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时孖然,归去茕茕,几阵周转 ,终究还是落在这片田地。停了的雪也重新开始落下,树上的梅花被雪压落,碾得暗红,从梅在落到眼前的人身上,竟觉得十分的鄙夷,讽刺的意味太重,将手上的罐子搁置到了一旁,雪落得太大,现下还不用引,直接就有能落个满罐了,亦或是因为自己这般举动,无视了他的存在,他更是十分气恼,竟把雪球砸向了我的领口,并不恼,只是跳了跳抖了抖身,雪球一路又落回了地,与刚才不同的是,带了我身上的热气,我不打紧地整了整衣衫】
好,奴才不走
【他看我整完衣衫,也顺手帮我把领子理了理。自从入了宫,我甚少让人同我接触,确实是因为心里十分抵触,毕竟没了命根子成了不男不女的下贱玩意儿,跟谁接触都觉得污秽,不是因为旁人,是因为自己,可是眼前如假包换的皇阿哥,居然这般亲密,那亲密太过戏谑,实在是让人反胃,弯腰在地上也揉了一团雪球,同样的把它往他的领口塞去】
这样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