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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我该做个自我介绍,你可以叫我阿wind或者小风什么的。这些并不重要,其实接下来我所写的你所看到的什么也不重要。
事情发生在六月底,临近学生们放假的日子。那是我刚搬了家,租的房子有42坪,价格倒是廉价的可以,离我工作的地方又近所以我也没什么好客气的。
房东是个瘦老头,略有秃顶,穿了件洗得发白的蓝布衫,总是眉头紧锁的一副样子。他犹豫了半晌,还是把钥匙交给了我,“小伙子啊,如果你遇上什么事……记得托人给我来个信。”
当时我随口敷衍了两句,就把他送走了,现在想想其实他真算个好人。
这么廉价的房子,我要察觉不到猫腻那就是我“缺”了。不过我寻思无论如何去套房东的话都不是容易的事,所以就去街坊邻居打听,可一向好事的大妈一听这间房子都脸色一变,匆匆忙忙就散了。
我察觉事情不对,私下里脑补了无数血腥残暴十八禁的画面,然后一一pass掉。就算这房子里发生了什么大不了的事情跟我有半毛钱关系?作为新世纪崇尚科学信仰唯物主义的理科好青年这么可以相信那种玄乎的事情?
然而,我刚把东西搬进房子就开始不舒服,也说不上来什么滋味,只觉得一下子人就虚了。再一看周围,我的东西不多都堆在一起,房子显得空荡荡的,墙壁漆得煞白,家具的颜色也暗,个个都长的棺材相。我淋了一会儿凉水,咬牙忍着强烈的不适感,开始收拾东西。
这种不适并没持续多久,很快我就觉得身体的机能都恢复得差不多了,看东西也不鬼森森的了,手脚也麻利了。
果然是错觉吧,我心说。
我自诩适应能力还可以,这些年走南闯北也的确去过一些地方,但从没有对一个地方有这么严重的生理反应。
不过那时候我也没意识总结这些。晚饭叫的外卖,然后就冲了个澡睡了。
太阳能好像坏了,流出来的水像冰水一样,凉得刺骨。
明天一定要跟房东大爷说一声,我这么想,没一会儿就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