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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争吵
“鹿晗等等我。”
张艺兴紧跟在鹿晗身后，车子刚到家一停稳鹿晗就以最快的速度下了车，走路的速度更是像在逃跑一般。
“我让你等我，难道你没有听到吗？”
一把拽住鹿晗的胳膊，张艺兴弯腰盯着鹿晗，而对方却是回避的撇开了头。
一直都喜欢把目光停留在他身上的人不再看着自己，这对张艺兴来说是那么的难以接受，只因为不再看着他的人是鹿晗。
“为什么一路上都不理我？回到家为什么还要逃跑？”
“不要用你的沉默敷衍我，这次你不说个清楚我是不会放手的。”
九月的六点多阳光还是那么的耀眼，把空气都晒得有些晕眩。一大一下站在阳光下僵持着，闻声赶来的明叔也只能先站在一边观望，只想着两位少爷快点和好，至少不要在外面“晒太阳”。
“不好意思，还劳烦你到学校去帮我解决问题，耽误了你宝贵的时间我感到很抱歉，下次绝对不会了，我不会再给你惹任何的麻烦。拜托你松手，我累了，想回房间休息。”
想要从张艺兴的手里挣脱出来，但是小孩和大人的力量相差悬殊，鹿晗倍感无奈。
他真的好累，不论是孟安的事情，还是张艺兴的事情，都让他好累。
他本以为至少这个世界上会有那么一个人会站在自己这一边。
可是，没有。
张艺兴没有这么做，他没有相信自己，到最后他还是让自己道歉了。
他没有错！
可是，那又怎样？
原因说不出口，没办法说出口。
大人们只知道问事情的始末，可是又有几个人有去想过，有些事实一旦说出来该是有多伤人。
若是要伤害到他现在唯一珍惜的人，那么他宁愿不说，死也不会说。
而这些，张艺兴都不懂，他是个糟糕的，像笨蛋一样的大人！
“早上的纸条，办公室里的不配合，不搭理，车上的沉默，现在的逃避和疏远。洛贻，你能告诉我，我到底做错了什么吗？在你看来我就是应该被你道谢和说抱歉的外人吗？我跟小孩子没有很多的接触，我不懂，你能不能直接把心里的感受说出来？你让我猜，我猜了一天也猜不透，之后更是一头雾水。我是人，不是神，要是你不告诉，我怎么知道我该用什么办法取悦你！”
取悦？
张艺兴我什么时候需要过你的取悦？
我要的只是……
鹿晗看着对着自己发飙的张艺兴，他好想笑，却没办法动用任何一根神经。他在孤儿院待了是三年还是两年呢？每一年都想一个世纪那么漫长，比起同龄人，甚至是一般十几岁的青少年，他或许都要成熟的多，他本应该早就适应别人的残忍，可以控制好自己的情绪，尽量不暴露自己的渴求。
而张艺兴做到了，打破了他的所有。
“鹿晗等等我。”
张艺兴紧跟在鹿晗身后，车子刚到家一停稳鹿晗就以最快的速度下了车，走路的速度更是像在逃跑一般。
“我让你等我，难道你没有听到吗？”
一把拽住鹿晗的胳膊，张艺兴弯腰盯着鹿晗，而对方却是回避的撇开了头。
一直都喜欢把目光停留在他身上的人不再看着自己，这对张艺兴来说是那么的难以接受，只因为不再看着他的人是鹿晗。
“为什么一路上都不理我？回到家为什么还要逃跑？”
“不要用你的沉默敷衍我，这次你不说个清楚我是不会放手的。”
九月的六点多阳光还是那么的耀眼，把空气都晒得有些晕眩。一大一下站在阳光下僵持着，闻声赶来的明叔也只能先站在一边观望，只想着两位少爷快点和好，至少不要在外面“晒太阳”。
“不好意思，还劳烦你到学校去帮我解决问题，耽误了你宝贵的时间我感到很抱歉，下次绝对不会了，我不会再给你惹任何的麻烦。拜托你松手，我累了，想回房间休息。”
想要从张艺兴的手里挣脱出来，但是小孩和大人的力量相差悬殊，鹿晗倍感无奈。
他真的好累，不论是孟安的事情，还是张艺兴的事情，都让他好累。
他本以为至少这个世界上会有那么一个人会站在自己这一边。
可是，没有。
张艺兴没有这么做，他没有相信自己，到最后他还是让自己道歉了。
他没有错！
可是，那又怎样？
原因说不出口，没办法说出口。
大人们只知道问事情的始末，可是又有几个人有去想过，有些事实一旦说出来该是有多伤人。
若是要伤害到他现在唯一珍惜的人，那么他宁愿不说，死也不会说。
而这些，张艺兴都不懂，他是个糟糕的，像笨蛋一样的大人！
“早上的纸条，办公室里的不配合，不搭理，车上的沉默，现在的逃避和疏远。洛贻，你能告诉我，我到底做错了什么吗？在你看来我就是应该被你道谢和说抱歉的外人吗？我跟小孩子没有很多的接触，我不懂，你能不能直接把心里的感受说出来？你让我猜，我猜了一天也猜不透，之后更是一头雾水。我是人，不是神，要是你不告诉，我怎么知道我该用什么办法取悦你！”
取悦？
张艺兴我什么时候需要过你的取悦？
我要的只是……
鹿晗看着对着自己发飙的张艺兴，他好想笑，却没办法动用任何一根神经。他在孤儿院待了是三年还是两年呢？每一年都想一个世纪那么漫长，比起同龄人，甚至是一般十几岁的青少年，他或许都要成熟的多，他本应该早就适应别人的残忍，可以控制好自己的情绪，尽量不暴露自己的渴求。
而张艺兴做到了，打破了他的所有。
终于爆发的张艺兴却失去了所有的理智，像开了闸的大坝一样，把一整天积压起来的不悦全部发泄了出来，一发不可收拾。
“什么叫做以后分开睡，给彼此空间？什么叫做不需要再在一起吃饭？什么叫做要我自由生活？别忘了，我是你的监护人，我们住在一起，我们在一个户口本上！”
“跟孟家那小子的事情你也不肯告诉我，你以为我对着那个女人低声下气会很舒服吗？只是想要你配合我一点点，哪怕真的是做错了也没关系，我都会站在你这一边。可是你又是用什么态度对我的？你难道不知道那样会让我很难堪吗？洛贻，你有没有为我考虑过？哪怕顾及到一点点我这个大人，男人的尊严问题？”
张艺兴，我就是太为你考虑事情才会变成这样。
我的委屈你又知道多少？
泛红的眼眶疼的鹿晗微微眯起了眼角，玻璃珠般的眼眸被一层水雾夺取了清澈的光泽。凶泛滥成灾的委屈和疼痛似乎要夺去鹿晗的呼吸。
而在这个时候，从他的角度，正好看到了他不想看到的东西。
张艺兴衬衣的领口内侧沾着女人的口红印……
“你要知道是吗？那我全部告诉你。”鹿晗瞪大了眼睛死死瞪着张艺兴，眼里的血丝在一点点的侵蚀白色，“我已经十三岁了，不想再跟着一个大人一起睡，跟你一起吃饭什么的我也腻了，没有你我在这个大房子里也过得很好。就跟你说的那样，你是我的监护人，我们也只是住在一起，只是法律上的，在一个户口本上的所谓的‘自己人’。我们没有血缘关系，你跟我什么关系也没有，我们没必要这么亲密！”
“你……”
“孟安的事情就跟你们想的一样，都是我干的好事，我当乖孩子当腻了，凭什么我就要让着他？我看不惯他的嚣张就教训了他一下，这有错？不就是把他那颗猪脑袋弄伤了吗？你还点头哈腰的讨好他们，要我跟他们道歉，要不是看你可怜我才不会说那句对不起！”
张艺兴的眼睛已经瞪得像铜铃一样大，额头上因为愤怒而爆出来的青筋更是清晰可见，在不自觉间抬起的手臂，随着最后一个字的落音狠狠的甩落下去。
清脆的巴掌声在张家的前院响起，一切声音都在之后沉寂下来，整个空间安静的可怕。
张艺兴像是被自己吓到了一样，定格在那里像是坏掉的机器。
他刚刚做了什么？
“张艺兴，这个还给你，我不配拥有它，你把它送给别人吧。”
被打肿的侧脸在比阳光还要刺目，鹿晗像是什么也没有发生过一样，把手里一直一直紧紧握着的，差点被嵌进肉里的东西放进了张艺兴的西装裤口袋里。
或许他又要回到那个地方去了，就像孟安说的那样，从哪里来的人就应该回到哪里去。
“什么叫做以后分开睡，给彼此空间？什么叫做不需要再在一起吃饭？什么叫做要我自由生活？别忘了，我是你的监护人，我们住在一起，我们在一个户口本上！”
“跟孟家那小子的事情你也不肯告诉我，你以为我对着那个女人低声下气会很舒服吗？只是想要你配合我一点点，哪怕真的是做错了也没关系，我都会站在你这一边。可是你又是用什么态度对我的？你难道不知道那样会让我很难堪吗？洛贻，你有没有为我考虑过？哪怕顾及到一点点我这个大人，男人的尊严问题？”
张艺兴，我就是太为你考虑事情才会变成这样。
我的委屈你又知道多少？
泛红的眼眶疼的鹿晗微微眯起了眼角，玻璃珠般的眼眸被一层水雾夺取了清澈的光泽。凶泛滥成灾的委屈和疼痛似乎要夺去鹿晗的呼吸。
而在这个时候，从他的角度，正好看到了他不想看到的东西。
张艺兴衬衣的领口内侧沾着女人的口红印……
“你要知道是吗？那我全部告诉你。”鹿晗瞪大了眼睛死死瞪着张艺兴，眼里的血丝在一点点的侵蚀白色，“我已经十三岁了，不想再跟着一个大人一起睡，跟你一起吃饭什么的我也腻了，没有你我在这个大房子里也过得很好。就跟你说的那样，你是我的监护人，我们也只是住在一起，只是法律上的，在一个户口本上的所谓的‘自己人’。我们没有血缘关系，你跟我什么关系也没有，我们没必要这么亲密！”
“你……”
“孟安的事情就跟你们想的一样，都是我干的好事，我当乖孩子当腻了，凭什么我就要让着他？我看不惯他的嚣张就教训了他一下，这有错？不就是把他那颗猪脑袋弄伤了吗？你还点头哈腰的讨好他们，要我跟他们道歉，要不是看你可怜我才不会说那句对不起！”
张艺兴的眼睛已经瞪得像铜铃一样大，额头上因为愤怒而爆出来的青筋更是清晰可见，在不自觉间抬起的手臂，随着最后一个字的落音狠狠的甩落下去。
清脆的巴掌声在张家的前院响起，一切声音都在之后沉寂下来，整个空间安静的可怕。
张艺兴像是被自己吓到了一样，定格在那里像是坏掉的机器。
他刚刚做了什么？
“张艺兴，这个还给你，我不配拥有它，你把它送给别人吧。”
被打肿的侧脸在比阳光还要刺目，鹿晗像是什么也没有发生过一样，把手里一直一直紧紧握着的，差点被嵌进肉里的东西放进了张艺兴的西装裤口袋里。
或许他又要回到那个地方去了，就像孟安说的那样，从哪里来的人就应该回到哪里去。
第十五章：离开
张家彻底陷入了低气压之中，每个佣人都开始小心翼翼，深怕不小心触怒了他们的少爷。
“情况怎么样？”
指腹摩擦着手里的小物件，张艺兴沉声问道，俊脸此刻黑的像锅底一样，不知道他是在气自己还是之前的余怒未消。
“门被反锁了，里面没有任何的声音。”
明叔毕恭毕敬的回复道，他在房门外站了十分钟，而里面没有传出丝毫的声音，就像里面没有人存在一样。
“你先下去吧。”
深深的呼出一口气，张艺兴眉头紧锁。
四个多小时了，现在是晚上十点多，他不知道该怎么办，该如何去面对鹿晗。
他居然会动手打他！
一想到那一刻手掌心的刺痛，他的心脏就紧缩起来。
他怎么就忍心下手，怎么就狠得下心！
我一定是疯了……
懊恼的把手指插进头发里，一头整齐的黑发已经被蹂躏成了杂乱的鸟巢。
事情为什么会发展到这个地步？是哪个环节出了错？
这周他不得已全身心投入工作 ，好不容易在一周之内把之前的错失弥补上，让工程稳定下来，想着终于可以恢复朝九晚五的生活，可以有足够的时间陪着鹿晗。偏偏在这个节骨眼上发生这种事……
鹿晗，鹿晗，这个东西就是为你而制作的，如果你说你配不上它，这个世界上又有谁还有这个资格戴着它？
夜，在惆怅中点点流逝，张艺兴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熬到早上的，一整夜他都在混乱的思绪里无法解脱出来，等回过神来的时候，一夜没有合上的双眼被耀眼的晨光刺伤到疼痛。
原来已经是早上了啊。
“少爷，小少爷他……”
“他怎么了？”
张艺兴猛地站起来，抓着明叔的手臂不知道在紧张什么，期待什么，奢望什么……
“还是没有丝毫的动静。”
“是……是吗……”
双手重重的垂下，张艺兴苦笑起来。
他这是自作自受吧，要是当时没有逼他，让他去休息，顺着他，那么或许就不会变成这样了。
“少爷，解铃还须系铃人，就像小少爷刚到这个家的时候一样，我们怎么劝他都没有走出浴室，可是你一回来，动之以情，晓之以理，小少爷马上就妥协了，所以去把小少爷从房间里带出来吧。小少爷毕竟只是个八岁的孩子，昨天的晚餐也没有吃，不知道一整晚有没有睡，要是再继续下去……”
“不要再说下去了，我明白，明叔，这些我都明白。”
张艺兴把手掌放在额头上，仰头吸气，满脸的疲惫和痛苦，“我不是放不下面子，我也不是怕鹿晗不原谅，只是……明叔你明白吗？我害怕……”
张艺兴捂住脸，像个无助的孩子一样，明叔不由的心疼起来。
他家的少爷，堂堂的张氏企业总裁。
张家彻底陷入了低气压之中，每个佣人都开始小心翼翼，深怕不小心触怒了他们的少爷。
“情况怎么样？”
指腹摩擦着手里的小物件，张艺兴沉声问道，俊脸此刻黑的像锅底一样，不知道他是在气自己还是之前的余怒未消。
“门被反锁了，里面没有任何的声音。”
明叔毕恭毕敬的回复道，他在房门外站了十分钟，而里面没有传出丝毫的声音，就像里面没有人存在一样。
“你先下去吧。”
深深的呼出一口气，张艺兴眉头紧锁。
四个多小时了，现在是晚上十点多，他不知道该怎么办，该如何去面对鹿晗。
他居然会动手打他！
一想到那一刻手掌心的刺痛，他的心脏就紧缩起来。
他怎么就忍心下手，怎么就狠得下心！
我一定是疯了……
懊恼的把手指插进头发里，一头整齐的黑发已经被蹂躏成了杂乱的鸟巢。
事情为什么会发展到这个地步？是哪个环节出了错？
这周他不得已全身心投入工作 ，好不容易在一周之内把之前的错失弥补上，让工程稳定下来，想着终于可以恢复朝九晚五的生活，可以有足够的时间陪着鹿晗。偏偏在这个节骨眼上发生这种事……
鹿晗，鹿晗，这个东西就是为你而制作的，如果你说你配不上它，这个世界上又有谁还有这个资格戴着它？
夜，在惆怅中点点流逝，张艺兴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熬到早上的，一整夜他都在混乱的思绪里无法解脱出来，等回过神来的时候，一夜没有合上的双眼被耀眼的晨光刺伤到疼痛。
原来已经是早上了啊。
“少爷，小少爷他……”
“他怎么了？”
张艺兴猛地站起来，抓着明叔的手臂不知道在紧张什么，期待什么，奢望什么……
“还是没有丝毫的动静。”
“是……是吗……”
双手重重的垂下，张艺兴苦笑起来。
他这是自作自受吧，要是当时没有逼他，让他去休息，顺着他，那么或许就不会变成这样了。
“少爷，解铃还须系铃人，就像小少爷刚到这个家的时候一样，我们怎么劝他都没有走出浴室，可是你一回来，动之以情，晓之以理，小少爷马上就妥协了，所以去把小少爷从房间里带出来吧。小少爷毕竟只是个八岁的孩子，昨天的晚餐也没有吃，不知道一整晚有没有睡，要是再继续下去……”
“不要再说下去了，我明白，明叔，这些我都明白。”
张艺兴把手掌放在额头上，仰头吸气，满脸的疲惫和痛苦，“我不是放不下面子，我也不是怕鹿晗不原谅，只是……明叔你明白吗？我害怕……”
张艺兴捂住脸，像个无助的孩子一样，明叔不由的心疼起来。
他家的少爷，堂堂的张氏企业总裁。
其实只是一个需要家人的孩子而已。在老爷和夫人过世的时候，他有条不紊的为二老筹备了一场完美的葬礼，没有掉下一滴眼泪，甚至有人在背后说一些不堪入耳的闲言碎语。但是在那些日子的深夜里，那撕心裂肺的哭声一次又一次的响起。他们的少爷就是这么一个让人心疼的人，而好不容易再次在他脸上看到那种发自内心的笑容，现在却有演变成了这样。
是老天爷在不断的考验少爷吗？
为什么这么好的两个孩子会闹到这副田地？
“少爷，如果你一直在这里害怕的话，那么你肯定会失去小少爷的，别忘了他不是一般的小孩，要是真的对这个家死心了，他绝对不会再留下来的，这一点你应该比我清楚。”
因为害怕而不再靠近的话，只会更快的失去，人心不去努力尝试着抓住的话，是永远得不到的。
被一语点醒，张艺兴不再犹豫。
在感情上他总是后知后觉，对死去的父母是如此，跟现在的鹿晗也是如此，他是感情上的低能儿，但是即使如此，这一次他也不会让自己后悔，不想等到失去之后才痛苦着忏悔，这次他一定要留住。
“鹿晗，是我，我们可以谈谈吗？”
可想而知，又是没有任何的回应。
早已做好准备的张艺兴平静的靠着门坐下来，心平气和的顾自开始说话，“动手打了你真的很对不起，对你动手的我真是该千刀万剐。我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会那么做，明明知道你说那些话都是为了气我，是故意那么做的，肯定是我先说错，做错了什么，才会让你说出那种违心的话，你一定很痛苦吧？”
“一直没有吃饭饿了吗？昨晚有没有睡过？就算跟我怄气，不肯原谅，也不要虐待自己的身体好不好？”
“你不想见我的话，我可以去公司睡，等你消气了我再回来。只要你不离开这个家，还愿意继续留在我身边，做我的家人，不论是什么事，真的，不论是什么，我都会答应你，做给你看。”
一口气说完所有的话，张艺兴沉默下来，整个长廊都陷入了死寂。
小心翼翼的呼吸，心里惴惴不安，张艺兴从未想过自己有一天会这么在乎一个人，这么不想失去一个人。
只是几个月的时间，鹿晗就成为了他的全部。
要是失去鹿晗，他的世界或许也会随之倒塌，再也不肯能回复到原来那个模样了。
“张艺兴。”
小小的，像水晶一样易碎透明的声音在门那边响起，张艺兴倏地抬起头，紧张而又欢喜的有些语无伦次，“嗯，是，我在，啊，不是，你说……”
“可以回答我一个问题吗？”
“当然！十个，一百个，一千个我都会回答的，只要你可以消气。”
“不，一个就够了。”
鹿晗抓着门把，光着脚笔直的站在门的另一边。
是老天爷在不断的考验少爷吗？
为什么这么好的两个孩子会闹到这副田地？
“少爷，如果你一直在这里害怕的话，那么你肯定会失去小少爷的，别忘了他不是一般的小孩，要是真的对这个家死心了，他绝对不会再留下来的，这一点你应该比我清楚。”
因为害怕而不再靠近的话，只会更快的失去，人心不去努力尝试着抓住的话，是永远得不到的。
被一语点醒，张艺兴不再犹豫。
在感情上他总是后知后觉，对死去的父母是如此，跟现在的鹿晗也是如此，他是感情上的低能儿，但是即使如此，这一次他也不会让自己后悔，不想等到失去之后才痛苦着忏悔，这次他一定要留住。
“鹿晗，是我，我们可以谈谈吗？”
可想而知，又是没有任何的回应。
早已做好准备的张艺兴平静的靠着门坐下来，心平气和的顾自开始说话，“动手打了你真的很对不起，对你动手的我真是该千刀万剐。我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会那么做，明明知道你说那些话都是为了气我，是故意那么做的，肯定是我先说错，做错了什么，才会让你说出那种违心的话，你一定很痛苦吧？”
“一直没有吃饭饿了吗？昨晚有没有睡过？就算跟我怄气，不肯原谅，也不要虐待自己的身体好不好？”
“你不想见我的话，我可以去公司睡，等你消气了我再回来。只要你不离开这个家，还愿意继续留在我身边，做我的家人，不论是什么事，真的，不论是什么，我都会答应你，做给你看。”
一口气说完所有的话，张艺兴沉默下来，整个长廊都陷入了死寂。
小心翼翼的呼吸，心里惴惴不安，张艺兴从未想过自己有一天会这么在乎一个人，这么不想失去一个人。
只是几个月的时间，鹿晗就成为了他的全部。
要是失去鹿晗，他的世界或许也会随之倒塌，再也不肯能回复到原来那个模样了。
“张艺兴。”
小小的，像水晶一样易碎透明的声音在门那边响起，张艺兴倏地抬起头，紧张而又欢喜的有些语无伦次，“嗯，是，我在，啊，不是，你说……”
“可以回答我一个问题吗？”
“当然！十个，一百个，一千个我都会回答的，只要你可以消气。”
“不，一个就够了。”
鹿晗抓着门把，光着脚笔直的站在门的另一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