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进来的?!”厄齐尔自己都觉得自己的语气小题大做的过分,像个被看光了的小姑娘似的。该死。
“说我要找你,你队友说你在这,我就进来了。”他的语气诚恳的要命,透着难以理解的理所当然。
“你就没觉得这不是个找我的好场所?或许,不仅不太适合,还会有点尴尬?”厄齐尔连白眼都懒得翻了,或者说他也不知道该把白眼翻给谁——应该是给他自己的,他问的句句都是没用的废话,一次比一次蠢。他只是祈祷说出“好久不见我很想你你还好吗”的人千万别再是自己。
“我们挺长时间没见了吧。”疑问的句式肯定的语气,C罗也没准备等他的回答,自顾自又开了口,“是挺长了……”他低下头去笑,又灿烂又苍凉的——厄齐尔敢赌上他的右手世界上没人能对这样的笑无动于衷,他准备安慰点什么或者闲扯扯淡,总之别让气氛该死的停在现在。Cris把头抬起来看他“久到我都开始想你了。”
气氛好像更他(*¯)¯*)妈的糟糕了。
他反应了至少两分钟才明白了自己那个祷告应该成真了。
感谢安拉。
后来被克里斯用杀人的力气按在墙上操这事可和安拉没什么关系。厄齐尔从喉咙深处颤出几个音来,连仔细想想事情是怎么发展到这步的经历都没有。真见鬼,他又发出了几个长元音。
Cris轻轻的揉着他的侧腰,谁能跟厄齐尔解释一下他那该死的润(*¯)¯*)滑剂是从哪变出来的。他的脸一次次的靠近瓷砖又被拉远一些,后面的人分明是要杀了他的力气,却总能控制的刚刚好不让他撞上墙扭断脖子。厄齐尔知道这么说有点恶心,但这就是Cris特有的温柔,混在不可一世的混蛋与粗暴中,能不能发现你随意,看上去他也没指望有多少人能懂,厄齐尔有时候也在想,也许就是因为自己太懂,才导致他和Cris现在这种不尴不尬的状况。
怪谁?
当然了,这是Cris完事后他们抱着站在喷头下,让水流从头到尾浇灌全身的时候厄齐尔想到的。他喘着粗气,被C罗搂在怀里,周身都是属于C罗的无法形容的气息,他被这种气息包裹着、安抚着,像子宫里的胚胎:他耳后Cris粗重的喘(*¯)¯*)息声——混合着他自己的,还有高压水流拍击地面的声音,吵的要命 又安静的彻底。静的他忽然冷起来,或者是Cris调了水温。他努力的往身后缩了缩,没想到正把后颈送在身后那人的唇边。
他不是故意的,他发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