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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天,鼬在顾问们的同意之下,被三代火影提拔成为暗部队长,与卡卡西同级,同时也是史上最年轻的暗部队长。
在火影办公室的时候,村子高层的老人们,还特意问了他的年纪。
「十三岁。」
他用不卑不亢的声音回答。这些资讯高层本就应该拥有的,不是他们蛮不在乎,就是他们想要亲耳确认这件事情。
果不其然,老人们对於「十三」这个数字纷纷发表了各式各样的赞叹。
卡卡西就在他旁边,与他以同样标准的姿势在高层面前单膝落地。
一双黑色的眸子悄悄的望向卡卡西的方向,扫过卡卡西银色的头发以及被面罩遮住的下半脸,仅仅半秒钟又不动声色的回到盯著地板的状态。
鼬忽然很想拒绝这样子的提拔。
他升上了队长,就代表和卡卡西同级,他会在新的一个班拥有另外两名部下。他将会需要承担更多的责任,任务时队员的死伤全都是要他负责的。
但是鼬并不担心这个,唯一让鼬犹豫不决的是……
他升上了队长,就代表他要离开卡卡西的班。
他不想、完全不想这样……
就在这一刻,他想很不顾一切回绝三代火影的好意。
但是鼬从小就是个会把愿望藏在心底的孩子,所以在鼬的沉默之下,升任队长的一切手续都非常顺利的完成了,他就这样成为了团藏底下的成员。
资料登录完毕。等他与卡卡西踏出火影办公室后,他就不是卡卡西的队员了。
「……也就是说,你将被调去团藏大人的暗部。」
当鼬关上了火影办公室的门时,卡卡西率先开口了,倒是省去了鼬思考该以怎样的句子开始对话的功夫。
「……大概吧。」
鼬回答的很含糊,或许心里还有一点小小的奢望存在。如果现在卡卡西进去对高层提出留下自己的要求,情况会不会改变呢?
不,他更应该问的是……卡卡西会愿意这样做吗?
「别被卷进上头的斗争里了。」
卡卡西只讲了这句话,就转身往休息室的方向前进。鼬抿著唇看向卡卡西的背影,不否认自己心里其实有一点点小小的失望。
「队长。」
声音不受自己控制,竟然就这样脱口而出,让鼬自己也吓了一跳。
迳自前进的卡卡西也因为鼬的声音而停下了脚步,转过身来,但是只是看著鼬,并没有说话。
鼬没有看向卡卡西,只是盯著眼前的地板,然后微微欠了身。
「这两年,承蒙你照顾了。」
违心之论。其实鼬并不想这样讲的。
这样的话一出口,就像是承认了之后他们再也毫不相干一样……虽然这也是个事实……
再这样下去,好像、好像就是要将卡卡西从他的生命中抽出一样,是不是从此他再也不会踏进卡卡西的人生当中。
忽然间,头顶又传来了熟悉的压迫感,反射性地抬起了头,鼬看见卡卡西一张无奈的脸,还有那只正放在自己脑袋上的大手。
「喂喂,你也只是换部门而已,照样还是木叶的忍者啊,又不是要离开这里。」
又不是要离开这里……是吗……?
鼬的眼神黯淡了下来。
「对了,既然你之后就不在我班上了,也别喊我队长了吧。」
卡卡西迸出的下一句话,让鼬愣了一瞬,回过神之后轻轻动了几下微启的嘴唇。
「……前辈……?」
只见眼前的卡卡西露出了戏剧般头痛的表情,一直放在自己脑袋上的大手故意胡乱摇晃,弄乱自己的头发。
「哎,有一个坚持叫我前辈、怎麼劝都改不回来的天藏已经够麻烦的了,怎麼你还想要给我烦上加烦?」
「……呃,不然呢……?」
卡卡西歪著头看了看鼬的脸,接著稍微弯下了腰让自己的脸贴近鼬的,脸上带著颇为得意的笑容。
「你早就会喊了,不是吗?」
「什、什麼……?」
鼬看著近在咫尺的那张熟悉的脸,就像毒品一般,完全瘫痪了他的脑部思考,让他只能发出一些无意义的破碎音节。
卡卡西埋在面罩下的嘴,微微的动了几下。
一个字一个字非常清晰的钻进了鼬的耳中、钻进了鼬的脑海中。
「卡、卡、西。」
卡卡西说出这三个字时,那个笑容深深地映在鼬纯黑色的瞳孔中。
就彷佛是受到牵引似的,鼬也跟著露出了笑容,夜色的眼睛弯弯的眯起,藏住了眼里喜悦与忧伤交杂的情绪。
其实很开心。
但也很舍不得……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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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章有点小杂乱,时间进行得非常快,也有点闷,自认不比前几阶精彩
算是一个过渡的章节,还请大家见谅(鞠躬)
这一章一样也有参考动画的对白(NO.579)
也因为这个原因让我发现了卡卡西在动画中讲出"又不是要离开这里"的时候
其实有特写了尼桑的眼神好几秒,然后尼桑就灭族去了QQ
是个很细致的伏笔呢........觉得动画组铺陈的真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