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他眼眸一深,大跨步来到她跟前后就毫不温柔地把她拖到床上,两人叠加的重量让床垫深深地凹下去,她感觉像陷进一个巨大的漩涡,身体的力气一点一 点地被抽走,冰冷的丝质床单贴合著她的皮肤,在挣扎中扭出炫目的黑色波纹,黑与白、冷与热交织在一起,那种强烈的视觉冲击让他全身的细胞都雀跃起来。
此时,他们无关情爱,只是最纯粹的男人和女人,天生的力量悬殊注定了这场欲望战争的胜方与败方。
似乎明白自己所有的挣扎都是徒劳,他永远能在下一刻制住自己,她哆嗦著身体,无助地哭了出来:「金桐俊!你快停手!停下来!这是错的!这是错的!」脖子上挂的平安锁片随著她的急促的呼吸而滑动,发出细细的金属铃铛的声音。
他顿了一顿,似笑非笑地俯视她,不可一世地放话:「什麼是对?什麼是错?在我眼里,从来只有要和不要,没有对和错,你还明白吗?」
他轻笑,用力压著她动弹的腿,以跪姿俯在她双腿中间,然后慢条斯理地除去彼此最后的束缚,他一寸一寸显露的挺拔身材让她心神俱裂,她只能不断挣扎,忽然间,她的左手摸索到床头的台灯,彷佛看到了契机,她倏地收力一扯抓住它,想也不想就朝他挥过去。
猝不及防的攻击让他只来得及转开脸庞,而胸前的肌肉则被灯罩上的水晶挂饰划出了一道长长的伤痕,很快冒出了鲜红的血珠,而后滴落在她莹白的身上,那抹刺目的猩红唤醒了他体内野蛮跋扈的本性,连残存的一丁点温柔都被她这无情的一砸给毁了。
蓦地,他松开钳制她的手,慢慢滑下她纤细的腰间
紧紧攫住,一个缩胯,毫无预警地闯进了她的世界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