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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C]一生一代一双人 cb天道·蛇 2006-1-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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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刮得很紧,漫天飞舞的雪花像扯破了的棉絮一样四处飞舞。路上的行人一个个缩头缩脑的撑着伞加快脚步走,顾不得石板路上积着的水,甩上的泥。落下的雪花被一个一个黑色的脚印踩着,很快也没入了这积水之中。偶尔有飞驰而过的小汽车,也有被风吹得一脸通红的黄包车夫拉着敞子都包得严严实实的车一路小跑过来,这时污浊的水飞溅往四周躲闪不及的路人,惹来一阵嫌恶。  

风鼓动着伞,强劲地差点将伞吹脱行人的手。旁边铺子扯在外面的布幡飞扬在空中,打出哗啦啦的声响,夹在怒吼的风中,形成一种古怪的音乐,伴着冰冷的空气,激扬的刺进行人的眼膜,鼻腔和耳朵。  

“快点走,小洁。”说话的是一个双十年华的少女,身材高挑,穿着藏蓝色棉布褂子,下身套着黑色校裙,一手撑着伞,另一只手提着书包顺便还拎着裙摆不让泥水溅上。白色的围巾在脖子绕了两圈然后包在了脸上,露出微微眯住的眼睛,望着身后的。  

跟在后面的是一个年纪稍轻,穿着同样服装的妙龄少女。她个头较第一个女生稍矮,围巾很轻便绕了一圈,整个圆嘟嘟的脸暴露在寒风中,“不要紧,反正我家就快到了,嘿嘿!”鼻子上皱起一丝纹,明亮的眼睛笑成了一个月牙。“春春,今天要不就在我家吃饭好了,你顺便教教我怎么做英文的练习。”她的语气很热烈轻快,向前跑了几步追上那个叫春春的女生,泥水又溅到她的裙摆上了,脑得她停下脚步甩了两下裙子。“诶,春春,慢点走嘛~!”  

“我不去你家了,我妈妈还等着我回去做饭呢!”春春也停了下来,抬起手把围巾往下拉了拉,精致优美的轮廓,温暖干净的笑容。“练习不会做的,明天早点去问先生巴。不过你还是要多预习预习的,今天先生叫你上去默写生词,你可错了一大半呢。”温和的说着,语气中没有责备。一团白气呼出又被风吹散。  

叫小洁的女生脸红了,吐了吐舌头着急的说道“我昨天明明有预习的,可是一上讲台我就忘得一干二净了。好像有人用清水把我的脑袋洗光了一样,怎么也拼不出来了。。。”街头警察尖利的笛声送来,吓得她连忙闭上了嘴,缩了缩脖子。然后挺直了背往警笛声传来的地方望去,“不知道这些警察搞什么,成天只知道吹吹,也不见他们真正抓几个盗贼,只知道欺负些贫苦人。真是欺软怕恶”原本快乐的脸上出现了严肃的表情,眼底有着厌恶。  

高挑女生也皱着眉头望了过去。刺耳的警笛并没有停下来,反而加进了悠长的汽车喇叭声音。很快一辆黑色的轿车往这边飞快的驶来,甚至拐弯的时候都不见减速,后面两个挥舞着警棍的警察鼓着腮帮子吹警笛,嘴里喊着“把车停下,把车停下”。马路边上的人纷纷往旁边闪去,但还是有两三辆黄包车被着黑色轿车带着差点摔了,惊魂未定的乘客和旁边的行人一样纷纷伸长了头看出了什么事。  

从另一边的街头也跑来三四个警察,也是吹着警笛,挥舞着警棍作势要黑色轿车停下,但轿车仍然霸道地往前开着,不见任何停下来的迹象,并很快就要撞上迎面跑来的警察,吓得他们十分狼狈的闪到一边,其中一个警察还摔倒在地,另一个警察转了个身狠命地把警棍甩了出去,正好砸在了轿车后面的玻璃上。  

只听嘎吱一声,轿车竟然停住了,原本骂骂咧咧的行人警察都面带诧异地望着那辆车。后面气喘吁吁的两个也赶了上来,和同僚站在了一起。小洁和春春的旁边这时围上了好几个人,一个个拢着手,耸着肩,哈着白气,但都作声,都是看从店铺里面出来看热闹的。  

轿车的门打开了,伸出一双尖头系带黑色男式皮鞋,然后一个中等身材身着黄色军官服的青年走了下来,一副茶色方框眼镜架在鼻梁上,戴着黑皮手套,帽子却被抓在手里摆弄着。这个军官一开始并没有看那几个警察,紧闭着唇径直走到车后面脱下眼镜检查了两下然后又带上。转过身来面对有些惶恐的警察,戴上帽子,开口问道“谁砸得我的车?”声音很好听,但冰冷的语气下隐藏着一触即发的火气。  

静默,除了呼啸的风声。这是后面赶来的两个警察里一个看似比较年轻的深吸了一口气,走上前来,啪的敬了一个军礼,然后朗声说道“长官,你在闹市区超速行驶,并撞毁行人物件,我们叫停你反而加速。我们不得以才拦驾的。请你按照制度和我们上警局走一趟。”观看的人都赞许的点了点头。小洁低声和春春说“看不出现在还有几个有血性的警察。”


1楼2008-01-30 20:53回复
    到了李家,李母果然没有多质疑,就让医生检查了。而周笔畅就在旁边陪老人家说话,因为她平时就十分会讨长辈的欢心,所以李母也是对她很是喜欢。扯着她的手问东问西,病态也去了几分。倒是周笔畅见李宇春越来越不自在,就借口送医生和帮忙买药,要告辞。李母挽留吃饭,她也连连推却,说是不便。 

    李宇春满面绯红,把春风得意却还是不露于色的周笔畅送到胡同口,说道“今天实在太麻烦周先生了。那药还是宇春自己去买,不劳周先生还要麻烦地再跑一趟了。” 

    周笔畅呵呵一笑,打断了了李宇春的话“不麻烦,我就住在离这没有两条街的地方。今天要不是因为伯母的病过来,还不知道原来我们也算是邻里呢。就算李小姐不认为周某是朋友,邻里之间相助也是应该的。” 

    冬日的风还是淋漓尽致的在空中翻腾,摇曳得路边的树枝呼呼作响,本应该是寒冷的,可是李宇春的心却是很是温暖。她望着周笔畅笑起来迷离的眼,点点头“有周先生这样热心的朋友,宇春是十分乐意的” 

    周笔畅挥挥手,转身就陪着那医生走了。 

    李宇春返身回到了家里,李母还没有躺下,笑眯眯的望着她“春儿,刚才这个周先生是你朋友?” 

    李宇春背着李母开始弄饭,不愿让她母亲看见她绯红的脸,“妈,您不要乱想。他只是我在报社认识的一个人罢了。” 

    李母见她不愿多说,也不多问,只是笑,笑得李宇春一夜无眠。 

    而周笔畅送那医生走了一段,停了下来,取下自己的眼镜,也不去看他“你回去吧,过几天我再叫你来。这事不准和任何人说。我大哥都不准。”一边从袍子里拿出一条丝绢擦眼镜,一边淡淡的说。那医生连连唯唯诺诺地走了。留下周笔畅站在路边面带笑容的擦着眼睛,擦完后把手绢仍在地上,仍旧慢慢悠悠的走,“李宇春,我连藏娇的房子都买了,你可不要让我失望啊。” 
    外面细微的一点声响,李宇春趴在窗子上望着外面,是下雨了。雨很快的下大起来,打在屋顶的瓦片上漱漱有声。李母吃了药早早睡去,而李宇春面前的外文书已经有很久没有翻动了。手中的怀炉也散失了温度,凉意从手脚上沁沁的传入心里,李宇春竟然有点害怕了。 

    “周畅”说他要去皖地采访,已经一个礼拜了。她想到一个礼拜前,她和周笔畅就是在这样的阴雨天走在路上。 

    那天周笔畅来送药给李母,可是坐到一半突然下雨了,李宇春只好送周笔畅回家——家中只得一把伞。原本周笔畅说可以一个人回去的,可是李母坚持让李宇春送,说着大半个月来麻烦周笔畅天天来送药,今天怎么也得让李宇春回报一下。 

    两个人共用一把伞,李宇春离开周笔畅远远的站,周笔畅为了不让李宇春疑心她有心冒犯,只得把伞都让给李宇春,把大半个自己都露在雨中。昏黄的路灯射下,两个长长的身影由长变短,站在了胡同口。周笔畅叹道“宇春,你不用送我了。” 

    沉浸在感谢周笔畅的客套话中的李宇春被她这么一打断,抬起头来疑惑的问道“为什么?”但看到周笔畅被雨淋得狼狈样时也不禁咧嘴笑了。 

    周笔畅摘下模糊不堪的眼镜往身上擦了擦,一脸无辜的说道“反正你送不送我,我都要淋雨,还不如我一个回去,免得欠你一个人情呢!”湿漉漉的头发不再桀骜,贴在额头 
    周笔畅的无辜反而招来李宇春的嘻笑“活该,谁叫你这样的天气也不带把伞出门,还要我送!”两个人早已熟捻,这是周笔畅天天借送药之故赖李家聊天的成果。 

    周笔畅笑回到“是我活该,宇春小姐。你赶快打道回府巴,我虽说不是铁打的身体,淋点雨还不至于怎样。倒是你,等下一个人回来,叫我怎么放心的下。” 

     说句话的时候,周笔畅望着李宇春。少了层玻璃阻隔,清透的眸子亮晃晃着刺进李宇春。李宇春转过脸,接过周笔畅手中的伞,一步跳开,“不送就不送,我还懒得呢!”雨伞在她手中转了个花,旋出的水珠子又甩了周笔畅一脸。


    6楼2008-01-30 20: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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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心!”周笔畅冲上一步把李宇春拥入自己的怀中。一辆黄包车从拐角处直冲过来,没有停下来,继续往前跑,雨声掩盖了它的声音。 

      李宇春被周笔畅这一抱,惊得伞都差点掉了。鼻端是他极淡极淡薄荷烟草的味道,耳畔是他稍显粗重的呼吸。她愕然抬头,对上他的眼睛,在晕黄的路灯下,显得深不可测,黑得如同夜色,电光火石的那一刹那,她的心怦怦乱跳。 

      但周笔畅已然把她放开,站在一丈之外,“对不起,我。。。”下面的话却怎么也说不出。 

      李宇春感觉身上所有的血液都冲上了脸,她把伞一把塞到周笔畅的怀里,正准备跑回家,却被周笔畅拉住了手腕,回头又是那双子夜般的黑眸。“让我照顾你!”周笔畅的手温软平和,掌心的暖意,沿着跳动的脉搏传入李宇春,这暖意如同她平时用的手炉,温温散发热度,令人不觉生出一丝贪恋。但李宇春迟疑了一下,甩开了手跑回自己的屋子,关门的时候看见周笔畅黯然的站在路灯下。伞掉在他身边无人理会。她的心乱到了极点,只是轻轻喘着气。 

      屋里李母唤到“春儿,是你吗?” 

      她深吸了几口气,朗声回到“是我,周先生自己打伞回去了。” 

      “你这孩子,怎么一点都不懂待客之道呢!”李母在里面念了一句,就没声了。李宇春拍了拍脸,在打开门时,周笔畅已经不再那里了。 

      第二天就换了另外一个人来给李母送药,还交给李宇春一个条子。李宇春打开一看正是周笔畅的手笔,于前一天发生的事,他只字未提,只是说报社突然派他上皖北做一个专访。 

      这一去就是一个礼拜。 

      呼出的汽在在玻璃上凝成了一层水雾,李宇春用手无意识画着,却是一个“畅”字。他是真的去皖北了,还是其他。。。比如,躲着她。李宇春不愿多想,起身把灯关掉,和衣睡了下来。 

      而周笔畅舒舒服服的靠在沙发上,几个酒肉朋友正在对舞台上的表演品头论足。她身边坐着一个浓妆艳抹的歌女,一个劲的往她身上靠,她也没有推开。旁边的人也好像见怪不怪,自顾自的嬉笑玩乐。 

      “笔畅阿,听说你最近看上了一个学生妹,追得正紧。怎么有空上这来玩啊?”问话 
      的是内阁大臣左易之的公子。 

      周笔畅瞪了他一眼,没好气的说“你倒消息灵通!” 

      旁边的人见她承认了,都起哄叫她说说怎么回事。 

      “也没什么阿,换换口味嘛。” 

      “噢,那你这是又腻了她了?” 

      “我还没到手呢!”周笔畅有点气恼的一口气把手中的酒喝完。 

      难得见周笔畅吃鳖,那帮唯恐天下不乱的公子哥儿,“哦”了一声,“我们无往不利的周二小姐难道被打击了,上这来找慰藉?” 

      “怎么可能?”旁边的歌女帮周笔畅添了酒,脂粉头油味一股脑儿钻进周笔畅的鼻子,她皱了皱眉头把那女人推开,“我可是越挫越勇的。不过追得太紧了我怕把她吓坏,一步一步来才好玩!”说完慵懒地躺回了沙发,表示不愿多谈。 

      已经一个星期了,明天是该去李宇春那里看看了。说真的,几日不见还是挺想她的。那小妮子应该还没有谈过恋爱,纯情的很,经过那次试探和这几日的疏离,她,应该开窍了。 
       
       周笔畅还是没有过来,送药的还是这几天的那个伙计。宇春心中黯然,想他可能是恼她不愿来了,又想他是不是在皖北遇上了什么麻烦。整天的心思都不宁,上课没有精神,回到家也是恹恹的 

      李母吃了药,突然念叨“春儿阿,那周先生怎么都不来了?,是不是那天感冒了?” 

      李宇春一听,想起那天周笔畅手中温温的热度,脸上不觉潮红,背过脸装作收拾碗筷,回了一句“应该不是生病了,这几天来送药的人说他报馆里差他去作采访了。” 

      李母看着女儿的背影,笑道“这孩子还挺好的,工作又好,又勤肯,对你也不错” 

      李宇春一扭身,“妈,你说些什么呢?我们只是朋友!” 

      李母答道“我看他不只是想和你做朋友吧!妈是过来人,难道还看不出来?” 

      李宇春羞得满脸通红,提起装垃圾的篓子要出去倒垃圾,丢下一句“妈,您真是老不羞!” 

      打开门,“周畅”却在靠在墙上,看见李宇春,忙站了起来“宇春!” 
       
      “你。。采访回来了?”李宇春低下头没有对上周笔畅的眼眸。提着垃圾篓子,两只手不知道望哪放,想起刚才李母说的话,她的心一阵慌乱。 

      周笔畅走上前,李宇春退了一步,却见他接过了自己手中的篓子“你这是?”忙得想抢过来,周笔畅一首挡住了。 

      “这种粗活还是我来巴。”她说到“那天我说的话,是真的,我想要照顾你。” 

      背后就是门,李宇春有种跳起来冲进去的欲望。而周笔畅早一步看出了她的逃避,伸出手拉住,认真的说道“宇春!” 目光温柔如水,直如能将人溺毙一般 

      李宇春心中更是一片茫然的凌乱,想抽手可是留恋那手心的温度,这一个礼拜以来无时无刻跳动在脉搏中的温度。可是不抽手。。。 

      “你的手好凉!”周笔畅看出李宇春严重的挣扎,没有给李宇春进一步思量的机会,放下篓子,捧住李宇春的双手“你怎么出门都不带个手套?”含笑的眼睛,不像以往一样迷离,似有幽然的火簇,透出明亮的光来。 

      抽了两下没抽出来,可是又不干抬头看周笔畅,生怕自己迷失在那眼眸之中,说出不怕羞的言语。挣扎了半天只得作罢,脸红了,细若蚊蝇的声音飘荡在空中,似娇似嗔 “你也没有带!” 

      “谁说我没带?”周笔畅松开一只手,从怀里拿出一双羊毛手套,细细的给李宇春带上。抬起头,露出雪白的牙齿,笑得让李宇春恨不得遮住他的脸。 

      把李宇春的手捂了一会,周笔畅柔声说到“你先进去,我倒了垃圾就去看伯母。”眼光灼热,似在等着李宇春的答复。 

      李宇春脸上的红晕还未散去,微微用力撒开周笔畅的手弯腰就要去捡那篓子“我又不是没手,干嘛要你去倒?” 

      虽然被李宇春挣开了手,周笔畅脸上的笑容却散得更开了,他抢先一步拿起篓子往胡同口走了几步,又回头说到“那我们一起去?”


      7楼2008-01-30 20: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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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阴历年过去了,一个充满了思念的年。小年过后两天,“周畅”就跟李宇春“请假”要回老家陪父母过年,一直要到年初八才回来。 

        两个人交往以来,这是第一次分离。临行前“周畅”点点李宇春的鼻子说到“不准想我哦,不然我老打喷嚏,我爸妈会以为我伤风,不放我回来见你的!” 

        当然这句话惹来李宇春的一阵不满,拍开“他”的手,跳出好远,装生气状“不要脸,谁会想你啊?”然后却是自己先撑不住,笑了出来,把周笔畅赶上了黄包车。 

        以后的十几天李宇春是掰着手指头一日日的数,而周笔畅是在各个政商军界名流举办的宴会上流连忘返。李宇春的声影到是时不时浮上心头,刚刚恍惚一下又被某个司长打扰了。睡前洗漱时,周笔畅会嘲弄的对着镜子说道“你该不是动了心吧!周二小姐!” 

        初八一大早,李宇春一开门就发现了站在了雪地里的“周畅”,身旁还对着大包小包的行李。精神还不错,只是冻得直跺脚,看见了门内的她,也只是缩着脖子呵着冻僵的手说“一下车就过来了,自己那里还没回呢!” 

        理所当然的,她们的关系让李母知道了。 

        年过后,一连来了两个寒流,很多人都被逼在了房间里面烤火。李宇春穿着厚厚的呢子衣,裹着围巾,在外面玩耍,当然陪着她的是“周畅”——她的“男朋友”。她们之间的感情在激增着,速度快得让李宇春有种眩晕的感觉。每天都会幸福得从梦中笑出声来。 

        “周畅”每天都会给她不同的感觉。 说实话“他”很有受女孩子喜欢的本钱,也很会逗女孩子开心。 

        路上谈着前天一起看的一本小说,“他”能轻而易举背出里面出彩的一段,让李宇春惊叹不已;而李宇春褒贬时弊的时候,“他”也能从另外一个角度更加明了地分析,甚至还加上了许多李宇春所不知道的内幕;两个人默默无言的走在街上,好像没有什么话好说,“他”也能不知从哪变出一朵花来晃到李宇春的面前,给她一个惊喜。 

        更多的时候,她们是一起去游山玩水,天气寒冷,山边水畔的人没有春游旺季来的多,但景色依然十分秀丽。 

        爬山的时候,李宇春已经能够很自然的把手交给她,让她牵着自己。两个人都没有戴手套,“他”的手温和有力,带着她一步一步轻快地跨上青石铺成的台阶。 

        周笔畅的歌喉很好,走到兴起他会在李宇春的身边轻声低唱,都是一些李宇春以前没有听过的外文歌,歌曲婉转幽柔,余音在空旷的山涧袅袅盘旋,结成一缕缕轻线,缠住李宇春的心。 

        然后李宇春就缠着“周畅”要学,反正不怕有人听见,就在山水之间朗朗唱起,每次都博得“周畅”的拍手称赞。 
        “你不要骗我,我哪有你说得那么厉害!” 

        “骗你的是小狗,你要是出来做歌星,现在那些什么霞啊,美阿的都要靠边站!”周笔畅说的是实话,李宇春的天赋极佳,恰到好处的中音,穿透处开出迷离的花。 

        有时两人还一起去看电影,光影交替的影院里面,两个人的手贴在一起,韫韫地腻出汗来还不愿松开。出了影院门,“周畅”会借故替李宇春整理围巾,然后手就从肩膀滑到了腰际,手就停在那里不动了。


        8楼2008-01-30 20: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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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小姐?”一颤若游丝的声音让整个办公室冷了下来。 
           
          周笔场伸向李宇春的手僵在了半空中,明明还是初春时候,她的额上却有了丝丝冷汗,竟似有一种近乎害怕的感觉“宇春,我。。。” 

          李宇春两夜未眠,一双眼睛深深的陷了进去,脸色苍白。她的身子包裹在蓝色校裙里,微微颤抖着,唇边似要挽起一抹淡笑,她想轻轻松松的说话,可是说出来是那么的干涩“二小姐?” 

          “李小姐原来还不知道二小姐的身份阿?这可是现总统夫人的内侄女,财务大臣周中展的女公子。她可是。。。”孙局在旁边一味的介绍着周笔畅,看见两人的面色都越来越苍白,他也惊异的停住了嘴。 

          “原来是周二小姐。怪不得可以当街持枪伤人!”李宇春的声音像是从齿缝里挤出来的,说的极慢极慢,眼前这个身穿戎装的周笔畅和那日的军官的形象重叠,李宇春望着她的眼睛里面充满了嫌恶和鄙夷。 

          “宇春,我。。”周笔畅早就预想到这一天的到来了,可是没想到却是在这么一种情况之下。她脑中一片空白,李宇春的眼光让她从心里生出寒意,好多话似乎就在唇边可是说出来是这样的艰难。“那天的事,我。。” 

          “你无耻!”李宇春突然反应过来,转身就要往门外跑,可才跑出三四步就被周笔畅一手拉住 

          “宇春你听我解释!” 

          “啪!”只听清脆的一声,李宇春回手就给了周笔畅一个巴掌,后者的脸上立马起了浮痕。冷冷地望着周笔畅,她一字一句极为清晰地说道“你不配叫我的名字,周二小姐。” 

          周笔畅给那一掌打蒙了,松开了手,李宇春决然的转身跑出了门外。 

           “二小姐,这个。。。”孙局为难而迟疑地问到。 

          “你不用管!”周笔畅的眼中隐隐的浮起了寒意,她瞥了一眼孙局,冷声说到“今天的事有一丝露到了我家人的耳里,我就拆了你这破房子。”然后掉头走了出去。 

          门外候着的司机见周笔畅黑着一张脸走出了警察局,脸上还有巴掌印,连忙开了车门迎出来问到“二小姐,您这是?” 

          “滚!”周笔畅看都没看他一眼,顺手一推把司机推开好远,坐上驾驶座掉了头就想开走。司机见势不妙赶上去在窗子那里喊道“二小姐,您不能开车,老爷和大公子会不高兴地。”周笔畅丝毫没有听进去的样子,加大油门冲开好远,趴在车上的司机不料如此,给带倒在地上。 


          李宇春茫然的走在路上,仿佛一具掏空的木偶,只剩了皮囊是行尸走肉。街上的怒吼的学生好像于她没有一丝关系。 

          耳中如炸雷般响起的是刚才警察局里那人的话“这是现总统夫人的内侄女,财务大臣周中展的女公子!” 

           “我是先知报的记者,叫周畅”他不是叫周畅吗?怎么会是周二小姐?李宇春多希望刚才的一切都只是一场噩梦,可是手上那火辣辣的感觉还提醒着她那真实的发生。 

          她的头像是快要爆炸了一样,刚才一直强忍着的泪水涌进了眼眶。在警察局的两天,她无时无刻都在想着“周畅”,想“他”如同白马王子般的出现解救了她,想“他”焦急的面孔和担心的问候。可是“周畅”怎么会是周二小姐?街边维持秩序的警察刺眼的戎装在她眼中模糊,泪水中充满了伤心,绝望,愤怒和耻辱。“周畅”,这个她爱得发狂的“男人”,竟然是个不折不扣的女人。她唇边浮起一个凄厉的笑容,渐渐四散开来,在脸上缓缓的绽放,原来“他”就是那天开枪的人,这么多天以来“他”,不,她一定得意极了,每天都该在放声大笑了。 

          活该,活该李宇春,谁叫你得罪错了人,犯上了周二小姐!这一切的耻辱都是你自己找来的。李宇春无意识的摇着头,泪水掉落下来,是冷的,心也是冷的。


          10楼2008-01-30 20: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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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笔畅坐在车中,眼睛似要把面前的玻璃盯得化开一个洞,太阳穴处青筋迸起,突突乱跳。右手拿着自己的银质烟盒弹开阖上,清脆的啪啪声在车子里面响起,一下一下,她的耐性也随着这声响慢慢耗尽。已经是八点多了,还是没有看见李宇春的身影,想到现在城里乱七八糟的情形,周笔畅的心中更是烦躁不已。 

            终于,李宇春瘦长的身影出现在了街头。周笔畅摔开烟盒,打开门,一下就冲了出去。而那边,原本低头无意识游荡地李宇春听见车门打开的声音抬头看,也发现了迎面来的周笔畅,她转身就想跑。可是在警察局的两天她几乎滴水未进,加之刚才走了那么长一段路,根本就没力气再跑。周笔畅很快扯住了李宇春的衣摆,李宇春下意识地反手想逃开,却打在了周笔畅的脸上。 

            “啪”的一声在空无一人的胡同里格外响亮。周笔畅毫无防备地挨了这一掌,火辣辣的感觉让她戾气顿生,一手把李宇春推倒墙边,捂着脸吼道“你还打!” 

            周笔畅意识到自己失手推倒了李宇春,焦急的想上前扶起,却被她躲开。胡同口的街灯在那边静静地站着,摔在地上的李宇春没有做声,静静的站了起来,她的脸在晦暗里看不分明,单薄的身子在仍有寒意的夜风里微微的颤抖。 

            “宇春!。。。” 

            “你走吧!”李宇春低声说道,打断了周笔畅的话“这里是我们这种平常百姓待的地方,您周二小姐,玉堂金马的人物,不适合。”那周二小姐四个字像是一把刀,割在了李宇春的心上,也割在了周笔畅的心上。 

            “宇春,我知道我骗你是我不对,但是我。。。”李宇春冷漠的眼神逼得她闭上了嘴。手却抓住李宇春的衣摆不放。 

            “周二小姐您没有什么不对,是我不是抬举,有眼不识泰山,把您开枪伤人的小事捅上了报纸。”李宇春撕开一个讥诮的笑容,决裂地望着眼前的周笔畅。“您玩我,耍我,都是我活该,您没有什么不对!您能有什么不对!” 

            周笔畅松开了她的衣摆,站直了身子,原本慌乱的眼睛突然凌厉,呼吸也慢慢平缓了下来“我玩你,耍你?我承认我是女人,我也承认我开始追求你的动机不纯。可是,这么久来,我对你怎么样,你难道都看不到?” 

            “我能看到什么?你是女人,我也是女人,我能看到什么!?”李宇春条件反射似的厉声回道,“周笔畅,你玩我也该玩够了!”声音仿似从齿缝中挤出,眼睛里是一种厌恶到极点的神气。说完了这些,李宇春闭上嘴转身,却被周笔畅狠狠地推在了墙上。 

            “我说过了,我对你不是玩!”周笔畅呼吸凝重,利如鹰鸷地眼睛死死的盯住李宇春。 

            她眼睛中的认真让李宇春愣了一下,既又摇了摇头,把眼睛闭上“你不是玩我,是什么?您是总统侄女,爱怎么玩就怎么玩,我们贫民子女只能乖乖的陪您玩。只不过您这游戏我玩不起,您找别人巴!”若隐若现悲凉的笑容浮起,李宇春在心里暗自叹气 ‘竟然还被她这样子吸引!李宇春,你真是没救了!’ 

            周笔畅到底叫她这话给气到,用自己的身子圈住李宇春,腾出一只手抓住她得下巴,咄咄逼人地逼她睁开眼睛,“我再说一次,我不是玩你!”目光像利剑直插入她的身子,“。我才开始是想报复你,你想用假身份来欺骗你,才开始是想玩弄你。但是现在我对你绝对认真,我周笔畅还没有对其他任何人如此认真过!我是真心喜欢你!” 

            “就算你说的是真的,那又怎么样?”李宇春使出全身力气猛的推开周笔畅好几步,对她的接触,有种厌恶到极点的恶心。鄙夷地望着她,象望着世上嘴令人憎恶的东西,李宇春不假思索地说道“你是女人,我却不是变态!” 

            周笔畅僵住了,脸色铁青,眼睛却要喷出火来,呼吸急促如同喘气“我变态?!” 她全身上下都散发着寒意,李宇春骇到退了一步,抵着墙根,周笔畅身形快速的欺上,紧紧地贴住,喷出的热气就在耳畔,“那我就变态给你看看!”


            11楼2008-01-30 20: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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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笔畅讶异地愣在那里,半天才反映过来,推开李宇春,迅速的转身,“宇春,我不要同情。” 

              李宇春走到她的前面,看她的刘海散落在清秀的脸上。下唇被咬出了牙印,双拳紧紧握在一起,全身发抖。 

              抓起她的手,将一根一根手指慢慢掰开,微笑,带到自己的脸上,悄悄的轻吻,“不是同情,是爱情。” 

              周笔畅的眼睛浮上了一层迷离。李宇春往前走了一小步,带着魅惑地笑容,带着周笔畅的手慢慢的游移,从柔嫩的脸到光洁的颈,以及,锁骨,然后慢慢往下。 

              “宇春。。。”周笔畅不再迷惑,炙热的欲望在她的眼睛里面透出光。 

              宇春不再言语,捧着周笔畅的手来到自己的唇边,捡出一根手指放在自己的口中,轻轻啜吻,眯着眼,用带着呻吟的致命的声音轻唤着她的名字,“。。。畅。。。” 

              “。。。宇春。。。你再这样,我不敢保证我不会做出不该做地事来。。。”周笔畅的微微警告着,低沉磁性的声音夹着难以压抑的喘息。 

              “那就不要保证。。。”宇春微侧着头,诱惑着。 

              话还没有说完,炙热的唇舌带着挑逗就这么攻陷了李宇春。蛮横而又不失温柔地将她抱起,置放到柔软的床上。。。 

              两人沉沦在情欲的河流中不能自拔。 

              早上醒来,细碎的阳光温柔地从窗外撒了进来,清风掀起窗帘轻拂摆动。两只灰色的小鸟对面的树梢上跳跃着,晶亮的小眼很是可爱。她惺忪的发着呆,昨夜的一切仿似一个太过真实的梦。滑腻的缎面枕巾还有点湿凉,被子上隐约散发出玫瑰香精的气味。然后,就是。。。微弱的难以察觉的薄荷香烟的气息。。。李宇春惊坐了起来,昨夜的一切无比清晰的在她脑中回放。 

              “醒来了?”温柔的问候,李宇春回头,果然是周笔畅,一件枣红色的睡袍披在身上,拿着一条毛巾正在擦脸。说着话有往浴室走去,一会出来笑吟吟的问到,“怎么不多睡会,我刚才吵醒你了?”昨天那件不愉快的事好像没有对她造成影响似的,李宇春嘘了一口气。但看见周笔畅往床边走来,脊背马上绷得发紧。 

              走到床前,周笔畅把被子往李宇春身上拉起些,李宇春的脸霍的红了。她想到昨天晚上她对她的引诱。 

              周笔畅又笑了。李宇春想到了三年前那个笑起来眼神迷离的她。“我要先去公司走一趟,你要不要还睡会?”语气自然得像个要去上班的丈夫和妻子交待行程一样。 

              “我先回公司一趟,很快就回来。你再乖乖睡会。”用嘴唇轻轻的触了宇春的额头,周笔畅从衣橱里拿出外套换了。 

              李宇春听见咚咚咚下楼的声音,然后下面轰鸣地马达。 

              抓住被角,躺了下去。看着身旁那个微微陷下去的床垫,李宇春挪了一下身子,睡在了那里,把脸枕在先前周笔畅枕的地方,继续望着随着窗帘闪动的细碎阳光。。。 

              “想什么呢,这么入神?”肩上被拍了一下,是小兰. 

              “没什么。就是随便出出神。”李宇春支吾了过去,眼睛从门口收回。 

              “是累了巴。” 

              “也没有”


              27楼2008-01-30 21: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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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迷迷糊糊的作了一些梦,醒来背后出了涔涔的冷汗。看了窗外,天还没有完全暗下去,重新躺了下去,蜷着身子听沉沉的钟表嘀嗒声,旋即又睡了过去。 

                感觉有温软的唇印在自己的脸庞,还有极轻的呼吸喷在颈边。睁开眼,看见周笔畅歪在床边。 

                身子往里面缩了缩,李宇春扯着嘴角笑了笑,“你怎么进来了?” 

                周笔畅爬上了床,也在李宇春的旁边躺了下来,“房东帮我开的门。” 

                李宇春嗯了一声,脸陷进枕头。 

                周笔畅隔着薄薄的丝被将李宇春搂在怀里,“我妈今天把你叫去没有把你怎么样巴?” 

                李宇春摇了摇头。 

                “夏侯行那里我会有打算的,你不用担心。” 

                “可是你母亲那里。。。” 

                周笔畅温热的手伸进了被子,握住了她的,“没关系的!” 

                眼睑垂下,李宇春向周笔畅温暖的怀里凑了过去,“真的没关系?那是你母亲阿!” 

                “呵!真的不用担心,她老人家就这样。过段时间就好了。”周笔畅温声说道,轻描淡写的试图抹去李宇春的不安。 

                李宇春不再说话了。 

                “怎么了?”周笔畅撑起身子专注地端详她。 

                “你母亲是很好的人,你这样对她不好吧。”李宇春闷闷的说。 

                周笔畅看到了李宇春脸上的一抹失意,了然的说道,“你想伯母了?” 

                李宇春没有回答,揪着周笔畅的衣角,眼角已有泪花泛出。 

                周笔畅温柔的吻了上来,如虔诚的教徒碰触到到佛祖座前娇嫩的莲花般小心翼翼。李宇春在泪光迷离中闭上了眼睛。 

                “要不明天我去寺庙里面帮伯母捐个牌位?”良久,周笔畅说道。 

                “不用了。”李宇春摇头。 

                “那我以后每天接送你吧。免得你乱跟人走。”周笔畅又说。 

                “不用了。”李宇春还是摇头,“弄那么麻烦干嘛!” 

                “那我以后派个保镖给你?这样你就不怕被我妈挟持了。”周笔畅笑着说。 

                李宇春也笑了,瞪了她一眼“无聊!把你妈当什么了?” 

                “笑了就好了!”周笔畅舒心一笑“还真怕你吃那啥夏侯某人的醋。” 

                刚才抑郁的气氛一扫而空,李宇春抡起拳头在周笔畅的肩膀一锤,嗔道“臭美,谁会吃你醋啊?”眼波流转处,如星光灿烂。 

                周笔畅俯身压住了她,李宇春的脸如江畔落日红霞 

                。。。 。。。


                29楼2008-01-30 21: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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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渐渐亮了起来,身体沉重的李宇春,朦朦胧胧觉得有湿热的气息在她的脸颊边徘徊,还有周笔畅轻轻的呼唤,“宇春,宇春。。。” 

                  李宇春眯着眼,皱着眉顺手把烦人的苍蝇赶开,嘟嘟哝哝地说“别吵,还睡会!” 

                  周笔畅呵呵地笑了,把李宇春抱了起来,说道“我也不想你起来啊,可是你要是迟到了,可不要怪我害你――从此君王不早朝啊。。。” 

                  瞬间睁大眼睛,盯着身下笑得不怀好意的周笔畅,李宇春问道“几点了?” 

                  “七点多一点”周笔畅笑嘻嘻的应道。 

                  李宇春嘘了一口气,把身体重重倒在周笔畅身上,换来她一声闷哼,“好险,幸亏还不太晚。。。” 

                  周笔畅暗暗笑了,把手从丝被下伸进去,不料却被李宇春发觉了。一手把她禄山之爪打开,裹着丝被腾腾两下下了床,李宇春一边翻白眼, 一边把枕头向周笔畅的头砸去,“色狼啊你,皮都被你吃得不剩了,还来?” 

                  截住枕头,放在自己的胸口,遮住未着寸缕身体,翻个身,望着拖拖沓沓往浴室走去的李宇春笑说到“你自己说还不晚,我还以为。。。” 

                  剩下的话被李宇春甩来的丝被砸没了,听着浴室里面传来的隐隐约约的流水声。周笔畅拉开遮在脸上的丝被,嬉笑渐渐隐去。 

                  看见李宇春擦着头发走了出来,周笔畅脸上又视起了笑容,“宇春,我没衣服换怎么办啊!” 

                  李宇春向天翻了个白眼,不去理会笑得一脸无辜的周笔畅,径自走到梳妆台前扑起粉来。 

                  “宇春,我没衣服换。。。”周笔畅见李宇春不搭理,干脆从床头扭到了床尾,望着镜子里面素白的脸撒娇说道。 

                  “昨天的衣服你凑或着先穿着。”看到镜子里面倒映出来的周笔畅,李宇春有些好笑。整个人裹得和粽子似的,仰着头可怜巴巴的望过来,像古时候被太监背去皇帝宫中侍寝的小妃子。想着想着,李宇春不觉笑了起来。 

                  周笔畅完全没有意识到李宇春心里在想些什么,她还沉浸在自己没有换洗衣服的这个重大的问题上,又扭过一点,仰着头说“昨天的衣服怎么能穿阿,都臭烘烘的了。” 

                  “那我的衣服你也不能穿阿。”李宇春擦完脸,转过身来,恶劣的说“你身高和我太有差距了。” 

                  周笔畅愣了一下,反应了过来。嗷地一声从床上蹦了起来,“李宇春,你给我站住,看我怎么收拾你。。。” 

                  李宇春笑着逃到了门外,留着气急败坏的周笔畅在里面手忙脚乱穿衣服。一边穿还一边吼“李宇春,你有胆就别跑。。。该死。。。这扣子怎么这么麻烦。。。” 

                  当然,最终出门前李宇春还是没有逃掉被周笔畅狠狠蹂躏一下红唇的命运。满面陀红的李宇春,气喘吁吁的小嘴吟出求饶得话语。满意的看着自己的杰作,周笔畅心情大好。


                  30楼2008-01-30 22: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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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笔畅走了有三天了,也不知道她在广西那边干什么。。。听她电话中的语气好象有些麻烦。。。诶。。。不想了,头疼。。。那天把她关在外面没把她冻病了,自己倒着了凉。。。 

                    从床头端起水杯,就着头疼药喝下。。。笔畅到底在干什么呢。。。难道生我的气了。。。头真疼啊。。。李宇春把自己蜷得和枕头平行,脑袋埋在了被子里面。。。。支离破碎的思绪,嗡嗡的头疼。。。真是麻烦。。。等她回来。。。等她回来要叫个老妈子在屋里。。。不然病了都没人照顾。。。头疼。。。时间过得真慢阿。。。才三天。。。笔畅还要一个星期才能回。。。病死算了。。。电话都没一个。。。 

                    楼下好像有人敲门。。。吵死了。。。该死的周笔畅回来就自己开门。。。怎么还敲。。。 

                    “李小姐。。。”卧室的门被打开了,李宇春睁开眼睛,不是周笔畅。 

                    “你们是什么人?”从床上惊坐起来,不是一个人,而是一群人李宇春浑身无力,手不住颤抖,该死,怎么病得这样。 

                    为首的是一个双鬓发白精神不错的人,他看李宇春的样子,连忙退了一步,说道“李小姐不要误会,我们没有恶意的。。。我是二小姐派来的人。。。” 

                    “笔畅。。。哦。。。周经理叫你们来的?”头又开始疼了。。。身子往床边移去,记得笔畅会把枪放到床头柜的抽屉里面。。。 

                    “李小姐,是二小姐叫我们把这个给您送来的,”那人见李宇春垂着头,面色潮红,“二小姐还说要我们好好照顾李小姐,直到。。。李小姐安全到达上海。” 

                    “上海?”李宇春大吃一惊,“周经理要把我送去上海?” 

                    “我们接到的命令是如此的。”那人毕恭毕敬的回答,“二小姐说您看到这个。。。就会知道为什么了。。。”说着,往前走了三步,从怀中拿出一张报纸放到床边,“李小姐看来身体违和,我马上去叫医生过来,有什么吩咐,我们就在楼下。”说着,带着那群人关上门出去了。 

                    迷茫的看着那帮人出门,李宇春压下心中不祥的预感,拿起那张叠得很整齐报纸,打开, 版面上极其醒目的粗黑头条标题映入眼帘,一阵晕眩感席上全身。 

                    “周笔畅与夏侯行订婚,已赴云南准备婚礼” 

                    下面的字如同蚂蚁一般纷乱,头疼的如同一台火车在里面呼啸,“赴云南准备婚礼”,半冥着眼,浑身都是酸的,软的,头还是疼啊。。。是不是做梦呢。。。连声音都是模糊的,会是谁的呢 
                    是谁在说话? 

                    “宇春,对不起。。。让我好好照顾你。。。” 

                    “我是你的。。。你不能不要我。。。 

                    。。。。 

                    “夏侯行那里我会想办法的。。。” 

                    “。。。我要去广西一两个星期。。。” 

                    。。。 。。。 

                    “周笔畅,我恨你。” 

                    好像有泪流了下来,我应该很你的不是吗?为什么现在满脑都是你的音容笑貌,身影越来越多,塞到整个脑袋都没有一丝缝隙。。。 

                    周笔畅,我恨你。 

                    。。。 。。。 

                    “李小姐,医生来了。。。” 

                    。。。。


                    35楼2008-02-01 18: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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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半中醒来,枕头濡湿了一片,也不知道是汗水还是泪水。零散的头发粘在额头,火车依然在脑中呼啸,连呼吸都像喷了火,喉咙里面如有锋利的刀在绞割一般。背后涔涔的都是汗,眼睛眯住,看见房中白色衣服的人,耳边好像还有人在叫。嘴角弯起,这到底不是梦。 

                      等病好了,已经是五天之后了。周笔畅还是没有回来,她怎么会回来呢,她现在已经嫁作他人妇,那还顾得了在这房中的人。 

                      面无表情的望着在房中站着伺候的人,冷笑。以前说是怕别人知道,对舞台生涯不好,如今什么都不要了,连人都不要了,就谁都可以知道了。 

                      “叫你们管事的进来。”转过头,不再像看他们,污了自己的眼睛,可视线却不经意扫过吧台那张两人亲密的合照,本能的把手捂在了胸口,那里掉了一块,剧烈的疼痛带着不知名的酸楚正汩汩的往外流。 

                      “李小姐,您找我。”那发鬓花白的人走了进来,看气质,应该是个老当差的军人了。 

                      “我明天就可以搬走了。”横过眼睛,说着好像无关痛痒的话。 

                      “我家小姐说,李小姐一向识大体,看来果然不错。”那人并着腿,微微一笑,“那我马上叫人去准备。” 

                      “慢着,”看着他要走,李宇春叫住了他,“我不去上海,我就搬去我以前的房子。” 

                      “李小姐不用担心安全问题,一路上都有专人护送。在上海二小姐也给你在法租界找了一套很好的房子,保证没有人可以打扰到您。” 

                      宇春仰起头,嘴角上扬,竟露出一丝笑容“我是不会去上海的,我在这边有自己的事业,有自己的朋友。你去告诉周笔畅,我肯定不会去打扰她。”后面一句说得有些重了,眼底隐过一丝痛楚。 

                      那人没有动,头有往下低了一点,“李小姐不要叫我们做事的为难。二小姐的脾气您也是知道的,说一不二。”双手压在裤缝上,没有一丝动摇“如果您执意不肯去上海,只怕您的事业和朋友。。。”停了一下,又继续说,“虽然二小姐不会对他们怎么样,不过要让一个电影公司渐渐破产,几个当红小明星慢慢被观众遗忘,还是不难的。” 

                      李宇春没有说话,只是用眼睛看着他,冷冷的眼光扫过去,旁边的人都如掉入了寒窖一般森冷,可那人还是没有动摇,“希望李小姐考虑清楚,我先下去做准备了。” 

                      李宇春的嘴角动了一动,硬是没有能够扬起笑容。垂下眼帘,眼底有遮掩不下的绝望。张了两下嘴,最后还是淡然地说道“你们都出去吧,我想一个人静一静。” 

                      房中的人没有动,李宇春眼皮微微一跳,声音依然轻微“你们放心,我不会干傻事。我就想好好睡一觉,等下还要上火车不是吗?” 

                      过了一会,终于有人带头出去。等房中只剩她一个的时候,李宇春重重的躺了下去,任由眼中承受不下的泪水肆无忌惮的淌下。


                      36楼2008-02-01 18: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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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人在病床上,整个脸苍白的不见一丝血色。一只手无力地垂在床边,正在打着点滴,白皙的皮肤下的血管清晰可见。整个病房里面只有氧气下急促微弱的呼吸证明着她的生命。 


                        不知过了多久,终于有人开口了,但还是压低了声音,“赛斯医生,畅儿还要多就才能醒来?” 

                        医生看了看还在昏迷中的周笔畅,轻声说道:“周二小姐因为肺部和腹部都中了枪,又失血过多,恐怕还要一段时间”两个医生相互看了看,说道“至少要等二小姐的麻药药性过了才好。不过伤口很深,怕感染,病房里还是不要太多人.。” 

                        旁边又有人说话了,“夫人,二小姐吉人天相,一定会没事的。”却被那说话的人一瞪,没敢再出声了。 

                        一行人出了病房,宽阔的走廊上,五步一哨兵,三步一戍卫,只保护的密不透风。 

                        “夫人,您看周先生周夫人那。。。”见他们出来,等候在外面的一文官模样的人走过来,问道。 

                        “先不要告诉她们,她们在美国,要是让她们知道畅儿受了伤,肯定焦急万分。等畅儿行来再说把。”总统夫人思量了一下,又说道“先生那边怎么样了?” 

                        “总统先生正在赶来。听说二小姐受伤了,先生很是着急。” 

                        “哼,着急?要是着急,也不会让畅儿冒这种险,竟然让她到云南这边来策划兵变。还把我都瞒在鼓里了。”总统夫人望着窗外瓢泼的雨,冷冷得说道。 

                        “是我们考虑的欠周。” 

                        “找到是谁伤到畅儿了没?” 

                        “是一夏侯行的亲信。见夏侯行和夏侯荣都给钟师长和孙师长打死了,狗急跳墙朝二小姐开了枪。二小姐当时没防备,就。。。” 

                        “那人呢?” 

                        “被二小姐自己打死了” 

                        “好了,你们打打杀杀的事我不想听。”皱了皱眉头,总统夫人止住了他的话,然后转身又进了病房。 

                         看着躺在病床上如婴儿般沉睡,却有如婴儿般柔弱的笔畅,总统夫人叹了一口气,“畅儿,你这又是何苦。”


                        37楼2008-02-01 18: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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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叫人不见了?”周笔畅眼中有种不可理喻的执狂,瞪着站在床边的副官大声吼道,胸腹撕裂的疼痛又让她倒了下去。 

                          “周小姐,您小心伤口。”旁边的护士看得直惊,赶忙把周笔畅扶好,谁知周笔畅不领情,想甩手把她隔开,但终是伤重无力。 

                          冷汗沿着鬓角就往下流,唇角也给咬得发白,好半天才压下怒气,闭着眼睛问道“你给我说清楚,什么叫人不见了?” 

                          副官站在那里,什么话也不敢说,生怕再说什么惹得这个大小姐生气,他可担当不起。 

                          “你是哑巴啊。说啊。”顾不得疼痛,周笔畅强撑起身,梗着脖子吼,额上的青筋暴起,胸口起伏剧烈。旁边的护士吓得不敢在上前。 

                          “你们都是群饭桶。”怒不可竭的周笔畅一个反手,把立在旁边挂输液瓶的杆子砸了下来,顿时病房里一片狼藉,眼睛里面竟是“给我去找,上天入地也要给我找到。” 

                          说完哼了一声倒在床上,只剩下鼻翼在扇动,“给我滚。” 

                          “小黄你出去吧!”总统夫人走了进来,看了这情形也知道了半分,出声叫那个左右为难的副官先出去,也使了个眼色叫护士去叫医生来看看 

                          如获大赦的副官赶忙行了个礼,走了出去。 

                          总统夫人走到周笔畅的病床前,抚着笔畅的额头说道,“畅儿,怎么生这么大的气?” 

                          周笔畅闭着眼睛,眉头皱得紧紧地,眼角有泪光闪动,“姨姨,疼!” 

                          “傻孩子!”拿出手绢帮笔畅擦着额头满布的汗水,。“不就是个小明星,不见了就不见了,值得你发这么大的脾气!” 

                          又说“不是姨姨说你,你这次的事也太出格了。当初你母亲跟我说你迷上了一个女明星,我就当你是玩玩,由着你的性子,还劝你的母亲不要管你。 可如今你竟然为了这么一个女子,把自己弄成这样,你叫姨姨怎么不寒心。”手绢轻轻的抚过笔畅紧皱的眉头,柔声说。 

                          笔畅吸了一口冷气,别过脸,也不说话,只是煽动的睫毛表明了她现在承受着巨大的疼痛。 

                          “当初你找到我要我帮你在你姨夫那要个差事,我竟没料想你从那时就要置夏侯一家于死地了。人家不就是当初调戏了一下你的小明星,更何况,人家立马就去你母亲那里请罪,甚至都不介意你的荒唐事,要和你结亲。你何必如此大动干戈?” 

                          “姨姨,夏侯行那人狼子野心,不怀好意。”笔畅终于咬着牙,说了一句。排山倒海的黑暗就向她袭来。胸口和腹部的伤口火辣辣的燃烧着,可其它地方却冰凉如掉入无边大海。 

                          “是,我也知道他不怀好意。你母亲也帮你回了,可是当时是你自己答应与他交往试试看,那时你就瞒着我和你那姨夫商量着怎么演这么一场戏了把。” 

                          “你别出声,”看笔畅又想说话,总统夫人连忙制止,“夏侯一家在云南当土皇帝,不服当局管理,还勾结外国,倒卖军火,克扣百姓,是该好好惩治。可你不该如此冒险,你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怎么向你爸妈交待阿?” 

                          “姨姨,我知错了。”周笔畅终于又睁开了眼睛,灿如星子的眼睛闪烁着泪光。让总统夫人也不觉心软了下来,“你好好静养,我帮你去找找看你那小明星。” 

                          医生走了进来,帮笔畅量了体温,又打了止疼针,笔畅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总统夫人见这倔强的侄女连睡梦中都紧闭的唇和紧锁的眉,叹了一口气,出了门,走到门口又向侯在那的副官问到“李小姐那边一切都好?” 

                          “上海那边回复说李小姐情况还算好。” 

                          “很好,那边你照应着,我也放心。记住,这段时间的消息一律都不准让她知晓。二小姐那里,也不准再说一个字,她问起就直说不知道。别又像今天这样弄得鸡飞狗跳。”


                          38楼2008-02-01 18: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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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宇春扯开窗帘,刺眼的阳光照了进来。无意识的看了看外面晴朗的天气,把睡衣带系好。不出所料的听到了门外传来的敲门声,必然是送早餐来的,来上海也已经快有一个月了,每天如同一个关在笼中的金丝雀,活动范围就在这栋装潢豪华的小洋楼里,没有报纸,没有电台,每天做的事情就是吃饭,喝酒,看书,睡觉。 

                            自嘲的翻了翻白眼,叫了句,“进来”可外面那人却依然不依不饶的敲着,好像不等她亲自去开门就不进来一样。 

                            转身,走到门口,就被一个人抵到了墙上,刚想挣扎,熟悉的气息缄住了她的呼喊。闭着眼睛感受她的温热,她的霸道,她的索取,眼角不觉就湿润了起来,小心翼翼的回应着,生怕一睁眼这就是一场梦。 

                            热吻持续着,直到那人喘息着把头深深地埋在宇春的肩窝里,宇春刚想开口,那人却紧紧抱住了她,“春春,别动,让我抱抱你!”笔畅的下半句话没有说出来,你可知道,拥抱你就如同拥有了全世界。 

                            认命地环住了她的腰,眼泪再也忍受不住地流了下来,你不是不要我了吗?你不是去嫁人了吗?怎么又会出现,把我刚刚建起来的堡垒打破。你明知道只要你勾一勾小指头,我,就会奋不顾身的朝你奔去的。 

                            有潮湿的感觉从脖子那边慢慢向上蔓延,对上她的眼睛,纵然心中有万分的疑虑和恐慌,都溶化在这柔情里面,任由笔畅亲吻。。 

                            -------------------------我不是纯洁的分隔线又是什么---------------------------- 

                            李宇春躺在周笔畅的怀里,笔畅用手紧紧的搂住她,看着睡梦中的笔畅习惯性的咂咂嘴,不禁莞尔,眼光却落在她敞开的衬衣里面。 

                            将自己的身子与笔畅拉开些距离,小心翼翼的解开她的衬衫,入目的竟然是缠绕满身的绷带。 

                            “春春。。。”笔畅的手收了一下,将宇春又拉了回来。宇春看梦呓中的笔畅眉头紧锁,仿佛有什么恐怖的梦魇缠绕着她。 

                            宇春的泪水不觉流了下来,不小心滴在了笔畅的手臂上,将梦中人警醒。 

                            周笔畅睁开眼就看见一张哭得梨花带雨的得脸,慌得手忙脚乱的扯过丝被来擦,搂住宇春的腰,忙不迭的问着“怎么了?怎么哭了?” 

                            起身却看到自己身上的绷带尽露,笑了笑,翻身轻轻覆在宇春的身上,用手去抹得哭得皱成一团的脸,“别哭了,都哭成花猫了。让别人看见了,还以为你死了老公呢!” 
                             
                            宇春被她逗乐,抡起拳头就往那人挥去“谁死了老公了。大白天乱说话。” 

                            笔畅突然捂着胸口胸口叫“诶哟!”宇春吓了一跳,唬得不敢再动,“怎么了?我伤到你了?” 

                            “诶哟,诶哟。”笔畅从宇春身上翻了下来, 只叫疼。 

                            “笔畅,笔畅!”宇春吓得坐了起来,抓住笔畅的身子不让她乱动,想扯开她的手看个究竟。 

                            笔畅皱着脸号,看宇春靠上来,与她的手较劲,突然,抓住她的手,借力从床上抬起身,在宇春的脸上“啵,啵”就亲了两下,亲完了,还促狭地说道“嘿,这就叫偷香窃玉,滋味真不错。” 

                            见宇春羞红了脸,瞪了她一眼,掀开被子就要下床。笔畅却正了脸色,拉住她的手将她留在床上,自己翻身压在她身上,撩起她散在枕变的头发在手中细细摩挲,却直直望进她烟波浩淼的眼睛里面,“春春,我好爱你!” 

                            ―――――――――――――继续我cj的分隔任务――――――――――――――――― 

                            再醒来,天已经挂满余辉。笔畅看着宇春睡得正熟,不禁微笑亲吻她脸颊,然后起身走进浴室。 

                            将身上的衣服都脱去,再把绷带缓缓揭开,露出伤口,有些裂开。皱了皱眉头,想着怎么把这裂开的伤口和带血的绷带藏匿就好了。宇春要是发现,定不肯再在伤口完全愈合之前与我好了。 

                            想着刚才宇春甜美的回应,笔畅笑得贼贼。终于一切事情,一切坎坷都已平息,从此她和宇春只有幸福,只有快乐。 

                            眼前浮现父母眼睛中的无奈和痛心,暗暗道了句抱歉,心中却是很欢喜的。虽然父母,兄长,姨妈那边不很开心,但至少已经不会再阻挠。 

                            正在这么想着,浴室门打开了,宇春赤着脚走了进来,从背后环住笔畅,叹了口气。 

                            笔畅却笑盈盈的回头,亲了下宇春然后说道“春春帮我洗澡可好。” 

                            ――――――――――――――不要想太多分割线―――――――――――――――― 

                            ―the end-


                            39楼2008-02-01 18: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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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0楼2008-02-01 18: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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