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友情幼儿园和小学的朋友似乎来得格外容易,知音啊,超好的朋友啊,小团体啊总是一个又一个。但是走得也快,因为我们还不曾了解彼此的性格和观念,只是因为我们玩得来爱在一起罢了。这样,随着时间的流动,那些不曾了解的人们就一下子散开了。
有一个很特别,很例外,八年时间,无论幼稚,无论慢慢成熟,无论我的人生观价值观怎么形成,她一直还在我的身边,一直还是那个掏心掏肺,至为了解我的人。直到这三年最后的那一年,那一个不真不假,各执一词的谎言或真相,也只是让我的心轻轻地颤动了一下,略为遗憾了一下。我都知道,我都能理解。记得看过的一幅画,雪人身上的雪不止一层。我原谅了我看到的更深很多层的她,或许说我根本就舍不得和她生气,因为那是个无关轻重的谎言,相对起我们的感情,的确无关轻重。
除了这个八年的,实际上一直陪着我的是寞寞。只有她真正了解过我最深的想法,包括所有事,因为我只对她表达过。她是唯一一个会绕远路特地陪我回家的人,她也是唯一一个用单车载过我回家的人,虽然这些都是小事,但也弥足珍贵,毕竟人生中没有多少个人会占据着我的这些唯一。不管她视我为什么来对我好,但是我必须得承认我不会再遇见几个像她这样对我的人,能抱抱的朋友。那句歌词改一改说的就是她:即使在我狂野不羁的日子里,你也从未离开我。
还有很多很多,我亲爱的潘大猪和小丸子,一对同桌冤家,是冤家吗?呵呵。认识并且熟络不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情,爱你们是真的。
班长,萝卜君,我们的座位是个标准的最小码直角三角形,这也决定了我们上课会干些什么。在我那一个月的无处倾诉的不安中,她们俩和我的草稿本背面啊是我那段时间内心的宣泄口,要找到知道这事并且置身事外能替我着想的人,就只有她们了。我将会怎么处理这事,也只和她们商量过。那是三角形构成的除了学习讨论组之外的另一个同盟。
还有那一群可爱的男同胞们。我的第一任同桌锋姨姨,我只说我相信你是个正直的好人,好玩的好人。业叔,我的,恩,损友,确实也是,从他对他同桌的一直耐心的对待就看出来了,一个很有耐性,包容,脾气好是重点,一个标准的好男人(点赞)。还有狗俊,忘了第几任同桌了,很开心的七下无知的时光,后来还是坐我后面的数学老师,我认为比班上的数学老师还厉害,起码不是看答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