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生只得收拾东西去并州赴任。车马一出寿阳，触景伤情思及前事，更是万分萧条。
行至江口，吴道人却在岸边等候多时，摆酒送行。
临行赠瓷枕三个，暗付张生，细心安放，张生再问，吴道人却是不答。
一晃二十年，张正在并州辛苦经营，总算再无灾难。
一日正午休时，张生见墙角有一老鼠，遂用枕头击鼠，鼠亡枕碎。家仆打扫时告诉张生枕内竟有字符，上写四字：击鼠而亡。张生大惊，百思不解。急寻出另个瓷枕，击碎，亦有四字：彼亡此亡。
张生惊叹不已，忙将第三个瓷枕收好存放，再不敢轻易示人。
又十年，家人告诉张生门外有一道人求见，口口声声说要枕头。
张生忙出门迎接，却无一人，道人不见踪影。
回屋内，却寻不见第三个枕头，其它东西俱在。
忽然，闪电交加，张生大呼：道人害我，道人害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