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周一的升旗几乎有一半是我的发言,从沾沾自喜到不厌其烦,到后来稿子都没写完就拎着过去了,拿着乱七八糟的稿子坐在主任旁边镇定的就开始念。
老师宠爱我,我也觉得自己配得上。
那时候,多有希望啊,我课上偷偷看小说,愿意和最坏的学生一起躲在微机室里躲老师,能把一本小说塞到衣服里镇定的从教室走出来,也和乖巧的青梅在广播室读着文艺的文章,在朗诵比赛中拿到第一当之无愧理所当然,和第一名差了一分我翻遍了卷子斤斤计较,她丢了我喜欢的书我却轻易原谅不再想起,和我每天赛跑回家的男孩摔伤了腿我也愿意打伞送他,大扫除的时候趴在窗户上也很开心,上完体育课捧着水就喝再捧一把洒在同桌脸上,发现自已被欺骗被愚弄居然也什么都没有做,和人打架被按在了花园里,觉得手臂上被划伤的伤疤再也不会好,养了猫总是被挠养了鱼也总是死,和人赌气剪掉了头发却转眼就后悔莫及,吵架了就推倒掀翻满满的书然后各自蹲在地上慢慢整理,英语课说话和同桌一起被两个墙角默默罚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