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子贡事洒扫,客至,问曰:“夫子乎?”曰:“何劳先生?”曰:“问时也。”子贡见之曰:“知也。”客曰:“年之季其几也?”笑答:“四季也。”客曰:“三季。”遂讨论不止,过午未休。子闻声而出,子贡问之,夫子初不答,察然后言:“三季也。”客乐而乐也,笑辞夫子。子贡问时,子曰:“四季也。”子贡异色。子曰:“此时非彼时,客碧服苍颜,田间蚱尔,生于春而亡于秋,何见冬也?子与之论时,三日不绝也。”子贡以为然。
常人皆把他人作为三季人,殊不知自己才是那个三季人,圣人皆把自己作为三季人,所以才能成为圣人。圣人懂得明察来者的需求,懂得别人和自己是不同的,常人知道别人和自己是不同的,却依旧把自己认为的正确当做正确,殊不知三季和四季并无本质的区别。我们大可说文中的“三季人”有两个,一为“蚱蜢”,二为“子贡”,“子贡”没有见过“三季人”,就如同“蚱蜢”没有见过“冬天”一样,文中的“孔子”却不然,他既见过“冬天”又知道“三季人”,所以能平和处之,而不是争论不休。子贡知道了之后也能以为然,接受了“三季人”的存在,所以,不再是三季人了。唯独“蚱蜢”还不知道“冬天”的存在,使其永远摆脱不了三季人的魔咒,以致认为不讲理的是“子贡”,而此时的“子贡”也不会把“蚱蜢”当做“三季人”了,因为“蚱蜢”不知道“冬天”也是可以理解的。
反正故事也是编的,论语里没这事,由此,我来冒昧地把故事改一下。
早上,新八在打扫,有客人来万事屋找银时,客人说一年有五季,新八说“四季”。客人和新八争执不定的时候,银时出现了,他看了看来者,又看了看新八,说“五季”。客人便满意地告辞了。新八问时说:“四季”。新八感到很不解。银时说:“我们是常人,先生是天人,自然不知道先生的一年有几季。”新八以为然。
本文的要义不在于强调别人的短浅,而在于圣人教会其弟子理解他人的想法,而不在于谁才是短浅的那个人。好多人无法理解别人的想法,由此和别人产生矛盾,其实站在别人的角度看事,别有洞天。另外,谁告诉你文中的三季人是可悲的了,文中只字未提,读者强加上去可不好喔,三季人寿命短是其本身的问题,如果加以嘲讽,岂不是种族歧视了吗?“孔子”会种族歧视吗?而且三季人有三季人的生活方式,你不懂,所以认为人家可悲,岂不是认为和自己不同就是错误吗?那么谁更短浅呢?管他是“五季人”、“三季人”还是“《五三》季人”,不能理解,你就是最短浅的!
所以,不要总以为别人是不讲理的,其实别人也有别人的道理,只不过你没有看到而已,甚至还认为不存在吧。有的人看到那些不讲理的人,总会认为别人是“三季人”,甚至会感到气愤,那么敢问文中孔子有气愤吗?综上所述,那些认为别人不讲理的人才是三季人,所以,别用“三季人”骂别人了,全是在骂自己而已,别用“三季人”平衡心情,全是精神胜利法而已。
其实写完这篇文章也就证明了这个作者本身就很短浅,因为有人理解成和自己不同的意思不代表别人的见解有误,也不能说明自己的理解是正确的,更不能证明别人的短浅,只不过是每个人有每个人的观点罢了。所以不能批判任何理解方式,只要对自己有帮助就好,否则,再天花乱坠也是没用的吧,仅此表达自己的一些观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