不懂加略山的爱。
若我会说实话而刺伤他人,却没有先做许多心灵的准备,刺伤自己也没有比刺伤对方更厉害,那我就还是丝毫不懂加略山的爱。
若我不敢说真话,恐怕因而失去别人对我的好感;或恐怕别人会说“你不了解”;或怕损害我一向仁慈为怀的好名声;若我把个人的声誉,看得比对方最大的好处更重,那我就还是丝毫不懂加略山的爱。
若我纵容自己,让自己舒适地陶醉在自怜与自我同情之中;若我不靠神的恩典,学习坚忍不拔的精神,那我就还是丝毫不懂加略山的爱。
若一个突然而来的震荡,会使我讲出一个不耐烦的、教人难堪的字眼,那我就还是丝毫不懂加略山的爱。
若当别人把一些我毫不知情的罪过推在我身上,我会感到深深地受伤,却忘了我那完全无罪的救主,也曾走在这条路上一直到底,那我就还是丝毫不懂加略山的爱。
若我说,“我愿意饶恕,可是我不会忘记”,似乎神——那位每日两次把全世界所有海滩上的沙洗净的神——不能把那些恨的回忆从我脑海洗去,那我就还是丝毫不懂加略山的爱。
若我受不了单调的生活、乏味的工作;若笨拙的人叫我厌烦;若一丝生活上的波浪,便破坏了我心湖的平静,一点生活上的琐事便叫我小题大做,那我就还是丝毫不懂加略山的爱。
若别人的干扰叫我生气,别人的需要叫我不耐烦;若我把阴影笼罩周围的人,只因为我自己被阴影所笼罩,那我就还是丝毫不懂加略山的爱。
若在我对他——就是对那位如此爱我,甚至把他最爱的赐给我的神——之奉献里面,还有任何保留的余地;若在我的祷告里面,还有一个私下的“只是……”“主,什么都可以,只是不要那个”,那我就还是丝毫不懂加略山的爱。
若人的称赞叫我得意,人的责备叫我颓丧;若我不能在被误解中安息,而不为自己辩解;若我喜欢被爱,多过于付出爱,被服侍,多过于服侍人,那我就还是丝毫不懂加略山的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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