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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帖小说】囚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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演员表: 
裘蝶:宁宁     叶惊鸿:林峰 
水柔柔:叶璇    邵离:苗苗 
湛蓝:舒畅     钱老板:马国明 
碧夫人:胡定欣 
白夫人:唐咏诗 


1楼2008-02-08 11:19回复
    六年了,跟在他身边六年了。呵……已经六年了呀! 

      一个有主儿的女人,已经二十岁的女人,她是怎么过生活的呢?给夫婿小儿绣绣花、裁裁新衣?每天想的都是下一顿膳食的菜色配料应该如何?要是在官家,还得费神想着要如何帮夫婿打点疏通仕途之路,往夫人帮下手,务求自家官人的一路顺遂…… 

      但不是,她不是。她只是一个江湖煞星的女人,连妾也算不上。 

      所以她不为别人绣花、没替人裁衣。什么也不为他人做,也没这个必要,要真是做了,才叫做自讨没趣。 

      这样的日子呀……能一直平淡下去,也真是福气了。就算别人对她议论纷纷,指指点点,又怎么样呢?那些人横竖与她是没干碍的。在燕楼里,除了叶惊鸿,大家又在乎到谁了呢?所以她,不过是随俗了而已。 

      她是裘蝶,叶惊鸿第一个带回燕楼的女人。那年她十四,而他二十二,都没有足够的成熟,与正确的判断力—— 

      她不该跟着他回来;而他也不该带她回来的。 

      可是,一切就这么着了,然后牵扯到今天。 

      有时他来她房里,不见得是索欢,通常是带着疲惫,然后搂着她,在床被之间沉寂独思。怀里有她,彼此心却好远,相依偎,只是取暖。 

      他们的关系,比较像是在茫茫人海里最孑然的两抹孤魅,偶尔撞击在一块,就会习惯性相依,不需要有感情的。她是孤独一人了,寄身于天地之间,哪里都一样,不会温暖的。就像她偏冷的体质相同。叶惊鸿也是冷的,这一个她从没了解过的复杂男子,身子总也是冷凉。在冬天时,他们总要偎得久了,才能逐渐温暖起来,在那之前的适应,其实并不宜人。


    4楼2008-02-08 11: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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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的活动范围通常不出“蝶阁”。这蝶阁小小的,千过只一间卧房与一间花厅,没给奴仆歇息的地方,晚上自然也就没有丫头陪睡壮胆。当初她就没跟他要,还需要壮什么胆呢?在她见识过修罗地狱场之后,人世间还有什么可惊吓到她的呢?通常晚膳一用毕,她便让丫鬟退下歇息了。留下一盏灯,陪伴自己。 

        会不会这样的简单平静,也正是叶惊鸿要的呢?所以他没让太多人来这边走动。他是太警觉的人了,任何风吹草动,都能惊醒他,可人总不是草木,再顽强厉害的人,也是需要休息的,所以这里,正好给他休息。 

        丫鬟间都传说楼主极少来她这儿,可她们却不知,叶惊鸿总是夜深人静才来的,坐躺在她身边,有时即使只是假寐,也算是真正歇息了…… 

        “又发呆?”低沉的声音投入寂然的暗夜里,像石子穿越古井波心,晃起一波波微荡。 

        是深夜了……她恍然回神,怎么这么快?记得才刚刚吃完晚膳的,怎么才坐下来一会儿,夜已经深了? 

        他总是在深夜里到来,那现在,是深夜了吧? 

        她站起身,将手上原本绣着的鞋样放进绣篮里,第一件事便是替他把外袍脱下,然后拿巾帕给他洗脸。虽是春寒料峭,但是他从不用温水洗脸的。他这样的人,随时处在危机中,并不允许自己有太多的享受。他以前说过,享受是堕落的开始。 

        他随性靠坐在床缘,眼光跟着她的举止移动,直到巾帕覆上他面孔,慑人的视线才稍止片刻。巾帕移开后,她才又对上他那双比别人颜色浅些的眼珠子。他总是这样直勾勾看着她,虽然已是很习惯了,但有时没太多防备,还是会教他给看得心慌。 

        到底他是在看些什么呢?这是她心里多年的疑问,但却不想问出口。他与她之间,无须太多交心与了解。 

        “你常发呆,是在想些什么?”难得的,他今天竟会这么


      5楼2008-02-08 11: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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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微怔,声音细细的,与静夜融成不起眼的一体:“没什么的。不是什么有用的事……” 

          “什么事情,又叫做有用了呢?”他笑哼,一贯愤世嫉俗的轻慢神色。 

          她在桌几与梳妆台两边磨磨蹭蹭,就是不想在他未闭上眼时靠近眠床。清醒的他,还是保持一点距离的好。 

          虽然跟了他六年,没有更加亲密,只让她面对他时更想逃……她想,每一个够了解叶惊鸿的人,都会希望从未与这个人有过交集吧?无论是在恩或怨上。他实在是一个太难对付的人呀! 

          她的小伎俩没有得逞太久,因为他开口了: 

          “过来。” 

          不想过去。但,怎敢违拗?就算有很多理由可以推拒,她也说不出口的。于是,她垂下螓首,缓缓走过去,他坐在床的外缘,那也就是说,她必须爬过他,躺到内侧去。 

          有些认命,她一双莲足摆脱了绣鞋的包覆,才屈上一膝上床榻,便落入了他冷凉的怀抱……呀!今夜他是钟意体肤相触的。心中微叹,身子顺从地在他怀中柔软嵌合,由着他去。 

          一屡劲风弹灭了烛火,满室的阗暗,是他喜欢的色调。 

          “你实在是个适合我的女人。”他在她雪白的耳廓边缘舔舐,让她无法自己地微颤,总是禁不住他恣意的逗弄,像是把她当成什么稀奇好玩的宠物一般测试玩弄,只要兴致一来,往往乐此不疲。 

          不,她一点也不适合他!从来不! 

          心里这么驳斥着,但是却一个字也无法说出口。 

          “怎么不说话?”他问。 
        “……要……说什么?”她微弱地问。 

          “说说一些女人家的琐事,说一些日常生活的不满,或者是抱怨我多给了哪个几疋布、又是多给了哪个几两月钱。”不舔她了,将她身子扶正,鼻尖相触。屋内这么的暗,可是他那双眼却像是无所阻碍,能笔直从她眼里透视进她心坎里。 

          裘蝶想保持沉默,可却也知道,他一旦问了话,断不容许别人以沉默来搪塞他。也许他正在为女人烦心吧?正需要跟她说说话来纡解一下吧? 

          只好道: 

          “爷……究竟是多给了哪个布?多给了哪个钱?”要她陪着玩兴师问罪这事儿,总得先提点她个主儿吧?她才好照着他要的说下去。 

          不知怎地,他笑了。像是她已经说了什么取悦他的笑话一般,让他如此的笑不可抑。因笑而起伏的胸膛震动着她的身子,她不习惯这样的触动,于是悄悄地将身子滑落于床的内侧。也许等他笑够了,愿意放她一个好眠吧? 

          可惜叶惊鸿没有放过她的意思: 

          “既然你消息如此不灵通,那就由我来提点了。住湖边的那个红头发的,还有住竹子里那个不吃饭只喝露水的,你有印象吗?”他的女人不多,大概六七个吧。不过他叫得出名宇的只有她——裘蝶。 

          因为好记,也因为她是他的第一个女人,在一个很奇怪的情形下,两人兜在一块,说不上好或不好,就是这么过了这些年。 

          “听说她们最近很受宠,分到的物量也就多了。”他平平陈述,感觉是事不关己的。 

          “听说?听哪个谁说?”她问。 

          “我也想知道是哪个谁在说,而又是谁允了她们多拿的特权?” 

          裘蝶沉默了下,想起两个月前他不在燕楼里,几个女人趁机来烦她,非要她给些物质上的好处才肯罢休。她懒得处理,叫管事把她分配到的布匹绸缎以及银两给分出去,然后关上蝶阁的大门,谁来求见都不开,好不容易耳根才清静下来。看来她做得不够周全,让他知道了,也被这个烦到了。 

          “你怪我吗?”她问。“怪我把东西分出去?” 

          他转身,她眼一花,螓首已被安栖在软枕上,而他居高临下,还是这样咄咄逼人。 

          “你该知道,这种事开了例通常后患无穷。” 

          但当下若不这么做,她的耳根不会清静。何况她们要的不过是一些身外之物罢了,计较些什么? 

          “没关系。”她只能这么答,被他的气息扰得自己心都乱了,有些无措地别开小脸,想躲开一些什么暧昧,但其实这样做不过是徒然,自己也是知道的…… 

          “你还有什么事是觉得有关系的呢?”他问,然后自己笑着答了:“是了,你孤身一人在世,除了一条命,也没个其它了。可你连命也不在乎,像是随时欢迎老天取走一般,这样的人,就算天下至宝放你眼前,也可随时丢弃吧?!” 

          他今天……为何这般多话?这样的兴致所为何来?她不懂,于是更加小心。 

          “爷?” 

          突然,一抹清凉的物品贴放在她颈项间,凉得她无防备的肌肤猛起—阵战栗。是……什么东西?他将什么东西放在她颈子上呢? 

          “这是?”她伸手触摸,感觉像是拇指大小的玉佩。 

          “冰魄寒蝉。”他的语气带笑,并道:“放你这儿,不许离身。” 

          他的命令让她察觉这叫“冰魄寒蝉”的东西应该相当贵重才是。 

          “也许爷应当藏在库房里……” 

          “不,就放你这里。” 

          “为……为什么?这种丢不得的东西……”他的语气是否有些恶意?她猜着。 

          “没说丢不得。只不过会有些麻烦而已!”像是她的慌乱取悦了他,他的口气更轻松了。 

          “那……若是我丢掉了……” 

          “若是丢掉,你就得赔我更有价值的东西


        6楼2008-02-08 11: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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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任谁想起叶惊鸿的冷血无情,都不自禁要情怯胆寒,可是为了生存,早晚要对上的,不能等着任人宰割! 

            虽然害伯,但是一定得做!无论如何都要拔除这个对燕楼、对江湖都是祸害的煞星! 

            “你想,我们等得到时机吗?即使大小姐已经开始布局……” 

            “等得到的!一定会有那样的机会出现,只要我们准备充足,机会一定会到来!” 

            “那现在?” 

            “继续扮演着叶惊鸿最忠实的部下吧,右护法。” 

            “你也是,黄河堂主。” 

            同时一笑,却不感欢欣,反而有着几丝恐惧。 

            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 

            燕楼在江湖上的威望如何,或叶惊鸿给燕楼上下带来怎样的压力,这些对裘蝶来说,没有半点值得关注的地方。当然,她也不会知道,被她贴身配佩带的冰魄寒蝉,有多么的被垂涎,就算不择手段也要夺到手。 

            如果这是招祸的东西,她应该也不会太意外,毕竟,叶惊鸿亲手给的东西,从来就没带给她太好的下场。 

            几只粉蝶飞过来,在她身畔绕了绕,然后又逸去,迎向黄昏的天空,形成天际一抹美景。她只是看了一眼,然后又低下头,专心给池里的鱼儿喂食。五彩斑斓的锦鲤,几乎与天空化为一色,池水映着彩霞,百花在周边盛放,到处都是一片闹春的景致,好不生机盎然。


          10楼2008-02-08 11: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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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2楼2008-02-08 11: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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