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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艾利尔_斯柯』[ 吧刊 ]·第一期·《艾利尔斯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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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1楼2014-08-10 20: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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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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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夜ゝ微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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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沐雪·晴空°
                      @下午茶丶时光


                      101楼2014-08-10 20: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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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下依旧按照目录发文稿。有兴趣可以看一下,插楼请随意。(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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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安亦墨

                        鼻尖打转着空气中小草混杂着泥土的芳香,天空有着似白的蓝和终日不停遨游在天际的鸟。阳光如同一个不会老去的孩子,散发着暖意,日复日地在草地上打滚玩耍。再没有力气到处奔走,坐在自家门旁的台阶上眼睛微微眯了起来,日光模糊了视线。耳边传来格外清晰地推门声,被推开的木门并没有发出那种用了很久的木门被推开的咯吱声。一个人从身旁走了出来,直直的走向篱笆门旁边的信箱。脊背挺直,步伐矫健又十分轻快。健壮的手臂从信箱里拿出一沓厚厚的信,在最上面的信也就是刚到的信。白色并不华贵的信封上被距离模糊了的字迹,还能依稀辨出那熟悉又陌生的字眼——艾利尔斯柯学院。
                        接下来的一周过得十分忙碌,一直在收拾自己的行李,准备搭上一周之后开往艾利尔斯柯学院的直达列车。上车的那天阳光似碎金般的颜色落在脚边,晴空中没有往日的像是棉花糖柔软的云朵,放眼望去尽是一片瓦蓝。似乎是因为心情较好的缘故,觉得那天的空气比以往来得干净香甜。
                        去的人很多,但大部分都还是按着规矩有序的上车,只有极少数人在一旁闹腾。一个接一个的查看录取通知书检查行李,上车的速度十分缓慢。本以为速度会很快,所以大家手上都没有什么能解闷的东西。因此,无聊让整个群体开始焦躁不安。但在几分钟后,我就把‘整个群体’换成了‘绝大部分的人’,因为我注意到了我身旁一个和我差不多高的男生。
                        他有一头金色可以媲美今日分外耀眼的阳光的头发,还有格外精致的五官和看起来就是知道是特别定制的高档衣装。这些都使他在人山人海显得较为突出。而使他在整个群体中十分显眼的,是那平稳的性子和脸上带着股捉摸不透的味道的笑颜。此时,绝大部分的人在心底已经骂骂咧咧了,但站在这个人的旁边,我还能听到他口中哼着的不知来处又愉快的调子。
                        时间过了大半才轮到我们上车,车厢里有些闷自然也有些臭,但暗红的踩上去十分柔软的地毯和阴凉的环境让人不得不无视掉‘有些臭’这一点。我提着不多的行李找到我的位置所在的第十七节车厢。第十七节车厢算是人比较少或者说偏后的了,我走进来后对座位号对了近十多分钟也没两三人进来。这一点令我十分高兴,因为路途中的吵闹无纪律是我所不能容忍的。还有一点让我也很庆幸的是,我的座位是靠窗的那一列,从前数第五六个座位的样子,听别人说那里可以看到不错的风景。
                        将自己的行李放好之后,坐在不算柔软的椅子上轻靠着椅背等待着列车的开动。无聊至极的等待时间里我看了一下周围,基本都是这样的座位顺序:两人同坐一椅,四人面对而坐,每两人前面,每四人之间,摆放一张供吃玩的长桌。观察了一会又感到无聊,最后还是把目光转向了窗外,看着那像是被金色铺满了的阳光世界,听耳边缓缓时间流淌的水声。
                        不知道又过了多久,我还没从旖旎的阳光中回过神来,推门声和谈笑声以及脚步声便轻轻地落在车厢的过道中。
                        “就是这了。”声音传来的同时对面的椅子也轻陷下去了一些,他们的嘴边还残存着着笑容停留过的温度。“你好,我是啊然。”与刚才的声音不同,这个声音更富有磁性带着与众不同又极具个性的音色。声音里有常有的笑意,不难想象这人脸上有些佻挞又毫不过分的笑容。“我是demon,你好。”带有温度的话语将我扯回了现实,接道:“啊墨。”又觉得有什么不妥,补充道:“你好。”当目光从窗外移到他们身上时,他们就之前的话题又是一番讨论,而我的眼眶中又出现了那熠熠生辉的金发。
                        刚来到艾利尔斯柯学院的时候,我并不认识什么人,唯一认识的就是在列车上遇到的demon和阿然,虽然在一个宿舍,但因为刚开学同时也并不在一个班级所以算不上很熟。现在想起来,才觉得当初选艾利尔斯柯学院的理由也是非常简单的——有非常漂亮的学习环境以及一座很雄伟的钟楼。


                        102楼2014-08-10 20: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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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好,我是来带你参观一下学校的。”
                          站在我面前的是个羸弱的女生,顶着内扣的十分蓬松的俏皮短发,还有一副几乎遮住了半张脸的圆框复古眼镜。不论从身高或是从外貌上看都看不出她是个学姐。不过,现在她算是充当一下导游的身份。比起其他的地方,我更想去的那座钟楼。
                          “能先带我去钟楼吗?”
                          “钟楼是吗?”
                          “是。”
                          “好,走吧。”
                          在去钟楼的路上,我们有一句没一句的闲聊着。我得知她叫微子,我本想了解一些关于钟楼的故事,但微子却和我说,钟楼那儿有个专门的看守人,你到时候可以和她了解。她还说,那个看守人是个特别优秀且厉害的人,学院里大部分人都敬重她。
                          钟楼和我想象中的那样,无比的雄伟壮美。修长的塔身上已经长满了时间的青苔,使得一切都充满了时间的陈旧的韵味。在钟楼的顶部有一个古老的硕大的钟,上面倒是只有一小部分的青苔,看来在这几年间还是有人敲响过的。我们并没有被允许上钟楼,原因不清楚。不过守钟人却并不和我想象的那样——是个格外漂亮的女子,年龄看起来也不过十几岁。
                          “原来是新生啊。”她耸了耸肩笑着说,同时还和微子打了个趣。
                          “这钟楼现在能敲吗?”我问。
                          “不行。”她语气变了,斩钉截铁的语气。
                          “可是这几年被敲响过吧?”
                          “是啊,那可算是个比较鲜为人知的故事吧。”
                          她开始讲述这个故事,声音变得富有磁性,比起黄莺啼叫,更像是老式留声机缓缓播出的声音,柔和悠长。
                          在这几年里,艾利尔斯柯学院出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天才,所有人都管她叫阿魂。
                          通常入学的新生都是十八周岁,而阿魂只是个刚满十六岁的小女孩。守钟人说,她是因为家族所以才十六岁入学,其实她应该是更早的时候进来的。阿魂当时是轰动一时的人物,所有院内的学生都想去看看。但阿魂始终都是一副冷冰冰的模样,从入学一直到毕业。
                          “你和她是同届生?”
                          “我比她要再高一届,让我讲下去先。”
                          但直到毕业典礼的那天,在典雅的礼堂上作为一个代表人物,理应在毕业典礼上发表感言,可她消失了。守钟人说,当时的场面混乱的不忍直视。学生家长议论纷纷,逐渐的声音越来越大,吵闹的几乎就要炸了礼堂的时候——钟声响了。
                          守钟人说,那是她第一次听到。笨重而沉着的声音,像是一阵喑哑的呜咽声,又觉得更像一个老人无奈的叹息声。守钟人说,她忘不了,也说不清楚。也因为这一声,毕业典礼彻底打乱,等到平定了的时候,就听到院长说因为阿魂违反校规去敲钟,扣押毕业证,面壁思过直到她承认自己的错误!
                          “你们要是上去了,估计我也得有个什么惩罚了。”
                          “阿魂……承认错误了吗?”
                          “那倒是不知道……说起来,我叫若虚,你好啊。”
                          自那之后,入学也算有段时间了。但院长是什么样的人我至今还未见过,但却常常听到关于准院长——子非的事。


                          103楼2014-08-10 20: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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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关于艾利尔斯柯学院的院长一职,一直是由一个庞大的家族选出年轻一辈中的佼佼者来担任的。同时会衍生出一个作为院长的左膀右臂却没有任何名分的职业,我至今也不知道那份职业被称为什么,我知道的是,年轻一辈的佼佼者是子非,而左膀右臂是阿魂。
                            具体了解这些事是我在湖边遇上了一个人。她面上挂着温和的笑意,她叫莎莉。与我一同坐在湖边,不知怎么我们聊起了这个话题。她了解的更为透彻,我便从她那得知了更完整的细节。
                            阿魂的家族和子非的家族是世交,祖祖辈辈攒下的情谊渐渐建起了这所学院。但学院的运转大部分资金出自子非的家族,而阿魂的家族只是招揽人才。所以院长一职自然而然的落到了子非家族上,衍生出的无名职业落在了阿魂家族上。阿魂家族虽然没有庞大的资金,但祖祖辈辈皆为英豪。
                            “那阿魂承认她的错误了吗?”
                            “阿魂从来都没有错过,哪来什么承认不承认的……唯一该承认的就是她不服从于命运的那种勇气。”莎莉说的很轻柔,但却让我觉得更像一块铅,压在心上,压得人喘不过气。
                            阿魂自那以后名气逐渐淡下去,也少有人再谈论关于她的事情了。
                            关于这件事,我觉得最后的结尾应该落在某天的早晨——这些时间以来,我偏爱走靠近图书馆的那条静谧的林间小道,走在那条平坦不宽敞的石头路上阳光透过树冠罅隙落在身上,一阵温热的舒服。那条小道格外的长也格外的隐蔽,甚少会有学生出现。我捧着书走在这条分外幽静的小路上,阳光倾洒在书本泛黄的似乎有了年代的纸张上,密密麻麻的字被金光照亮染上几丝温暖。
                            然后我遇到了一个人,那个人的脸上泛着微微的笑意。
                            “你好啊,我叫阿魂。”
                            那一刻,我几乎想不到任何的辞藻了形容眼前这个人,只想起了在某本书里看到的一句话——
                            当我们极谦卑时,则几近于伟大。
                            午时的阳光透过一片苍翠洒在地上,风从远处吹来拂去燥热似乎还带来了几丝舒爽。demon枕在柔软的草地上呈大字型轻轻打着鼾,嘴角有点水渍嘴里还时不时嘟囔着些什么。而啊然靠在大树旁,手里捧着本红皮金边十分厚实的书本,封面上书的名字以及内容全是梵文,我不太懂,只听说这种封面的书一般都是关于什么能量控制的书籍。
                            我则坐在树旁翻阅着一封封不同字迹不同纸质的信封,有几封信看得我有些奇怪没看到一半我便将它扔了,还有几封信写得十分气愤里面满满全是咒骂的难听的话,我皱了皱眉,连连撕了好几封。但直到一封信我还未拆封便有些慌乱,是从普洛斯莫城——我的故乡——寄来的。
                            拆开信开头第一句字迹有些潦草,加快了阅读的速度,匆匆看完之后,我乱了——赶快回来。
                            之后的几个钟里我匆匆忙忙的连行李也没整理,只将积蓄带在身上,字迹很潦草的填了出校一周的申请表递出。在等待批准的几十分钟里又忽然想起,曾经老师告诫过,申请表是个严肃的玩意儿,应付似的填完,执行官的眼睛可不会在那张表上多停留几秒。
                            一瞬间怒气冲上脑子,狠狠地捶了大腿几下,边在心里骂着什么破玩意,边从那儿又拿了一张全新的表开始填写——焦躁不安使我变得异常暴躁。
                            连连写错了几张,直到最后一张慢慢在手心揉成纸团。啊然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了我身旁,看着纸篓里三四个纸团无奈地笑着叹了口气。我愤怒地将笔砸在桌上,靠在椅背上呼气平复心绪。


                            104楼2014-08-10 20: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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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好意思,打扰一下可以帮我拿张三张申请表过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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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Demon小跑着过去,又小跑着回来,手里似乎多拿了一张申请表。Demon说申请表过了,还感叹最近的执行官也太不负责任了,这个字根本没有办法看好吗。话音刚落,我便从远处看见了正从执行官办公室出来的女孩,那头白的长又鬈的发自然地披散在肩头——我依稀见过她,叫子非,是个非常优秀的人。她似乎注意到我的目光,回过头来朝我微微一笑——我能猜出这张申请表能通过的绝大部分原因和她有关。
                              啊然也表示很惊奇,不过他似乎又拿起笔在申请人员那里多添了自己和demon的名字。在交递出校检查员的时候说是两天之后才可以出门——焦急使得无法抑制的暴怒吞噬了心中的理智,我冲了上去紧攥着检查员的衣领,同时硬生生的给了他一拳。
                              但也于事无补,同时还必须留下更长的时间。
                              在软磨硬泡中我消磨了一天半的时间,但还需要在这儿留下至少半天的时间才可能离开,赶赴我的家乡。在整个艾利尔斯柯学院中,我最不喜欢的是运动场旁边的山坡——坐在那里直接被阳光无遮无拦拥抱,虽然远处光景壮美,但只有极少时候才会感觉舒服。但现在我却是只能坐在那里,心情变得愈发烦闷。
                              “嘿。”
                              从声音的来处望去,先映入眼帘的是一只娇小细嫩的白皙的手,异常的纤细柔美,就连指甲也修剪的格外圆润秀气。那双手的食指和拇指小心翼翼的捏着一朵白色小花的花柄,小花像是草地里被青翠小草所遮蔽的不知名的花,生命卑微如蝼蚁,却也不言自薰。
                              “心情不好?”
                              这么说着,那朵小花落在了我的手中。那么纤小却又如此坚强。说话人边问边在身旁坐了下来,我不自觉抬头望了她,竟发现我认识她——是学校很有名的女孩子,叫啊薰。因为无法控能的问题曾经导致了很重大的事故,也是因此没人愿意再靠近她,同时也有很多的非议与传闻,都是不好的。
                              似乎是感觉到我注意到了什么,嘴角还是噙着柔和的笑意只是多了些苦涩。她抬起手将落在身前的发挽到耳后,准备起身离开。而自始至终那双明眸都保持着古井无波的模样,或许是习惯了吧。看着那羸弱的身影缓缓地准备站起——这么温柔的人怎么可能会是传言中的那样,恣睢?怙恶不悛?
                              可笑。
                              我轻轻地哼道——
                              “请坐。”
                              “啊?啊!谢谢!”
                              她坐在我身旁道完谢后也不再开口,像是在思索着什么,那双极为漂亮的手则攥着裙子不放手。我倒也懒得与人交流,坐在山坡上继续耗着时间,而手心的白色小花早被我放在衣服的宽阔的口袋避免压坏。不知何时起风了,带着无数像我口袋中的那样的小花,卷到空中或者远方。


                              105楼2014-08-10 20: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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