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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仁宫:赞德宫闱」敬仪妃(乌苏理如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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诏曰:
朕惟教始宫闱。式重柔嘉之范。德昭珩佩。聿资翊赞之功。锡以纶言。光兹懿典。尔庶妃乌苏理氏、持躬淑慎。赋性安和。早著令仪。每恪恭而奉职。勤修内则。恒谦顺以居心。兹仰承皇太后慈谕。以册印封尔为敬仪妃。尔其祗膺巽命。荷庆泽于方来。懋赞坤仪。衍鸿休于有永。
钦哉!
崇禄元年元月


1楼2014-07-20 01:07回复
    °[ 清史稿·后妃传·乌苏理氏 ]
    乌苏理氏。祖籍京都,满洲镶黄旗。
    先祖曾追随太祖皇帝戎马天下,为建立大清立下汗马功劳。
    顺治年间,乌苏理从钺辅佐皇帝追剿李自成,亦因平叛南明抗清势力有功,帝亲封建威大将军。一时之间,权倾朝野,风光无人能及。顺治十八年,帝染疾病重。乌苏理从钺拥二皇子宗谡为帝。顺治十八年,宗谡继承大统,封乌苏理从钺正一品领侍卫内大臣。
    乌苏理氏如徽。
    正一品领侍卫大臣乌苏理从钺之嫡长女。自幼舞刀弄枪,深谙阿玛官场之道,遂养成沉稳内敛不动声色的性子。顺治十五年嫁入皇太子府,封仪福晋。眼高于顶、傲骨天成,不甘身居侧位,自诩本当凤仪天下。又城府极深,表面持得一副端庄和善姿态,常于背后捅人刀子。崇禄元年帝承大宝,大封后宫,为敬仪妃,入住景仁,赐一宫主妃之位。


    8楼2014-07-22 18: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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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万岁爷大封六宫之后,这宫里头就热闹了起来。)
      (瑜妃之前恃宠而骄,而惠妃更是头顶儿悬着个太后的姓氏。这二人自打在太子府的时候起就该是自命不凡。然如今偏偏双双位居单字儿妃,硬生生地被本宫压上那么一头。这其中个中滋味,不用思量就知道肯定不好受。瑜妃有万岁爷哄着宠着,兴许是并未将册封之事放在心上。可那惠妃自以为有个皇太后护佑,就能在元年新秀甫入宫的兴头儿上就给本宫下马威。昨儿定省的时候就听几个新秀一路上讨论着惠妃送去的贺礼是如何金贵。若不是本宫心奇随口问上那么几句,又如何知道人家往各处都送了去,却唯独是不将本宫这一宫主位放在眼里。呵,她皇太后家的侄女儿,果真是好大的眼界跟性子!)
      (面儿上虽未动声色,回宫之后这事儿却难免是搁在了心里头。惠妃这般大张旗鼓,可不就是明摆着告诉六宫众妃,她的眼里头没有本宫这个敬仪妃。这回若是就这么任她嚣张,往后她还不妄想把这景仁宫的天给捅破。身边之人温声细唤方将思绪收回,接过茶盏浅抿一口,绕齿余香。这才眉目稍舒,赤金护甲划过瓷盏,似是有意,又如无心般言上那么一句。)
      “这套盏子是内务府新送来的吧。青瓷白底儿,看成色是上好瓷胎。可惜这上头的花样儿本宫不喜欢。”


      13楼2014-07-24 10: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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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代休佳佩珮:
        ( 耳闻娘娘的声音略些透着不快,倒也明了几分,后宫的事向来来去无常,而惠妃这么做的目的其实自个还没完全琢磨透,但自己还是清楚,在娘娘眼里恐怕早就周旋出什么来,其实大抵不止自己,其实凡是景仁内多个心眼的人儿都能猜出个一二,闻言依然是泰然温和,秋眸透出许些粲然来,接过那花盏,即使再莹白透亮,也不得不逊色几圈儿,纵横涕泪自己霎间的淘汰, )
        既然娘娘不喜欢,那奴婢就给换了,一盏茶不过三两茶水,也无惜之意。
        ( 屋内梨桌小塌,却是安如静秋,这样的气氛不少见,将眼前人儿的一言一态都悉数记在了自己的眼下,以便随时琢磨推敲,有时候甚觉得,佩珮是为她而生。鬓间的乌丝这么来去散落了些许,今天起的早再者近日事情最多,再如何也无法定的下心来,将花盏递于一边的宫婢,回过身来便下拜,音容间却皆没有令人惋惜之意,半晌启了鹂音请罪 )
        茶本静心,奴婢追随娘娘许久却不知娘娘不喜素淡花色,这茶再如何也就失去了它的本色,奴婢有罪,望娘娘海涵,不与这区区一盏怪罪奴婢。
        ( 面上镇定,大抵是明白,娘娘知道自个不过是卖弄口舌,说些有的没的安慰她罢了 )


        14楼2014-07-24 10: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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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一句“身份尊贵,无须和一个盏子相相觑”,这句话儿委实说到了自个儿的心坎儿里头。她惠妃在本宫眼巴前儿就是这么一个可有可无的盏子,留着她是给太后面子,可是这太后又不能保上她一辈子,将来总有那么一天,本宫要亲手把这盏子扬手摔碎,可怜得叫她疼得只剩一地碎渣!肘子一弯抵于花桌,染着秾丽蔻丹的纤指抚过眉间,柳黛轻舒。)
          “你跟在本宫身边多年,还是你说的话叫人听了舒心。”
          (少顷,听得她后头一番言语,将惠妃说成个规矩守礼的人物。呵,兴许她惠妃在旁人眼里当真是个脾气温顺的人儿,可本宫自打龙潜的时候起就跟她在一个屋檐底下过活,她也就是只披着羊皮的狼,若是将她那层伪善的面皮撕破了去,那底下的肮脏不堪才叫人磕碜。
          “规矩历来都是用以束缚懦弱之人的枷锁。她若当真这么规矩,当年就不能够在本宫眼皮子底下生下儿子!”
          (历来明晓隔墙有耳的古训,亦懂得祸从口出的道理。只是在这景仁宫里头,若是都有那些个墙头兰草,见风使舵的贱蹄子,那本宫还真担不起这一宫主妃之位。当年她怀上龙嗣之时本宫便如坐针毡,奈何她早有防范这才眼睁睁瞧着她那宝贝疙瘩呱呱落地。这事儿已经是本宫心头恨事一件,如今自然更是不愿她在新秀跟前儿如此嚣张跟本宫叫板儿。)
          “树欲静而风不止。别说她现如今挑茬儿,就是她老实安分,本宫也不能让她安生。”
          (莹白指尖触及嵌着累丝嵌宝石金凤簪的翼,耳边东珠坠子曳曳生姿。再开口,已然换得轻快悠闲语气,呵气如兰。)
          “前儿个外头不是给本宫送来几张北宋李公麟的画儿么。佩珮,你去给本宫挑上几幅,素传公麟擅虎,那咱们就给惠妃送去一幅,再添一幅狐狸,好事儿成双。不管她待本宫如何,咱可不能输了礼儿,叫人笑话。”


          18楼2014-07-24 1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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