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阳阁。
马川芎为侯若寒伤口涂药包扎好,叮嘱道:“三日内不可沾水。”
“我敢肯定,刀不是扮演衙差的伶人飞出的,不过有人借他之手。”朱长胜试探过该伶人,发现他根本毫无武功根基。
“当时台上只有柳新月和扮演衙差的伶人,不是他,就是柳新月。”杨卯分析道。
“难道这娘们已经识破我们的身份?”牛大力猜测道。
众人正讨论着,姬尚维听闻侯若寒受伤,来到太阳阁,关切地问道:“若寒,受伤了?”
“大人,皮外小伤。”侯若寒起身回道。
姬尚维为侯若寒细细地把脉,道:“你刚回汴京,尚需时日适应,凡事不宜勉强,多加小心。”
“明白了,大人。”侯若寒收回手。
“时候不早了,都散了吧,早些休息。”姬尚维起身,临走道。
“是,大人。”朱长胜抱拳道,待姬尚维离开,看了看大家。“哎,散了吧,有事儿明日再做讨论。”
夜深露重,马川芎将医术收好,忽地听闻外面传来阵阵笛声,曲声委婉动听,天籁之音,曲调如泣如诉,触而恸心,平缓流水间荡气回肠,不绝于耳,更有似曾听过之感。
马川芎推开窗户,见侯若寒独自坐在屋顶,手握短笛,遥望远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