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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腐战2014|应援】伦/敦的雨——阿尔弗雷德&亚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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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楼米英。
这次写的我非常不爽非常不满意……因为情绪一直波动很大,真的是非常抱歉。


1楼2014-08-13 12:02回复
    01.
    胃里传来的一阵阵不适感逼迫着他的神经越发清醒,四肢因为胃部的疼痛蜷缩起来的动作保持了太久有些麻木,房间里的光线昏暗无比,亚瑟挣扎着起身,酒精苦涩的味道弥漫在口腔,提醒着昨晚他的所作所为。当亚瑟还没来得及回想昨天到底发生了什么的时候,眼前突然出现一团蒙蒙的光亮,虽然被人刻意的遮盖,但依旧过于强烈的灯光还是是他的眼睛一阵刺痛,于是他又不悦地合上眼睑。
    黑暗中他感觉到有人走了进来,但过于昏沉的大脑无法帮助他辨别来人的身份,他也懒得去思考这些次要的东西。屋外传来啪嗒啪嗒的雨落之声,伦敦总是这样的多雨,像一场复杂而又冗长的仪式,它在所有裸露的事物上留下它的痕迹,像利刃一样划破伪装,冰冷入骨,却又伤害不了任何事物。就在他迷迷糊糊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的时候,刘海突然被来人拨开,带着淡淡体温的手覆上他微合的双眼,温柔的触感让亚瑟有些发愣,他能感受到自己的睫毛拂过他的手心,似乎自从某个雨夜后很久没有人做过这个动作了。
    他将头低垂了一些,默不作声的透过空隙验证着自己的猜想,隐约辨认出棕色的外套,心里便突然释然了,混乱的思路似乎也被理清,是阿尔弗雷德。那个当初一脚踹开自己跑出去独立的笨蛋竟然也会想起来来伦敦?他不是最讨厌伦/敦的天气么?
    纵使心中有疑问,亚瑟却罕见的没有简单粗暴的结解决问题,只是仿佛兴致很好似的缓缓向后靠在床头上,等待着他将手移开的那一刻。胃里的不适似乎也缓解了很多。片刻后,他感觉到越发明亮的光和有些潮湿的风的味道。亚瑟随着他的动作慢慢睁开眼睛,在短暂的恍惚之后,他眯着眼睛面无表情的看着对面一脸失望的阿尔弗雷德。
    “啊什么啊亚瑟,我以为你看见本hero会惊讶呢,给点反应好不好啊?”像从前一样活力满满的抱怨有多久没有听到过了呢?久到仿佛已经是上辈子的事情了,残缺的记忆中只剩下了他还只到他小腿的时候会软软的唤他“亚瑟”的时候了。亚瑟别过头,轻哼一声算是对他到来的欢迎。虽然只有一个音节,也使亚瑟发觉自己声音像是浮动在空气上微弱的尘埃,微弱到仿佛听不到,于是他清了清嗓子,有些无奈的补充道:“的确是非常惊讶,惊讶到不想看到。”
    “喂,你就不想知道hero我来干什么么?”阿尔弗雷德凑过来,鼻尖几乎到触碰到亚瑟的脸颊,温热的呼吸仿佛就在耳边。亚瑟有些不自然的抿抿干裂的嘴唇,道:“笨蛋,你靠这么近干什么啊!我,我才没有兴趣知道,你来干什么和我有关系么?估计又是为了看到亚瑟那家伙醉酒的样子第二天好狠狠嘲笑他这样无聊的理由吧?”
    “哈!说到这个,亚瑟你知道你昨天晚上说了什么吗?真是百年难得一见啊,你说……唔……"
    “够了笨蛋我不想听!”亚瑟脸色一沉,继而飞快的捂住阿尔弗雷德的嘴,一连恼怒的瞪着他。他可忘不了第一次被他看到醉酒之后的样子,他和弗朗西斯就像发现了新大陆一样兴奋了一个多月,恨不得全世界都知道。想起来亚瑟就恨得牙根痒痒,恨不得掐死阿尔弗雷德。
    “唔…hero快被你捂死啦!”阿尔弗雷德用力挣脱开亚瑟的手,手拖着腮一脸不悦的看着窗外始终没有要停的意思的雨,问道“亚瑟,伦敦的雨一直都这么烦人么?啊~hero本来还想出去拯救这个被红茶笼罩的国家呐!”
    亚瑟转头看向窗外,灰蒙蒙的天空与乌云融为了一体,街上几乎没有行人,生硬的线条勾勒出的街道上空荡荡的,看上去十分寒冷,与平常没有什么两样。“如果你想把我的国家塞满那种垃圾食品的话,我劝你最好打消这个念头,因为我一定不会放过你的,笨蛋。”
    “对了!你们家的天气可是取决于大西洋啊!大西洋的另一边就是hero我!所以亚瑟这里的天气都取决于hero~!”
    “你小时候多害怕下雨你自己忘了么笨蛋!”
    突如其来的安静。当亚瑟明白自己说了些什么的时候,不禁有些愧疚。“小时候”已经成了他们不再提起的那个词,或许从那个冰凉的雨夜之后,他们之间就有了看不见的巨大沟壑,看得见彼此,却再也无法触及,是深及内心深处的伤口。
    “你,你不要介意。”犹豫片刻后,亚瑟还是说出了可以理解为道歉的话语。潮湿的天气将水汽附着到布料上,沉重的仿佛再也抬不起来,他索性闭上眼睛,不再看他。
    沉默。
    雨在这一瞬间突然大了起来,纷纷扬扬地落下,一部分被风吹的改变了方向,砸落在肮脏的灰尘纸屑之中,剩下的直直地降落,激起小小的皇冠一样的水花,脑海里飞驰而去的记忆,让亚瑟听不到了这一切,那一瞬间,他似乎分不清自己是亚瑟•柯克兰还是英/国,是已经死去还是刚刚临世,抑或是做了一个有关阿尔弗雷德的梦。
    恍惚中,他听见阿尔弗雷德说了什么,他喉咙深处所发出的声音勾勒出了过去的身影,他的身体被那些沉重的字符拉扯开,变成一滩冰凉的水。这种感觉如此熟悉,眼前是永远无法逃避的黑暗。
    —你想听什么?
    —你说就好。


    2楼2014-08-13 12: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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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4.
      你有没有听到过比绝望更令人心碎的声音?或许是察觉了什么,亚瑟开始减少去新大陆的次数,而阿尔弗雷德似乎也长大了,虽然还是会特地把跑到码头来迎接他,但却不会尖叫着扑上来,像树袋熊一样抱住他了。更多的时候阿尔弗雷德开始向他抗议繁琐的赋税,这样亚瑟感到浓浓的不安。“可是亚瑟,这不公平,不应该……”“阿尔”亚瑟打断他,“你应该服从。”
      这样的对话不知道重复了多少遍,无论是亚瑟还是阿尔弗雷德都有些厌倦了。新大陆的天气一如既往地让人舒心,海风灌满了身体,微凉而又带有湿意。不过亚瑟着实没有办法静下心来享受,他已经隐约嗅到了平静下的波澜。
      那一天还是来到了。
      阿尔弗雷站在他的对面,枪口却指向他。
      漫天的雨纷纷而下,湿透的衣服粘在身上,即使在那个暴风雨来袭的夜晚,亚瑟也从来没有那么害怕过,因为总归还有他。
      而这一次,他或许,真的要失去阿尔弗雷德了。
      “笨蛋,我怎么可能下的去手!”
      “……”
      混乱中他看不清阿尔弗雷的的表情,雨水模糊了视线,但亚瑟还是能感受到他的目光。
      你是在笑么阿尔?我还是输了。
      那一天,自由的钟声响彻云霄。
      05.
      阿尔弗雷德撑着伞走在伦/敦的街头,雨下的并不是很大,天空隐约泛起了白光,似乎马上要放晴,但他还是在亚瑟的强烈要求下不得不打着伞。阿尔接过服务员递来的汉堡,向外走去。
      雨似乎真的停了,空气中夹杂着新鲜泥土的气息,阿尔弗雷德深吸一口气,抬头看看这片曾经让他羡慕的天空。
      —那个晚上你说—
      “我们还是国/家。”
      阿尔弗雷的苦笑一下,用像是说给自己听一样低沉的声音说道:“我们可都是国/家。”
      即使再爱你,却无法拥抱你。
      伦敦的雨停了。
      就让爱藏在心底吧。
      END


      4楼2014-08-13 12: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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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P属地:海南5楼2014-08-14 11: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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