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咖啡厅里,我独自坐着。桌子的另一面没有人,一个人,好不寂寞。
旁边的几张桌子上都坐着人:和叶面前坐着服部,园子面前坐着京极,青子面前坐着黑羽。
只有我面前没有人。
本该有一个的。
可他这次没有来,他违约了。
其实他每次都没有来。
上次与他面对面坐着,是在六年前吧,在一家餐厅。我们是那么激动,可是他却被案子吸引走了。之后他就以另一个身份来见我了,一个我那时并不知道是他的那个身份。
好想再听一听他的声音,见一见他啊……好久没有见他了,掰一掰手指一算,还差一天就一年整了。
“您的咖啡来了,女士。”一个大男孩为我端来了一杯卡布奇诺,他应该是个大学生吧。想到这时,我淡淡地笑了笑,除了我,无人察觉。
我抿抿冒着些许白汽的卡布奇诺,奶精放的不多不少。他可没喝过这种咖啡。
喝完后,我放下500日元,轻轻地走出了咖啡厅。
第二天6:00,我穿好外出的衣服后,服部敲响了我家的门。
“服部,我准备好了。”我淡淡地说。
外面下着小雨。这五年的这一天,在记忆中都是这种天气。
到了。
墓地……
工藤新一之墓。
新一,你已经离开了五年了。
真可笑,你在你生日那天牺牲了。
18岁的生日。
和你一起去决战的,都活着回来了,最终的只是骨折了三处而已,四个月后便去上课了。
可你……
你与boss的决战,就像福尔摩斯与莫里亚蒂的决战。都是5月4日。
可福尔摩斯活着回来了,你呢?回来的只有死尸。
你现在总该记住你的生日了吧,以这种方式?
我把一束惨白的野菊插入你的坟土,一滴眼泪从右眼流出,浸湿了一小块坟土:一切如旧,只是你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