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却有个声音在说:“你得不到的,你得不到你想要的,你是被诅咒的人,你活该孤独终老,哈哈哈……”
画面破裂,陈在眼前的是南澄好看得有些生眩的面目。
“你怎么了,小湖……”他有些焦急地问道。
“没,在想点东西。”我笑了笑,看了看周围的场景,没有酒店,没有大屏幕,没有婚礼。
一路上我对这件事耿耿于怀,好几次南澄跟我搭话,我也恍恍惚惚的。
他问为什么,我也以后母的事搪塞了过去。
回到家后,家里的气氛怪怪的。吃饭的时候,父亲问后母脸上的伤怎么来的,后母有些后怕的看着我。而我慢悠悠地吃着饭,毫不在意。
“猫……猫抓的。”她的声音至今还有些颤抖,或许是怕我把秘密抖出来吧。
父亲也没有多问什么,而是温柔地看着我:“小湖想上哪个大学?”
“和哥哥一个大学,好有个照应。”我抬起头,看着后母“而且离家比较远,可以自力更生。”
后母的身体颤了颤,不作声。
“也好,兄妹之间,交情肯定比别人深。”父亲笑了笑。
回到房间,我小心翼翼地四处看看,并反锁了房门。
我点燃了蜡烛,并摆成一个环,我坐在中间,端来一盆水,撒上一点香料,闭上眼睛,念着咒语:“Het gewillige dragen van door de mijn ziel, de dageraad om de toekomst over te gaan zal zijn……”
话音一落,我双手在水面上一拂。
水面上出现一个人的面容。
“是他……”我若有所思地低着头。
我吹灭了蜡烛,并收拾好之后,走出房间到南澄的房门前,伸出手扣了扣哥哥的房门。门开了,哥哥半裸着上身,头发还湿着。满是雾气的眼睛让我忍不住沉沦。
“小湖,怎么了?”他停下正在擦头发的手,问道。
“没,有点无聊,过来跟你说说话……”我慌忙别开眼,匆匆说道。
“哦,进来吧。”他侧身让出一条道。
哥哥的房间我也是第一次进,很新奇的样子,左看看右摸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