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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团长我的团-演员表及剧情~~惨烈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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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文地址: http://blog.sina.com.cn/u/4cca112101008ikz 
《我的团长我的团》延用《士兵突击》原班人马,初步定下的有: 
迷龙-张国强(老七) 
要麻-王宝强(许木木) 
我-张译(班长) 
团长(绰号东条英机)-段奕宏(袁朗) 
师长(虞啸卿)-邢佳栋(班副) 

  

结局很悲壮 


攻打松山之前,要麻(三多)跟*拼刺刀死了。 
攻打松山战役中, 
迷龙(老七)为炮兵校正目标,误入地堡群中央的死角撤不出来,被炮弹炸碎了。 
团长(袁朗)背的火焰喷射器被弹片击中引燃,成了火人。 
师长(561)进入地道安放最后一批炸药时,鬼子的地道挖通炸药室,561被迫就地引爆炸药 
”我“(班长),眼睛被毒气弹熏瞎了,没死  
演员表{只供参考} 



1楼2008-01-31 11:42回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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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楼2008-01-31 11: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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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楼2008-01-31 11: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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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5楼2008-01-31 12: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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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6楼2008-01-31 12: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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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7楼2008-01-31 12: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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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8楼2008-01-31 12: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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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9楼2008-01-31 12: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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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有~高峰演康丫.....


                  10楼2008-02-14 13: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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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孟烦了…… 
                    我看着我们一个个在阵亡,小四川佬想用上他的巴祖卡,可那玩意摆架式的时间实在太长,而且我非常怀疑它能否能打七十度的仰角。我看着迷龙甩了个手榴弹,和要麻从巨石后一头扎出去,我不知道他们打了什么商量,好好,他们是送死一号和送死二号,用不上的枪架早甩在一边了,要麻现在做回了迷龙的人肉枪架,迷龙把马克沁粗得象炮一样的水冷 枪管架上了要麻的肩头。我操他,那不是捷克式而是每分钟600发的马克沁-第一个连发全被后座力甩到暗堡上方了。迷龙在大骂你他妈太不稳当了。我真不知道在那样一个东西持续发射时人如何保持稳当,但我看着要麻在枪筒上架上了两只手下拉,现在他承担了这挺-或者我更该说这门枪发射的全部后座力,迷龙开始发射,我帮着送弹链,我看着弹壳在我们三人中迸飞,要麻抖得象狂风中的残草,就那枪声我确信他今生再也不会听到任何东西,但他确实是不仅仅在做迷龙的射击架,也在做迷龙的瞄准器和向导,我觉得我会看着他就在我们眼前碎裂,但一直到打完了半条弹链他仍保持了完整,我们恐怕已经把暗堡里的几个日军机枪手打烂了,那挺九二重机枪恐怕也打烂了,暗堡里储存的弹药被打得爆炸。我的团长在大叫省点用。我们终于歇止了下来,要麻仍在颤抖,他向我们转过身来,我真高兴看见他除了被烟熏得象个活鬼一样,除了几条烫伤炽伤没有更多的伤痕,但我不该摸他脸的,我摸他脸的时候,血从他的口鼻和耳孔里一起奔流了出来。 
                      我被冻住了,冻在那哑口无言。我要歇歇。要麻说,茫然地从我们身边挤过。迷龙比我更坚强。歇歇歇歇。他帮要麻卸掉一直背在身上的什物,我也帮着卸,卸的时候我觉得心碎,他居然背了整整四条的弹链,仅此就已超过他的体重。去尽负担的要麻挤过人群,在个比较不碍事的地方坐了下来,我想坐下的时候他其实已经死了,因为他往下翻滚直下时全无活人的动静,被日军的标定弹道命中时他没有动静,压响了地雷时他也没有动静,最后他一直这样消失于雾端,后来找尸时他被列为失踪人员,而我们能确定他是一直滚进了怒江。他是我们在收容站捡到的没人要的孬兵,在人渣中间都被算作孙子,靠我们偶尔发之的怜悯混迹我们中间。他是不辣的朋友,但他们俩永远在湘军能打还是川军能打的问题上争论不休,他是迷龙的朋友,迷龙很罩他,但恐怕全世界就数迷龙打他最多,我甚至见过他被迷龙命令洗迷龙崽子尿湿的褥垫,可他笑嘻嘻的,因为他知道迷龙老婆拿他当家人。他上次本该死在怒江里的,所以他是从怒江里来的,现在怒江把他从我们身边带走了。 
                      攻击。我的团长冰冷地说-尽管我们早已经开始攻击。


                    11楼2008-02-14 13: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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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虞啸卿被唐基洗心伐髓的时候,我们正和再度攻进主堡大门的日军厮杀,那帮家伙是在团长正和虞啸卿通话时冲进来的-虞啸卿没能用上这场大雾,竹内连山可用上了,那丫的是个剽窃大师,他的战术几乎是我们冲上南天门的重演,并且在厚重的雾气里加上了毒气。那玩意趁着雾气而来的时候,第一批人都不知道怎么倒下的,它几乎改变了战局,外堡再度失陷,把守主堡外围的人刚来得及扣上防毒面具便开始了与日军的肉搏,其后我们几乎是在主堡一个门里门外的距离开始拥挤的厮杀,其情状如古时候的两个长枪方阵在互相用枪头戳来挤去。如果突破大门就算攻克堡垒,但我们足被攻克了十几次,但也夺回来十几次。最后东条英机孤注一掷,在我们又一次抢回大门时,让迷龙、小四川、喷火手几个带着我们所有的重武器冲出了主堡,由侧翼截断了日军不断从雾中增援的兵力,才算又重建了立足点。然后他让我们放弃外堡-名义上的放弃,新的掩体被垒在连通外堡的壕沟里,以便于在日军蜂拥而入外堡里开火。日本人有点死脑筋,但往外堡里连送了四批几十具死尸外终于再也不来了,我们都不用往那里再设地雷和绊线手榴弹了,直接把尸体扔出去便成了障碍。 
                      然后我们开始呕吐,有的是因为吸进了少量毒气-吸进太多的已经挂了,更多是因为南天门上的尸臭。我相信它已经超出了人类的想象,我确定我今后将彻底丧失嗅觉。我是两者兼而有之,打完后立马就倒下了,被人拖回主堡扔在屋角-那不仅叫休息,也叫治疗。我前边麦克鲁汉正对着话机在骂他的美国娘,他要这个要那个,要药品要粮食要水要弹药要武器要人要空中支援,他什么都要,因为什么都没给我们送上来。在外边看起来很大的堡垒其实里边并不很大,伤员和指挥部和重要的物资堆放在一起,尽管还有个小空间,但我们还是把那空间挪出来堆放越来越多自己人的尸体,我们无法相信把他们扔出去和那些日本人一起-尽管“他”现在已经成之为“它。”四川佬挤在我的左边,丫在毒气最浓厚的外壕里为了发射火箭摘下过面具,现在那张鬼脸不能看。不辣在我旁边蹦来蹦去,他在大门外喊打喊杀时被人捅了一刀,位置恰恰跟我挨过刀的那地方差不多,以至我总疑心丫躺了装死来着-他不算伤员,他是照顾我们的护士,一只脚跳着走的护士。


                      13楼2008-02-14 13: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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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段是我和东条英机上日军占领的西岸侦察阵地,我挂了:) 
                        他画图,我看着,然后这时我听着枪声尖利的一响,往后的几枪打在水里。我们缩在石头后边冒充野草。还好这只是某个日军神经过敏的放枪,我们可以清晰地听到他上司对他的喝斥。东条英机决定继续画图。“我中弹了。”我说,现在我的整个肩膀和半拉胸膛都不象是我自己的。东条英机回头看了我一眼,“拿手指头堵着。”-于是我拿手指头塞进伤口里堵着。 
                        我躺在地上,月光皎洁-这也是东条英机非要再留过这个晚上的原因,他好看阵地-他的笔在唰唰地响,水在流淌,体温在慢慢的一点点地流失,我看着我自己把江水染成红色,然后红色又立刻被水冲流得什么都没有。什么都没有,打个晃就没了,所有的没有根基的努力和从虚无中抓出的热情,归于虚无。我确定我将会死在这里,从此成为东岸弟兄们眼里永远的一道景观,我忽然觉得怨气冲天。“你们会在对面指着我说笑吗?”“不是指着你,是指着你的尸体。”东条英机一刻不停唰唰地画:“你的鬼魂飘在天上,在云雾里。我们要骂你,就指着云里雾里,因为你这人就是云里雾里。也不会是永远,我们很快会打过来,埋了你的臭皮囊。”“我的嘴很损吗?”“你的人比你的嘴更损。”“等我死了之后还拿我取笑,会让你们觉得快乐吗?”“你从来没给我们带来快乐。你制造的笑声还少过阿译。弟兄们不惹你是因为都知道你很阴很损,好报复,还有,他们也都受了气,他们留着你那张毒嘴帮他们出气。”东条英机说,他还在一秒不停唰唰地记,甚至呼叫我们阵地上的直射炮对日军来了几发,引发了又一场小规模炮战,让我的最后时光也在枪炮中渡过,这真是让我绝望-当然,他就此又找出几个漏失的火力点。 
                        当怨气都随着血液流失,我已经只剩下了悲伤和自怜。“帮帮我,说句好听的。我不想就这么死。”我求东条英机。“你造了很多孽。跟恶人比不算多,跟好人比不算少。”他说。“我求你。”“你真象你爸爸。”“我操你。”“人之将死其言也恶?”“你们都不用记得我。只要说你们原谅我。”“你最大的错事是你什么也没做过。”“我操你。”“你原谅你自己了吗?”“我操你。”“这是你的遗言吗?”“我操……”-我沉默,我最后打算在世界上留下这三个字?最后炮火渐息,一片平静,我看着东条英机终于画完了他的图,悲哀地向我俯下身子。“孟烦了,你就这么去了。”他说。我看见我飘离了我自己的身体。“活人在泥里,死人在天上。尘归尘土归土。好走好走。”他对着我的身体说。我张口结舌,声带已经失去作用了,但我经受着今生最大的沮丧和懊悔。“我不要,我不要不要不要不要。我什么都不曾做过。”我对着我的身体无声地嘶吼,然后因为我比空气更轻的质量而上升。我升过我们盯了两夜一昼的日军阵地,从打死我的日军身边飘离,当我升入山腰的高度时我的灵魂几乎被我看到的击碎-东条英机说他看得见死人,固执如我们活人一向当他满嘴胡柴,现在我看见,我看见我的战死在南天门之上的炮灰团兄弟仍在南天门之上,伶仃于杀死他们的活人之间,伶仃于日军阵地和杀死他们的枪炮之间,坐着,站着,走着,生平的未竟之事将永成未竟,他们悲哀而懊悔地看着我在飞升。我几乎瞪穿他们半透明的身躯,死人再无需吃喝拉撒,他们只剩下思念,思念着让我如身处活狱的人间的一切:苦难,欢乐,酸楚,沉闷,狂喜,绝望,安逸,悲伤,愤怒,这样的思念象是怒潮,我是其中一叶快要破碎的孤舟。在我人生的最后一刻感觉到的是攻城槌一样撞进脑海的恐惧,我忽然明白恐惧的并非死亡本身,而是从此我将与我一直嘲笑的希望永别,我将永远只隔着一条无法越过的冥河与希望对视-那东西只属于活人。我忽然明白东条英机为什么要选择一种神经病一样一刻不得安生的方式,让他人间炼狱一样的生活雪上加霜,因为他真的看得见死人。 
                        我飞升过南天门之上的树顶,我看见大地和江川,我的已死的弟兄和仍活着的敌人,我看见两个死人一样的活人在砾石如刀的滩涂上,一个背着另外一个,在日军如森林一样茂密的枪口下,在怒江的泥水中爬行。


                        14楼2008-02-14 13: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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