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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虽是这个理儿,可听她云淡风轻地说出来还是有些担忧,忙一把捂住她的嘴,摇了摇头,又想起这寒冬里谁有这份闲心能来这儿赏雪吹风,最后,只是无奈地微叹了口气作罢。在这紫禁城中这么久了,心思愈发敏感起来,有什么事儿都闷在心里,别人不提,我也不说,哪儿还有她这份胆魄说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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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休要在向旁人说这话了,隔墙有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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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人有一个人的活法儿,在这深宫,想的不同便做的不同,结果感受均不同,我和她在这样的位子上,只有自己能感受其中滋味,于我,怕是说个不清楚。伸手拢过她的双手,敛眸细细瞧着掌心的纹路,掌纹并不复杂,一条一道都清晰明朗。好在她在慎贵人身旁并非是做打扫粗活儿的,这双手也许能少些折磨。嘴角一抿,接着话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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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态风云变幻莫测,朝夕即不同,哪留得时间让我们适应习惯呢。怎么活怎么想,全看自个儿的心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