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先生是画家,说到建筑,他自然是我们的老师。问他:“你觉得中国馆怎么样?”他脱口而出:“不漂亮,难看。整个建筑的比例是有问题的,体现的是一种暴力美学的审美趣味。”豁然开朗。世博会没有开幕就在中国馆的东南西北面来回穿梭,世博会中在中国馆脚下过来过去,世博会后偶尔也会路过中国馆,仰视或者身临其境,总是觉得中国馆跟人在一起,有一种不协调感。G先生帮我找到了答案。不掉书袋,只说说我对“暴力美学”这个词的理解:以波澜壮阔、峨冠博带、铺天盖地等等体现高大的词汇为目标的作品,其作用就是将接受者的欣赏空间挤压到几近没有,只好在无可选择中认可由暴力美学尊崇者奉献给接受者的艺术作品。“暴力美学”,让我很容易就想到了瑞芬斯塔尔的纪录片《意志的胜利》以及一年年在平壤体育场上演的超过10万演员的《阿里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