灿盛中午才落地北京,拿着柳岩给的钥匙,熟门熟路的进屋,换鞋,放好行李,检查冰箱。一路的乒呤乓啷,却不见柳姑娘出门迎客。纳闷的推开卧室的门,柳岩还在蒙头大睡。
灿盛坐到床边,看着像孩子一样将身体蜷缩在被窝里的柳岩,轻轻抚摸着她的脸,这是早上到现在没醒呢,还是吃完饭又睡了呢?
明明就三十几岁的人了,撒娇打横的时候像个孩子。昨天晚上跟他说的什么,天太冷了,她决定进入冬眠状态了。除非有他和老师的对手戏并且那天天气不错的情况下,其余时候她不打算探他的班。灿盛一听,郁闷的不行,这心里还惦记那老头子呢。再说,他的戏被排的密密实实的,白天晚上的赶拍,又在那么遥远的郊区,她不去探班,他可怎么办。在同一块土地上呼吸,却不得相见,这算什么啊?叽哩哇啦的表述完自己的情绪。
柳姑娘这边却耍起了横:哎呀,你都不知道这边有多冷,我每天穿两个羽绒服,还在瑟瑟发抖,你还要安排我去探班,你都不知道拍戏那里连个遮挡的大楼都没有,那风一刮起来,我就像被扔到北极一样。黄灿盛,你自己过来试试,来试试。
听了她的话,灿盛又好气又心疼。今天就穿着大羽绒服下的飞机,有那么冷吗,这可比首尔暖和啊。带着兴师问罪的心情来的,结果却扑到了躺在床上,张着嘴巴睡的喷香的大孩子,心脏立马就柔软了。摸了摸柳岩的手,却被柳岩反抓住手指塞在了脸颊底下接口水了。灿盛好笑的看着在睡梦中做着这一系列动作的柳岩。对他的手而言,柳岩的手太小了,每次来抓,都抓不牢,所以她干脆每次都只攥着他的两根手指,牢牢的攥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