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多年前,我接受工人阶级再教育时曾经与水运工人一起赶过一年漂,后来调机关政工组、工会,前后好多年,期间经常下基层,几乎上自白龙江上游的达拉沟,下达四川的昭化,大点的村庄都住过,只是时间的粉尘埋没了许许多多的美好的记忆,只有那白龙江穿行在大山中的涛声不绝于耳,还有那戳破云天、岩石裸露的的高山,沿江不要说地面,就是天空也没几处有一平方公里的这个记忆,使我终生难忘! 四十年的岁月,不知道沿江又狭窄了多少?
人要生存,就得寻找可以生存的机会,只要有土,甚至没土,只要有水,就可以见缝插针地下种,只要能下种,就会有收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