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之间,我分不清真相与幻象,分不清迁就还是敷衍,我变得信与不信,也变得郁郁寡欢,你时而出现,拨弄我不安的浮点,对于你的笑脸亦或是哭脸,我开始不由自主地动容,我就说嘛,从一开始,就不是在骗人,而这些天里,我心里乱七八糟的想法和预谋,我也是醉了,关于,要不要纠缠你呀,要不要强迫自己呀,要不要假装你不爱伦家,伦家也不爱你呀,还有还有,各种纠结,我所说的每一句话,到底是自己开心窃窃欢喜,还是你倍感烦恼,整日心塞。其实,最后的最后,在综合了周围各种伙伴对我奇怪表现的吐槽之后,我得出一个科学的结论:我以狩猎的姿态高调出击,最后,轻松沦为别人的猎物,逃不脱,摆不平,死不掉。要多难受有多难受,我就说我是个风筝,那你就是我的线人,不用怀疑,绝壁是,你要不要这么收放自如啊喂,我的心都快要被你吓的吐出来了,是你的风筝你能不能收好啊喂,你这么不负责任,你爸妈造么?逗逼你再酱紫我简直要疯了就,你的小伙伴们好多姿多彩、种类齐全耶,男票辣么多,我哪儿知道千万句暧昧里的假假真真吖,二货我都不想说你了好咩,我够够儿了,家你自己想起!就酱紫,完了。